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会,甚至有些长得也不怎么样,还有可能好吃懒做,而且有钱人家一般也不会放弃他们的继承人,或者是亲属。
到时候闹起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尤其是现在网络这么发达。
就算再不发达的地区,也总会有小辈会使用手机网络……
现在是2019年,不是2009年,也不是1999年,除非是拐卖到境外去了。
可光是出境就很麻烦,还要冒风险。
“只能先这样了,汪莎莎那边的线索也全部都断了,这些案子就像一个圆环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来,偏偏每次到要找到什么的时候,线索就会戛然而止。就好像背后有什么人故意操控一样,梁勇业到底是草木皆兵故意试探我们,还是那个小区真的没有什么?”
已经深夜,问云里揉了揉太阳穴,本来想着在警局里呆一夜的,但是现在看了一眼时间,也不早了。
他早上不用去检察院,下午还有个案子开庭,庭前模拟已经做过了,还是得去睡一觉才行。
“桑队,我白天下午还有案子要开庭,我得回去睡觉了。”
他站起身,打了个哈欠。
“行,你先回去吧,等有线索了我再通知你。”
桑绪鸣点头。
“嗯。”
问云里出了警局,想起阿遂可能还在俱乐部,先给阿遂打了个电话。
把阿遂放在俱乐部里,他还真的不放心。
“喂?”
那头很快就接了,嗓音异常的沙哑,还带着浓浓的困倦。
“阿遂。”
问云里拿着上车,准备发动引擎。
“你现在还在俱乐部吗?加班结束了吗?”
学遂迷迷糊糊的,但是听到了学长的声音,本能地开口,“嗯,刚结束没多久,我还在俱乐部,实在是没法骑车回去了,不安全。”
喝的有点多,就算是大半夜也不能骑车酒驾,会出事的。
“好,我现在往那边赶,我去接你,你收拾一下下来,回家睡。”
问云里光是听就知道阿遂喝了不少,眉眼染上了几分心疼。
为了赚钱,阿遂以前在酒吧打过兼职,后来也学了点喝酒,这酒量一向不错。
他的酒量倒是不行,两杯红酒就能喝个微醺的程度。
“好,学长,你要来接我啊。”
学遂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眨巴了两下眼睛,说话的语速很慢,有点儿撒娇的意思。
“嗯,去接你,你收拾收拾下来,我接你。”
问云里失笑,怎么阿遂完全喝醉了这么可爱。
“哦,我这就下去,学长你得等等我。”
学遂嘟囔了两句,把小费和手机什么的都拿上,出了门。
他先去洗了把脸,甩了甩脑袋,感觉特别清醒。
但他知道,他可能是醉了,一般醉酒的人不会认为自己喝醉了,可他以前在酒吧做酒保的时候经常喝酒,能反应过来自己有没有醉。
绍虹俱乐部也不是个安全的地方,他必须保持清醒,避免出现什么问题。
还好,一路坐电梯下去,在这个点基本上就没什么人。
深夜了,皎洁的月光在城市里撒下淡淡的光晕,偶尔天边的几颗繁星点缀,岁月无忧感扑面而来。
一路上车辆稀少,问云里很快就到了俱乐部楼下,他刻意避开了监控。
他不是第一次来接阿遂,所以阿遂知道他停车的位置。
果然,阿遂在另一个转角口等着他。
他把车停下,打开车窗,“上车。”
学遂的脸红扑扑的,他眨巴了两下眼睛,歪着头多看了问云里两眼,似乎是为了确定。
“嗯,是……学长。”
他点了点头,好像在和自己说话,绕着去了旁边上了副驾驶座。
“怎么喝这么多。”
问云里知道阿遂喝酒了,但没想到能喝这么多,而且他身上还有烟味。
看来,烟也没少抽。
他皱了下眉宇,倾过身子给学遂系上了安全带。
“没有。”
学遂猛然摇头,不承认。
“都这样了,还没喝多?”
问云里让他逗笑了,知道是工作使然,不是故意喝酒的,所以也不生气,只是想逗逗他。
“没有,学长不喜欢我喝酒,我怎么可能喝多呢?”
学遂撇嘴。
“是,你没喝多,回家再说。”
问云里又把自己的安全带系上,开车回家。
一路上,学遂好像喝多了不舒服,真的睡着了。
等到地方的时候,学遂歪着头,睡的很香。
问云里瞳孔里闪烁着宠溺,从车上下来,打开副驾驶座的门,把人小心翼翼地背着。
“……学长。”
学遂没睁开眼,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小声地喃喃了一句,双手抱着问云里的脖子。
“嗯,学长在。”
问云里侧过头贴了贴他的脸颊,把车门锁上,背着他去坐电梯。
他的体力一向很好,背阿遂没什么问题,走到电梯口的时候,刚好有个男人也要上楼,看到两人这样也摁了电梯。
等到上去的时候,也是这个男人帮忙摁的电梯。
“谢谢。”
问云里道谢,背着学遂进了家门,先把人放在了沙发上。
他刚要再去门口换鞋,手腕就被攥住了。
“学长,陪我。”
学遂沙哑的嗓音里磁性又好听,慢吞吞地撒娇。
“我会换个鞋。”
问云里无奈,蹲下身在他额头上轻吻,“马上就回来。”
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松开了。
“喝醉了酒还挺乖。”
问云里挑眉,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装的,还是说是真实的情况。
“我本来就很乖。”
学遂又喃喃了一句,根本没睁开眼。
“嗯,你很乖,特别乖。”
问云里换完鞋回来,回了一句。
他蹲下身凝视着学遂的侧脸,沉默了几秒钟,倏然问了一句话,“你怎么知道学长喜欢乖的?”
他一直好奇这件事情,或者是他心中大概有答案,但那是他的猜测,毕竟不是从阿遂口中说出来的。
从“第一次”正面见面的时候,阿遂就表现出乖巧的模样,那种特别虚假的伪装,他本能地看着不舒服。
他知道阿遂在外人的眼里一直都是乖巧的,可也没有乖巧到那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