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的八间房,只有五间住了修士,小曦他们是住在最后一间,那位结丹修士走近小曦和华烨的房间,华烨刚刚躺下是身体,又坐了起来,让正准备上床睡觉的小曦疑惑,头往门口看了看,朝华烨点头,又穿上了刚刚脱下的衣服。
二人出来时,外面四间房的四个修士都出现了,一个中年男修,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还有一对打扮十分妖艳的男女,四人都是结丹修为,那老者的修为最好高,结丹后期,妖艳男女都是结丹初期,中年男子是结丹中期。
但让小曦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感觉这中年男修的修为定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般,心中警惕,在元婴修士面前,小曦也未用利眼术去查看,只是与华烨相谐而出,见青黑脸的二人出来,妖艳女修拉着身边的男修让到一边,仿佛躲避瘟疫一样。
敲门的微胖掌柜忙道:“各位客官,这是我们孝渊城的管事,接郡王手谕,前来小店查看有无妖物混进来,为了大家的安全,打扰各位了。”
身穿素袍元婴修士看了几人一眼后,问:“还有一个房间的修士呢?”
微胖掌柜忙答道:“许是出去了,我在房中没有看到啊,但,我看门的伙计说都在啊!我在去问问!前辈捎带片刻!”
身穿素袍元婴没有回答,将众人都看过一遍后,在那中年修士和妖艳男女身上停留得比较长时间,刚准备开口,便闭上了嘴巴,脸色有片刻惊讶后,淡定下来。
小曦的神识强大,瞬间捕捉道二人是在传音,小曦心中清楚,这中年男修定然是要比这素袍男修的修为要高,故而,在素袍男修面前说话才有分量。
果然,素袍元婴修士再开口语气都不一样了,指了指妖艳的男女道:“你们二人跟我走!”
那中年男修眉头一皱,看着小曦和华烨,但并未说话。
素袍元婴带着不情愿的妖艳男女走了,老者见敲门的修士都走了,看了看左右的中年修士和小曦二人,目无表情的回房间了。
小曦和华烨对视一眼,也转身想走,不料,身后传来声音道:“两位道友中的可是赤蜥火焰之毒?”
小曦一听这声音,就知道糟糕了,恐怕有麻烦,便抢在华烨开口之前,出口便是警惕之色:“正是!难道道友想打劫我们夫妻二人不成?”
中年男修眉头微簇,看着小曦道:“我只是想告诉二位,中了赤蜥火焰之毒可以去魔域的西暨取赤火株磨成粉,服用一些时日,便可痊愈,可没有其他意思。”
小曦和华烨对看一眼,华烨忙抱手:“多谢道友了,只是,魔域的西暨,那不是要去往距离此处极远的魔域,这一路烛残漏断频倚枕,我夫妻二人还是想,先到鬼域去先把我身上的毒先清除一翻后,再动身去往西暨。其实,这赤火株磨成粉以毒攻毒之策,也有前辈提点过。还是要多谢道友关心。”
中年男修想了想,道:“我也要回魔域,可带你二人一程。”
华烨看了小曦一眼,词穷接不是话。
小曦拉了拉冒沿,将眼睛遮住,小心的用了利眼术,上下打量这中年男修,起初一看相貌平平,但仔细打量起来,有种惊人的美,这那里是什么中年男修,分明是个青年,高挺的鼻子,配上半点没有修饰而天成的眉,那双带着微笑的美目正看着自己,露出一丝不耐。
男修似乎察觉到小曦在窥探,不由轻轻‘咦’了一声。
这一声将顾着看美男的小曦给惊醒,这才看清,这外表中年的男子已经是元婴中期了。未免尴尬,小曦忙露出笑容道:“好!夫君,我们就去魔域的西暨吧。”
华烨不由拉了一下小曦,微微触眉,但未说话。
外表中年的男子,看着小曦,不在忍耐,抛出一瓶丹药给华烨道:“道友还是好好看紧你夫人,我看我们同行多有不便,就当我刚刚说的话没说过!”
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自己的房间。
华烨一呆,还‘啊’了一声!
小曦才追出两步,就男修头也不回,这才扶这华烨回房。
华烨对小曦使了给眼神,生气的问:“刚刚你看到了什么?”
小曦不耐烦道:“看看人家长得如何,怎么了?你这副模样我都看腻歪了,换个口味看看不行?”
华烨被小曦的言辞给惊住,从来都没有想过,小曦会这般回答,她是如此之人?还是自己想多了?
小曦见华烨的样子不由再次出声道:“都这些年了,老娘的秉性你还不清楚?”
华烨回神,低头道:“你放心吧!我,等我的毒去了后,我定然会恢复的,你,莫要离开我!”
小曦走近华烨,扶这华烨躺在了床上,小曦再次整理好被褥,脱了外衫,也上床休息了。
华烨的心‘砰砰’乱跳,被小曦扶过的手发热,身体也像是被传染一样,微微发热,等华烨回神,不由一呆!
她,她居然睡在自己身边?虽然修士之间,不在意男女之事,修士都有千八百年的寿元,有道侣的修士还是很少的存在,只要你情我愿,露水姻缘也是常有的事。但如果那个人是小曦,想来自己的愿意的吧!
现在,他就躺在自己身边,是不是,她也……!华烨突然想起,往日在门中,听三五个修士说些闲话,如果那个女修都躺到你是身边了,那不就是求爱的意思吗?如果自己不主动,难道还等这着她主动?华烨紧紧闭上眼睛,不由捏了捏拳头,将自己想碰触小曦的手,狠狠的撰着拳头。正在想入非非的华烨突然听到小曦传音入识海道:“华烨君,刚刚那中年修士离开了,是个元婴中期修士!”
华烨猛然醒了过来,对呀,自己这是这和小曦演戏,怎么就当真的了呢?还想,还想要,看来,自己的心镜还是被欲念占据。不由心中暗暗心惊,缓了缓神,这才道:“可知为何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