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脸,我也认不得
卧槽,好不要脸,怪不得能和贺筠章当朋友,这真是竹笋开会,损一家子去了啊。
韩七术看着呆萌的侯大队长,笑着看了他一眼之后,手指在手机上快速的点击
船上那栽楞的青年耳朵里便传来一声警告:“快点,大鱼上钩了。”
青年没有半点儿的反应,只是从耳朵上拿下来一根烟,拿着枪的手对着搂动了一下扳机,一簇火焰点燃香烟,年轻人抽了一口烟,这才对着手下吩咐道:“快点儿啊,谁不配合直接动手,没完成手里活儿的,小心老子给你紧紧皮。”
一口烟吹出,青年对着那一直不开口的年轻人笑的露出来大牙:“美女,立场挺坚定啊,不过哥们儿可不是那等怜香惜玉的,今儿你既然是犯在了我的手里,你就要有没有好下场的结果”
说完这个话之后,青年把香烟塞进了嘴里,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来一根细长的鱼线,纤细,结实,这就是鱼线的特点
青年手上戴着黑色的护手,鱼线没有伤到他半分,阿娣被换了一个方向,她的耳旁多了一个温热的声音:“姑娘,小心些,帕子很薄,勒开的话会断掉的,只断了手,可死不了人。”
阿娣一直到这个时候,才明白,自己这是掉在了恶魔的手里,她颤抖一下,告诉自己,要坚持住,老板马上就能来了,她不能害怕
但是不论怎么说,她却还是被捆了一个结结实实,青年人一个眼神儿,立刻有几个人过来,把阿娣给推着走向了那中间的船上
“你为什么把她带走,那人究竟是什么人?”
“侯队长,你放心,人我会还给你,但是她究竟做了什么,我总要知道。而且我是拿着调令干事儿的,万事儿我能负责,所以,在我说可以之前,你是没权利动作的。懂吗?”
青年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一张薄纸,那上面的每一个字他都认识,每一个人名他都知道,猴子他看完那张纸之后,对着韩七术打了一个敬礼:“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这个权利,但是我还是要说,请你遵守底线和规矩,请不要做那违法犯忌的事情。”
“嘘”青年转过身来,妖孽的面庞上带着一席嗜血的光芒和算计:“乖乖看戏,有你的功劳,如果……”
一阵冷风从他的脖颈出传来,侯队长垂眸看来,那双苍白的手指抵在他的脖颈上,而他的作训服护颈已经被割开,那人苍白的手指中,夹着一枚很小巧的刀刃,这看起来似乎是手术刀的刀片,但是却又比手术刀的刀片长了一些
他,作为曾经的武状元,居然愣是没有发现对方是怎么动作的,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手更是下意识的摸向了自己的脖颈,没有感觉到熟悉的湿热,没有受伤,只是那护颈却是分开了
好精准的力道
“去换一件吧,海边风大,最是伤人不过。”年轻人慢慢的收回手,他指间的刀刃已经不见了踪影,莫名的,猴子靠在了护栏上,他莫名的就觉得,这个人刚刚是真的对他有杀心,要是自己做了什么事情的话,那刀子真的有可能会划过他的脖颈
看着他那受惊的目光,青年温和的轻笑:“警官先生放心,你,我还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动手,毕竟他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
他是谁,这人没说,但是猴子还是知道,对方说的是贺筠章
突然之间,他好像是懂了对方是什么意思,对方似乎是在告诉他,你放心,我有底线,这底线便就是贺筠章
不论是谁,动了他,生死不论,比倾巢而出,为其博算一筹,舍我也夺其公道
说简单便是,动我,成,我给你脸,动他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不死不休。
猴子咽了口口水,他下意识的觉得这人
“大哥,你还需要腿部挂件儿吗?保证听话,没事儿绝对不找事儿,乖着呢。”
“我这人口味特殊,乖得可不稀罕。”韩七术看向自己的手:“我就喜欢那挠人的猞子猫,看着就是奸臣,看着就精神,看着就招人稀罕。”
口味真是特殊啊,但是也不得不说,这人的这个形容,居然怎的十分的诡异的符合贺筠章的整体气质,他无语之后,默默地叹口气
猴子对着韩七术伸出来大拇哥:“韩总霸气。”
……
“那个韩总啊,冒昧一问,你知不知道那猞子猫眼里的你是什么?”
船上的询问和打劫已经进入到了尾声,黑衣人已经开始在船上善后呢,就在猴子以为自己得不到答案的时候,突然他听见韩七术说道:“我吗?”
“应该也是猫吧”
“一只无人敢要的小可怜儿狸花猫。”
韩七术声音很轻,但是听在猴子的耳朵里却是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因为他看见那人把面具带上了,然后直接从桥上跳了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桥下居然停了一艘大船,青年人跳下去之后,他下意识的想要跟上去,但是却慢了一步
那人站在甲板上,抬手对着他比划一个开枪的动作之后,大船驶向了那被三下包围的卡莲圣女号,而就在他们说话的这时间中,海面上居然又多了一艘船
一艘挂着鬼脸大旗的船
青年单手扶在他这艘船的桅杆之上,人犹如即将出征的帝王,随着大船的靠近,黑衣人站立的大船给他让出来一个位置,青年看着那僵持的鬼脸大船,轻声一笑,伸手接过来那手下人递过来的扬声器直接开口道:“来了客人,还不送个开胃菜岂不是显得很无理呀。”
他说完了之后,那群黑衣人居然动作统一的拉动了枪栓,对着天空直接开了三枪,三声枪响之后,黑衣人又恢复了自己的站姿,动作整齐到令人咋舌,猴子看着这群人的站姿,莫名的,他好像是察觉到了点什么
不会吧
怎么是他们出来了
而且还心甘情愿的听从一个商人摆布
让干嘛干嘛,这可就有问题了
那群野狼疯狗不是号称天不服地不怕货们居然会这么听话?
鬼脸旗的船上走出来一个中年人,他同样的遮挡着面庞,在人把座椅放在他身后的时候,人坐下来:“年轻人,太狂妄可不好。”
“老东西,该死的时候你就得死,活着,小爷可没允许。”
“如此说来,年轻人是打算和我们撕破脸咯。”
“老东西,你开刀了,小爷不还你一梭子,这真是心绪难平啊。”
“如此这样,那我可不给你脸了。”这话落下,他的身后多了十几个拿着武器的人
“你看我就说老东西该死就得死吧,比武器你输,比人你还是输,比背景,你一个当狗的也配在小爷面前叫嚣”青年冷笑一声:“不知所谓。”
苍白的手指一挥,这群黑衣人二话不说,瞬间有一半儿的人换了武器,便直接动起手来,但是他们似乎是有所准备,打过去的居然都是……
雾草,这是neng大象的吧,大象都能被撂倒
猴子努力想要挤出来一个笑容,但是,他笑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