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在柳冬玲离开之后又等了一个小时,都要到夜晚了之后才又来了几个公安。
这一次带队的公安是上上次给他送自行车来的那个中年男人,这中年男人来到这儿,一看到他顿时笑着打招呼。
“这不是咱们的大英雄吗?怎么的?你家里是碰到什么事儿了吗”?
何雨给几位公安倒了茶水之后,有一些无奈的拍了拍大腿“还能遇到什么事呢,不过是我老爸识人不明,认为我年纪小,不适合管钱,把钱和信寄给了我的一位长辈”。
“结果过了三年时间,我才知道这档子事儿,这三年里我不管是还还是钱,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你说这是气不气人。”
中年男人听这话后稍微捋了一下和何雨说话的意思,丰富的人生经历,让他一下子就明白这事儿,叹了一口气说“那你小子挺倒霉的,没想到遇到这档子事,不过你算过,你爹他这些年递给你多少封信多少钱了吗”?
何雨听这话后愣了一下然后说“这事儿我真不知道,要真要了解一下的话,恐怕也只有邮政局有记录吧”。
“如果是单纯的寄信件的话,也许没有记录,但是我爹他可是借了钱过来的,应该有记录”。
“这样啊,如果真按你这么说的话,金额和信件数目都对得上的话立案也简单。”
“不过让你爹过来当面对质的话更好”。
何雨摇了摇头说“当初他就是为了甩开我们才跑的,现在让他回来简直做梦。当初我结婚的时候也给了他一封信,结果他压根没来”。
“甚至连信件都没有,虽然我不知道是不是信件被那老家伙给吞了。”
“哦,这就麻烦了。当事人没来,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不过也不是不能调查,你那位贪墨你钱财的长辈是谁”。
“95号四合院的易中海,也就是咱们南锣鼓巷的那位八级钳工。”
中年男人听这话后愣了一下,有一些疑惑的说“我听那个易师傅人品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就会做这事儿呢。”
“谁知道呢,他要做什么谁也预料不到,话说这事儿想要解决难不难”。
何雨又问。
“想要解决倒不难,如果证据齐全的情况下想要解决这事很简单,至于和解还是走法律程序,都是你们自己说了算。”
“主要看你的意愿,毕竟你作为受害者有权决定是否要走法律程序。”
何雨点了点头这事儿跟他想的一样很简单,于是他直接站了起来说“咱们是现在就去找那家伙,还是先去找证据”。
中年男人沉思了一会儿后看了看天色说“现在邮政局恐怕都已经下班了,咱们现在去太晚了点。不如咱们先去跟易中海当面对峙一下。”
“如果他承认的话,咱们就不用麻烦那一趟。”
“好,咱们走吧”。何雨点了点头,起身带着众人离开院子走了出去。
来到四合院门口,此时四合院门口三大爷正坐在门口,坐在摇椅上拿着蒲扇乘着凉。
手里还拿着一本课本整个人好不自在,当他看到何雨带着公安走进来的时候,顿时又好奇起来。
直接坐了起来,好奇的问“傻柱,你小子带这些人来干嘛。你又遇到什么事儿了吗?”
何雨笑了笑说“没事,你老还是先坐着吧。现在天色已经晚了,还是得把事情尽快解决。”
“总不能让这些公安同志待老长时间等回家的时候天都黑完了。”
何雨说完也不管继续询问的三大爷,走了进去直接来到一大爷家门口。
而现在的一大爷正敞着大门吃饭,当他看到门外的身影之后站了起来,他并没有看清楚外面的是什么人。
还没等他走出来外面的人就走了进来,走进来的是让他烦闷的一张脸。
何雨走进来看着易中海,易中海看着何雨和他身后的公安脑子里充满了黑线,同时内心不停的打鼓,不知道又发生什么事儿了。
在易中海了解的意识中傻柱这小子变聪明之后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带警察来找他,现在警察找上门了,代表他又出什么事儿了。
但是他不知道最近他又做了什么,这让他内心有一些小慌毕竟未知才是最恐怖的。
易中海虽然有一些慌,但是脸上依旧平淡如水的问“傻柱,你这又是什么事儿。”
“警察同志,你们来我家里是有什么事儿吗?”
易中海看着众人的时候一大妈也在担心的看着他,傻柱和她男人的矛盾她知道的她们家都不知道在傻柱身上吃了多少次亏了,现在不知道有发生什么事 。
这让她很担心自己男人。
何雨看着易中海反问“易中海,话说我爹每个月给你寄的信你怎么没给我”。
“只担心我爹说的话伤到我的心还是说你捏着钱不愿意放手”。
易中海听这话脸色僵了一下,然后说“我知道你和你爹关系不怎么好,所以我就把信件全都留了下来。我现在就给你”
易中海说完表情淡定的转身回屋,然后从屋里翻箱倒柜,一会儿之后拿出一大堆信件。
这些信件足足有厚厚的一沓,看起来捏在手里是沉甸甸的。
易中海找出来这东西之后递了过来“这就是你的信,而且他还给你寄了些钱,让我帮你保管着”。
“等你以后有事了给你用,你现在已经成家了,要我给你吗?”
何雨看着易中海这淡定从容的表情很是无语,不愧是老油条,能够把贪墨这事情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这简直是我拿你钱是我对你好的真实翻版,何雨也是开了眼界了,所以他干脆的说“易中海如果你真的是想帮助我们家,那你为什么把信也留了下来,总不能我爹每个月写的信都是给你这糟老头子的吧”。
“你自己想什么你自己知道,如果不是我爹通过街道办给了我一封信,我还不知道这事。”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清楚,如果我发现不了这事,说不定你一辈子也不会把钱给我。”
“这事究竟是什么?你自己知道,你狡辩也没用。这事是事实胜于雄辩,你说说这事该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