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世来也听不懂这些,摆摆手,“行行行,就这样吧。”
宋妗见事情做完,便跟江宴之打了声招呼,“既然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末了,又补充一句:“这段时间我都不会在京城,你若有紧急情况随时打我电话。”
江宴之没有问她什么事,只是露出温润淡淡的笑:“好,今天谢谢你了。”
“不客气。”
宋妗望着宫世来眉间快要散去的死气,指尖微动。
她的动作很隐蔽。
最后宋妗带着宋临转身离开。
宫世来纳闷的走到江宴之旁边,双手环抱,桃花眼微微眯起,“江姨不是留咱们吃饭吗?她就这么走了你不留一下?”
江宴之垂着凤眸,纤长睫毛在白皙皮肤上留下淡淡剪影,令人看不清神色。
他轻哼了一声,“她怕她走晚了,又多一个妈。”
宫世来莫名,“???”
“什么意思。”
“没什么。”
宫世来也不纠结,突然问了一句,“宋妗跟宋临同一个姓,他们之间难不成有什么关系?”
江宴之抬眸,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你不知道?”
宫世来纳闷,“我知道什么?”
江宴之勾唇,透着漫不经心的笑。
“你之前一口一个宋家继女,我以为你有多了解。”
“我那不是听来的八卦嘛,宴之,你这话什么意思?”
江宴之眼眸深邃,些许复杂的望着他,“宋临是宋家的儿子,排行老三。”
宫世来一惊,“???我去,宋临是宋妗的哥哥!?”
他抓了抓头,“咦不对啊,那宋妗为什么说宋临是她学生?不你说是她哥哥吗?”
江宴之指尖轻捻,目光逐渐温和起来,“宋小姐是京城大学的研究生导师。”
宫世来神色震惊,“………”就他妈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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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那本破书拿出来。”
宋妗坐在车上淡淡开口。
宋临一怔,没多想还是把那本他一直小心翼翼爱护的《玄术精讲》拿了出来,伸手递给宋妗。
“导师?”
他喊了一个多月的导师,从刚开始的别扭到现在已经成为习惯。
虽然宋妗从头到尾没教过他半分玄术。
他一直不骄不躁,也不抱怨。
宋妗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他始终认为宋妗能成为导师,其实力毋庸置疑。
其实他也知道,宋妗在来到京城之后,宋家对她的态度说不上好,甚至是很差。
宋妗没找宋家麻烦就很不错了。
前段时间他听说江辰逸之前病重……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绝对跟宋妗脱不了干系。
宋妗不教他没有关系,只是万万不能与她交恶。
秦院长一直跟他说。
这位新来的副教授实力深不可测,能成为她学生一定是荣幸!
宋妗余光瞥他一眼,“笔?”
宋临从兜里掏出一只钢笔,“只有这个了。”
“可以。”
宋妗打开他那本破书,精致眉梢微微蹙起。
不知道为什么,宋临在她脸上看到了嫌弃。
宋临抿抿唇,下一秒,他竟然看到宋妗在书本上划来划去,动作略显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