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像是深山上的雪莲花,洁白神圣的雪莲花,傲立山间,傲立雪中,傲立在神圣的圣山中。
犹如我那心爱的姑娘,我最爱的姑娘,你穿着洁白的裙子,跳着优美的舞步
你的笑声荡漾在我的心田,噢,我亲爱的姑娘,做我的新娘吧,我亲爱的姑娘。
一首不知从何而起的粗狂吃调子,唱歌的人确是只有七八岁的孩子
这件事情的起因还是在他们俩大老爷们儿带着小闺女和村长,大伯家的三个孩子一起去山上溜达,结果这家的大宝就看见了在山脚那里采野菜的一个小姑娘。
这小姑娘只有十来岁的年纪,长得却十分的好看。
穿着一件湛蓝色的裙子,乌黑且长顺亮的头发变成了一个长长的辫子坠在身后。
她的头上挂着一个很漂亮的发冠花环,看得出来那花花是他自己编的,十分的精致好看。
笑眯眯的月牙眼,圆圆的苹果肌,粉嫩嫩的小嘴唇儿,小丫头不曾开口,就先带了三分笑,但是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她的眼睛并不是那么有神。
然后大宝看见了,他先喊了一句小媳妇儿,之后就开始了唱
贺筠章坏笑的用胳膊肘推推韩七术的腰:“看见了吧,养闺女有千万般的好,就这一样,将来不定便宜哪个狼崽子。
你这闺女可得看好了。”
韩七术咧嘴无语,看看那个都要动小镰刀的小姑娘,再看看自己怀里小肉,手捂着嘴巴吃吃笑的小丫头。
“闺女,回去咱学武术吧,要不你爹我亲自教你,你可得对爹保证呀,将来绝对不能便宜这些臭流氓坏小子,
哪个小王八蛋要是敢这么调戏你腿儿给他削折了。
听见了没?”
陈典笑眯眯的点点头:“爸爸说的对,哪个小王八蛋要是敢这样调戏我姐姐,一定听爸爸的话,把他腿给削折了。”
陈典认真的点点头,那一双小眼睛亮闪闪的,就差给那个小姐姐喊加油了。
“我说不是吧,哥们儿,你就这么教你闺女真把人给打坏了,咋整?”
“那还能咋整?他都舍得出来,臭不要脸,耍流氓了,他就得用断腿的准备。
再说了,老子有钱。你这个做干老子的,不说跟你闺女出出气呀?你要是敢不给出去,告诉你我闺女的孝敬你一个点心渣都吃不上。”韩七术手指轻轻的在小丫头嫩乎乎的脸蛋儿上点了一下:“大闺女听见了吗?要是你赶老子不跟你出去,到时候坟头都给他扒了。”
陈典理所应当的点点头,还小黄毛儿的小脑袋在韩七术的脸上轻轻的蹭蹭。
“我说你有病吧你就这么教她呀。。。”
这么说着,贺筠章抬脚就要踹人,但是在韩七术灵活的走位下躲开了。
他伸手拽住韩七术的外套在他后背上拍了一下子:“你就不能教他点儿好,丫头你可不能听他的什么不好了都。”
陈典小心的看看爸爸被叔叔拍到的地方,叔叔是长辈,说什么做什么,他不能说的,但是他也好心疼爸爸的呀。
小丫头努力的伸着自己的小胳膊,想要给爸爸拍拍,只是奈何胳膊还是短了点儿,拍不到正位置上,但是那架势做的可真是正经的心疼了。
小丫头努力的拍拍爸爸的后背,小脑袋努力的探过去,给爸爸吹痛痛。
“爸爸,爸爸不痛了,点点给爸爸吹吹就不痛了。呼呼呼!!!”
肉乎乎,粉嘟嘟的小嘟嘟嘴儿努力的给爸爸呼呼着痛痛:“爸爸,不委屈了,典典喜欢爸爸,点点听爸爸的。”
韩七术那一颗老父亲的心,甭提多烫贴了,他笑着哎了一声,得意的用眼神挑衅的看着已经被气的翻白眼不理他们的贺筠章
此时小孩子的面的状况也已经打到结束。这个事情的结束是一小姑娘的妈妈出来,轻轻的拍了两下大宝的后背,算是结束
贺筠章抱起来地上的小丫头,村长大伯家的小兰花儿:“哥哥就这么闹,没事儿吗?”
“叔叔,你放心,没事的,那个姐姐是我们的姐姐。那个阿姨是我们的亲姑姑。就是姐姐有一些嗯,不喜欢搭理人。
以前的时候,妈,妈妈说她是生病了,然然后大宝哥哥就经常会去欺负姐姐,这个时候姐姐就会很开心。会追着大宝哥哥打。”
这意思听出来的是这小姑娘应该是得了什么毛病,然后不搭理人的话,应该是有一些自闭症的倾向吧。
然后大宝,小宝就经常这样轮番的过去逗小姑娘,这应该也是两家人的长辈受益的。
然后每当这个时候,这小丫头就活奔了很多。不过想想也是哈,刚刚看见他挖野菜的时候,那小丫头看起来确实是呆呆摸摸的,有点儿像个木头人。
贺筠章转头看韩七术
“手机我不放你那儿了吗?想打自己打啊,别别跟我说老子瞅你不顺眼。”
贺筠章利索的从口袋里摸出来手机,然后就开打电话。
这电话不是打给别人的,这就是打给郑小龙的,也没客气,直接就说了,让第二医院的医生下乡给老乡们义诊,顺便再拍两个技术好的心理专家来。
陈典笑着捂住爸爸的耳朵,只是他那小手还不如不捂呢,哪儿哪儿都盖不住,然后还听见小姑娘笑呵呵的小声嘀咕到。
“贺叔叔真过分又欺负爸爸,不过看起来爸爸好像并不是真的生气。就像是那个老爷爷说的一样,这是借着叔叔的手做好人好事儿呢。
爸爸真好,爸爸真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爸爸。”
听着小点点的这个话,韩七术看了一眼正在那摇人的贺筠章,两个大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孩子早熟的无奈。
这小丫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因为社会给他的苦难让他过分的早熟。
一些大人的心眼儿在他这儿好像都不是那么的藏得住,就那么一双本来应该单纯可爱的眼睛,也多了一些不该存在的人情世故。
她还没有长大的年纪,却已经长大了心灵,也不知道这事情是好还是坏?
几个小孩子下去捣乱着玩了两个大人走向那个中年的女人:“大姐,能和你打听一下这姑娘怎么了吗?”
女人知道这村长大伯家里来了客人,之前的时候孩子也会经常去大伯的家里转一段时间,因为要来外来人。
他就又带着女儿回了那个清冷的家。这两个年轻人和那个孩子应该就是这次的客人吧。
听说这回来的客人是非富即贵的,而且从大伯这段时间消的越来越多的模样,上来看这两个人还不错。
尤其是昨天他也跟着村子里的人一起去看那条路了,明明已经刚刚开始修了,不过一周的时间,可能是因为人多,活儿干的也利索的原因,最外面的那条道已经打出来一部分了。
她又听见这个客人问自己的女儿,对女儿的病,她隐隐的又抱起来了一丝的侥幸。
如果真的能到外面的大医院的话,女儿的病或许可以治疗吧。就是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你带着女儿去外面看过吗?外面的医生怎么说的?”
“说她是自闭症,虽然对这几个小的她可以提起来一些波动,但更多的时候他就是这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