这种转身就赢下近百万的滋味,就是苟少群这样的富二代也会觉得刺激。
“明天还去?”唐平问道。
“当然去啊!”苟少群理所当然地给唐平说道:“老头子常说,这玩翡翠,除了考验眼力之外,运气也非常的重要。今天我六块石头里面一块糯种、一块冰种还有两块豆种翡翠,这可是难得的好运。”
“自然是要趁着运气好的时候大杀四方了!”
唐平看着兴致勃勃的苟少群也不好说什么了,这东西赌性太重,他是不怎么喜欢的。
不过左右对于两人来说,这点钱也算不上什么,也就随他去了。
第二天唐平没有跟着苟少群去和张杰威赌石。
难得阳光不错,他就在酒店的阳台上晒晒太阳,享受这好久没有享受过的闲暇好了。
反正苟少群如果赢了那是最好,就算是输了,也不过是花点钱给他买个教训罢了。
中午和老崔去外面找了些特色美食,下午也在街上逛了逛,买了一些小的纪念品。
这里主要是做玉石生意的,就是纪念品什么也都和玉石有关系。
唐平买了几个翡翠小摆件,也不知道真假,反正是花了不少的钱。
老崔也和唐平差不多,主要是给家里媳妇儿孩子买的。
两人回到酒店,发现苟少群已经回来了。
“平哥儿……”
唐平看着苟少群面红耳赤的样子,好奇地问道:“怎么?今天输了?输了多少?”
“我……”苟少群深吸一口气,然后激动地喊道:“赢了,而且赢了不止上千万!”
唐平一愣:“这么多?”
苟少群拉着唐平去看他的战利品。
“你看,这些都是,今天我们每人买了十八块原石,一共大概也就花了三百多万。”
“但是你看看,你看这么多,我开出来的,加上从渣渣辉那里赢来的,差不多有接近三千万了!”
无怪乎苟少群这么激动,虽然他是顶级富二代,也从来没有怎么缺过钱。
但是他毕竟是自己在做自己喜欢的游戏,那个时候也算是精打细算,最近几年才开始赚钱。
这半天时间就赚了一两千万的事情,便是他也免不了激动起来。
“我给你说,今天那个渣渣辉运气还真不错,他第三块石头就开出来这块,你看这么大一块冰种的翡翠,要买的话最少就是五百万往上了。”
“我当时还心说不好,这小子今天运气怎么这么好,然后他又接连开了这三块小的。加起来的话价值九百万左右了。”
“我都以为输了,但是你看见没有?看我这一块,虽然小了点,但是正阳绿玻璃种啊!光是这一块我差不多就能稳赢他了。”
“然后我又火力全开,连续把这块这块还有这块开出来了,所有加起来差不多两千万吧,这还是翡翠的价格,若是家里加工成成品,价格还要翻倍!”
苟少群越说越激动,今天他算是深刻体会到什么叫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了。
每一次开石问路,都有着惊心动魄的意味。
可能一刀剖开里边色好水足,顿时价值成百上千万,也有可能里边无色无水,瞬间变得一文不值。
唐平好奇地问道:“你不是说那个渣渣辉家里世代都是做翡翠生意的,他居然这么容易就输了?”
“平哥儿,你不知道,这东西可不是只看眼力的,运气也非常的重要。”
苟少群耐心地解释道:“就是他们张家,上世纪六十年代在缅甸,他们家上三辈儿的老爷子看上人家手里的一块黑乌沙,凭他几十年的经验觉得里面肯定有种水好的翡翠。”
“然后那人擦了个边,里面果然是满绿的,就两千万卖给了他们张家,结果回家解开以后那翡翠只能打两个戒面,一百万都赚不到。那可是六十年代的两千万!他们张家差点因此一蹶不振!”
说起这些典故,苟少群是头头是道:“后来他们家还是家里一个小辈在缅甸拣了个漏,把人家开了天窗看起来是灰色豆种的一块石头两万块接手,结果一刀下去发现里面都是帝王绿,才又重新崛起。”
“那个小辈就是张杰威的爷爷,他爷爷因为这件事情成了他们张家的领头人,所以他这一脉也水涨船高,他也就成了下一辈的继承人。这东西真不能只看经验,运气也是相当的重要!”
“而我苟少群这一天一定是靠近了我们大唐平国公,沾染了大唐国运,所以运气才这么的旺!”
“得了吧,你可别这么说,我当不起,就当是你狗大少自己厉害!”唐平给他点了个赞:“那今天晚上你是不是该请客吃个宵夜?”
“没问题,海鲜大餐怎么样?我听他们说楼下那家麻辣烫的海带特别好吃!”
“你的海鲜大餐就是海带?”
“没办法啊,我就那么点私房钱,今天都用得差不多了,这些石头虽然说是价值几千万,但是这不是还没有卖出去吗?”苟少群可怜巴巴地说道:“我又不像你,才是真正的狗大户,银行账上躺着十一位数了吧?愣是不怎么用。”
“你这现金流可比好多上市公司都多了!”
“得,也别海带了,你看看楼下麻辣烫有啥好吃的,都点回来,我和老崔都还有些饿了。”
“得令!平国公稍等,小的去去就回!”苟少群刷宝的敬了个大唐军礼,然后下了楼。
过了一会发了一张付款码上来,还附带了一句话:“一共328元,谢平国公赏!”
唐平笑着付了款,苟少群也把东西带了回来。
三个人好好吃了一顿,然后苟少群让唐平两人帮忙把这些石头都存在酒店的保险柜里面。
因为这里是腾冲,来这里的不少人都是来赌石的,高档酒店都有类似的业务。
第二天就是正经事东南亚翡翠大会了,今天晚上也就没有什么安排了。
加上苟少群今天可是风光激动了一天,早早就回自己那边休息了。
只有唐平隐隐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但是想了想也没想出来,也就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