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成为这些上古修士的寄居体,也不是人人都有资格,这些上古修士,能留存至今,无一不是天资非凡之辈,他们的要求严苛,能达到他们要求的少之又少,你是火木灵根,不用太过在意。”华烨的话是让小曦放心,意思就是,真有这样的事,也不会伦不到她头上。
小曦收起心中思绪,疑惑的问:“你的意思是说,能得到上古修士的元神寄居是荣幸?而且,这样的修士万中无一?”有没有搞错?
华烨点头,好似根本没有看出小曦表现出来的意思一样,道:“不错,的确是荣幸,说到这里,我也不怕告诉你一些机密之事,反正,以你的天资迟早会知晓的,我们引仙门中就有一位上古元神,我,我曾经见过~”
小曦惊得差点掉下树去,惊诧道:“你,你还见过?”
华烨微微一笑:“是,我师傅也见过,我们这些拥有异灵根的修士,在筑基期后,都会去见那位元神。”
“你们都是候选修士?”小曦脱口而出。
“不错!师傅曾经得到过那个元神的指点,我们引仙门的强大和那位元神分不开,这是整个浅塘大陆拥有异灵根,且天资不凡的修士心知肚明的秘密,可惜,你只是火木灵根,不然的话,我一定会帮你引荐的。”华烨直言。
“不,不,这条件还真高!我够不着~”小曦假笑感叹道,心中苦恼,那自己这般的灵根,岂不是元神夺舍的活靶子?
“条件的确是很高,这位元神不只是要求拥有五行灵根,而且,要天资非凡和其他机缘。”华烨笑道。
小曦心中一惊,伏阳真人和东允都知道自己是五灵根,而且,北陵派的身份玉牌记录,自己就是五灵根资质,而且,天资远比雷灵根的幕炫修为提升得要高。如果被传扬出去,自己恐怕又是凶多吉少了。小曦脸色不变,摇头道:“五灵根?那也不用找了吧,那个门派在开山收弟子的时候,没有几个五灵根?还天资非凡,能勉强在有生之年突破筑基期也算是机缘深厚了,那位元神前辈,不会是在开玩笑的吧!”
“我还没有说完,五灵根资质的修士的确是有不少,这也就是所有有灵根者,不管是何灵根,都会被修仙门派收入其中的原因,也是为了给那些五灵根的修士一线能一飞冲天的生机!你可知道,为何我是雷金灵根,还会去做候选者?”华烨偏头看向小曦。
“为何?难道那位元神还是变异灵根不成?”小曦胡乱猜测道。
“不错!”华烨看着小曦一惊一炸的样子,点头道。
小曦一下没做稳,掉下树来,吓得树下的老鼠一溜烟消失得干干净净。
华烨以为小曦是被惊吓住了,也跳了下来,将小曦拉起,笑道:“我当时听我师傅说起时,我也是吓了一跳,可师傅告诉我,在上古时,天地之间的灵气是八种,在远古,还是十种之多!那位元神,等待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等一位拥有五行灵根属性和风,雷,冰三种异灵根属性的修士,还笃定说,这样的修士在这片残缺的大陆上,一定会出现!”
小曦再一次说不出话来,这说的不是自己吗?难道,那位元神如此厉害,就连自己这个不寻常的存在都知道?
华烨一直以为,小曦是北陵派这种一流末端的门派,门中只有两三位元婴修士,根本没有见过多少世面,被这样的说法给吓得不轻,也就不以为意笑道:“你的见识太浅,出去后,随我去引仙门吧!”
“我,不要!”小曦直接摇头拒绝。
“哈哈!小曦,引仙门有我在,如果不是太大的事情,我自然可以护你周全,而且,去引仙门可以让你最快了解整个大陆,以你现在的年纪和修为,有身居白瓷凝冰火,便可阅读我引仙门大量典籍,你还有什么顾虑?”华烨不解。
“不!我的修为还太低,去元婴修士扎堆的地方,我怕会被当宝物,失去自由!”小曦担心道。
“嗯,白瓷凝冰火,的确,如果是那样的话,也的确有可能,如果我师父还在世,你定然无恙,如今……!”华烨又想起师傅来。
小曦赶忙转移话题道:“如果这古洞府真有元神存在,那,我们该怎么办?”
华烨摇头:“师父曾今说过,存在的元神虽然稀少,但也不算没有,它们虽然是能量体,也分善恶,我引仙门里的那位与我引仙门是互帮互助,以我们之前的境遇来看,此处,应该不是个不好相与的!如果真被夺舍,我们二人恐怕都会陨落于此!”
小曦点头,的确如此,之前华烨中了玄天灵铁,如果不是自己在,他恐怕是九死一生,可见里面那元神,真不是个好相与的。
二人沉默后,华烨摇头道:“我们的修为太低,要不,我们回去,等到他日修为精进后再来!”
小曦摇头:“不,既然被我们遇到这机缘,那也就是我们机缘深厚,下次再来,不说这机缘还在不在,就是在,恐怕,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了吧!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行事。”
华烨有些担心:“可,如果这元神真的想夺舍,那我们又当如何?”
小曦笑道:“你是异灵根和金灵根,恐怕,就是上古,也没有如此奇葩的灵根吧,再说,你还有霹雳浑天火护身,就是想找你夺舍,你也能等到我去救你吧,而我,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有办法降服这元神!”
悠悠是上古异兽,能炼化小绿的内丹,之前又是能量体,对付这等元神,应该不成问题,再不济,还有缠缠,缠缠神通广大,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华烨摇头:“这太冒险了,我自然是无虞的,但你……!”
小曦微微一笑:“我可是很怕死的!”
小曦不等华烨再说什么,便往洞口而去,二人再次来到禁制前,禁制和之前二人初来时一样,让人毫无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