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一个普通的手,上下左右前后全都看了。
让攥拳头,攥拳头,让伸开伸开。
“这也没什么异常的呀。”
被当成国宝大熊猫儿一般观赏待遇的韩七术无语至极的看着贺筠章:“你究竟想干什么?有事儿就说。”
贺筠章依旧是不出声,依旧是看着那骨节分明的大手愣愣出神,这算怎么一回事儿啊?哪哪儿都不正常啊。
“就这么一双手就能把人给打的昏迷不醒?”
韩七术总算是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他无语的对着贺筠章说道:“你研究错方向了,那人是被我踹出去的,不是打出去的。”
贺筠章看看会议室,还有几个副总和经理在这儿汇报工作呢,让他在这儿脱鞋好像是有点儿不太合适哈……
韩七术算是明白了,这孙子今儿要是不把他给研究透了的话,妥妥是不会有一个安静的。
索性他对着几个经理和副总的说道:“看来今天贺警官是有事情要和我说说。你们就先都回去吧,有什么事情再联系。”
只是眨眼间这群人就都跑了,如同此地有那洪水猛兽。
郑晓龙离开的时候甚至还贴心的把门给锁上了。
而且还是搁门外边儿反锁的。
韩七术挑眉,这群货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还在思考着要不要给这群手下们安排着全部要做一个脑壳儿体检的时候……
“贺筠章你他妈有病啊?你脱我鞋干嘛?”
看着这脚丫子骨节分明,四十二码的看着没啥问题,怎么就能造成一个未知的影响?
韩七术直接伸手把人给提了起来:“有什么事儿你给我明着说,你要再动我一下,你仔细我跟你翻脸。”
贺筠章叹口气,摸过某人脚丫子的手嫌弃的在某人的西装上蹭蹭,蹭完了又凑到鼻尖嗅嗅
在韩七术抬脚踹的动作中他蹦上了办公桌。
“说真的,你真不知道那个袭击者是怎么回事儿吗?为什么他这间分泌不行?然后体检的时候说他身体里面多了一股什么东西……导致他昏迷不醒。”
韩七术表示他也不懂。
贺筠章抬手点点自己的脑袋:“你觉得我会相信吗?而且我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隐隐的我有一个感觉
这个东西你肯定知道。”
贺筠章说的十分肯定,韩七术也回答的十分坦然,因为他也不算清楚是什么东西
“我记得有不少的大师吧,跟你们警局合作的也有关系的,你可以去问问他们。
如果硬要我说是什么东西的话,我只能说那是一种未知的力量。
如同神_鬼_妖_魔。”
贺筠章听见这话,你也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最近的这一段时间他也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你有什么样的改变?”
“说不上来,你呢?”
“我突然发现我好像可以感知,可以感知到很多以前我……以前我根本没办法的事情。
而且我发现我最近格外的乌鸦嘴,好像我说什么事情都能够实现一般
就好像前些天我说难得是个休息的大夜班,实在是无聊了。。
结果就那一晚上我们收到了九起报警。而且最多的事情都是像两口子打架,喝高了干仗之类的。或者是很简单的楼上楼下闹动静打起来了。
但是就那一晚上,我城南,城北,城东,城西的。。。”
贺筠章回想起来那一晚上他差点儿没爆发咯。
韩七术看着他,突然莫名的他好像就能看见那个画面一样。他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的眼睛。
“那一天是不是有人说你乌鸦嘴?说你说的很好,让你以后千万别说了。”
我去,贺筠章从桌子上跳下来:“你咋知道的?那天就连痕检的东子都让我们给拽过来了,那话就是他和我说的。”
“他最近新理了个头发挺磕碜的?”
“哪儿啊……”贺筠章听见这个话之后,他直接就笑出了声:“那天他做化验忘了没熄酒精炉子,结果他在等着的时候又一个打盹儿,脑袋让酒精炉子给点了
得亏了他反应的快,把那火给灭了,你要不就不是狗啃的脑袋了,那就是得上医院住院去了。”贺筠章说完了话之后,他也感觉到了另外一个不对劲儿,他伸手拉着韩七术:“你为什么知道这事儿?据我所知东子自从被点了火,好像还没出过我们警局大门儿呢。”
韩七术指着贺筠章的眼睛:“我从这个里面看见的。”
卧槽,贺筠章猛的向后一躲,仿佛受惊的小媳妇儿:“你还能从我眼睛里面看见啥?”
“我现在很受伤,你在怀疑咱们两个的兄弟友情,而且你在怀疑我的品味。”
贺筠章抬腿就踹,在对方的座椅向后滑去的时候,他急忙的跳下来:“你丫就是个妖孽,那你说那个人咋整?我还等着要口供呢。你就让他一直那么在那里头昏迷着,我上哪儿我也不知道你是谁,祸害你呀。
你这祸害也是遍地都仇人。”
韩七术看着他急忙的转移话题,微微的摇头:“我有一个预感!。”
“你又预感啥了?直接说。”
“那个算计我的人很快就要忍不住出来了。”
神神叨叨的。
贺筠章从桌子上又蹦下来。他算是知道了,今儿在这儿他指的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那他还搁这儿干啥?有那块儿不如直接去查呢。
你再说了,这货能有多少仇人呢?他的仇人十有八九都是买卖圈儿里的。
只是这次他真的算计错了。
韩七术看着他的背影离开了,打个响指。
就在他的身后,隐隐的又一道青色的光微微划过。
看着那人彻底的不见了,这人才继续的小声的轻轻的弥喃道
“我不知道你觉醒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你觉醒到了哪里。
在这个什么都未知的时候,你还是先继续无知着吧。”
贺筠章坐进了警车里面,他则是猛的抬头看向了那栋高耸入云的大厦。
“我亲爱的朋友,看来你也觉醒了过来。那一次没有完成的遗憾,就让咱们这一次来吧。”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自己僵硬的脖子上揉过:“不管是谁在算计,到最后赢的一定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