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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看向那处草丛,头上冒出了一个问号。

“这地方真的会有破庙吗?”齐朔皱眉。

李期邈摆摆手:“反正附近我们也没看到什么庙,反正我们现在附近看看吧,柳夫人,你那时候是晚上看到那个破庙的吧,那现在我们先去前面那座庙看看。”

“或许我们得场景重现才能看到那座庙,哎,现在来都来了,也看不到庙,去里面拜拜呗。”齐朔双手合十,十分虔诚地道:“我还想求求姻缘什么的。”

他拍拍李期邈的肩膀,眨了眨眼:“去不。”

李期邈:“其实我还是喜欢拜财神。”

就这么半拖半拉地进了平安庙。

平安庙里其实并不只有平安佛,还有保姻缘的,以及,财神爷。

李期邈异常虔诚的跪在财神爷的金身前,久久不抬起头来。

齐朔也找到了他想要求的姻缘佛,嘴里一直在动着,嘀嘀咕咕都是几句:“求姻缘佛给我一个顺心顺意的姻缘,最好……”

他偷偷瞄了李期邈一眼:“在陈怿纠娶亲之前,我要比他先结婚,让他先喝我喜酒!不然我这不就成了老光棍了吗?”

柳玉淑则是在这座庙里四处逛着,试图找出点记忆碎片,她在一个满脸含笑的佛像前站定,愣愣出神,若她记忆没错的话,她最后拜的是这个神仙吧。

她转身,从这个方向看向外面,天不知为何开始阴沉了下来。

她似有所感,对着两人道:“走吧。”

李期邈手撑在地面,快速跑到了柳玉淑旁边,她也看向了外面,道:“要下雨了。”

等齐朔也走到身前,三人从庙中出来。

乌云密布,黑压压的一片,越来越多的水汽堆叠在他们身上,每走一步,便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在他们身上,让她们不知为何心中有种焦躁。

三人保持同步地走向来路。

天越来越黑了,头上的乌云不知何时落下雨来。

李期邈打了个哈切,看向天空,也不知道这雨大不大,她看着四周,一脸警惕,这破庙真的会出现吗?

平安庙越来越远,看着越来越向下的高度,三人心中都有些忐忑。

轰隆隆,轰隆隆。

天边闪过一道闪电,狂风大作,吹着三人摇摇欲坠,李期邈拿开盖在她脸上的一片落叶,看向柳玉淑,却发现她站定,一脸惊恐。

她指着左边道:“我看到一个女子站在那边……”

李期邈和齐朔转头看去,齐朔挠挠脑袋,那里空无一物,只有几丛杂草被风吹的疯狂摇摆。

“哪有……欸!柳夫人。”

只见那柳玉淑愣神了一会儿,便疯狂地向着左边跑去,如同魔怔了一般,他虽然不清楚她到底看到了什么这么着急,但让她一个人在这山上肯定不行。

他抬脚向着她的方向跑去。

李期邈更快,她的眼中有暗芒闪过,在她眼中,一个穿着丫鬟服约摸十六七岁的女子怯怯地看向两人,见她们看向她,又如同受惊了一般,快速地跑走了。

她们追着那陌生女子跑去,柳玉淑一边跑,一边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会是她呢?”

李期邈耳朵动了动,目色一凝,这场景似曾相识啊。

那人跑的极快,没有任何停留,好像并不担心后面的人跟不上来似的,柳玉淑就算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个会点武术的凡人,几日没有吃饱,又加上上坡,她的体力还是有点跟不上了,再加上还得小心地上的石头。

就这么一分神,她的速度就落了几分,眼看着那女人跑没影了,李期邈只是犹豫了一秒,就拉过柳玉淑的手,揽着她的肩膀,说了声:“夫人得罪了。”

便提气,如箭矢一般冲向了那女子消失处,呼呼的风声在她耳边划过,柳玉淑头晕目眩地盯着一个方向,说出了一个名字:“玉香,她不是三年前就死了吗?”

“什么?”李期邈专注于追逐,只是下意识地问道。

“没事,等见到了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她思绪回笼,略显疲态的脸上,因为刚才的奋力奔跑而染上了两朵红晕,她轻轻地喘着气,努力地平稳着呼吸。

被柳玉淑称作玉香的女子突然停了下来,她转过头来,那清秀的脸庞上有华光闪过。

她看了看柳玉淑,又好奇地看向李期邈。

李期邈在她停下来的瞬间就将柳玉淑给放了下来,所以她应该没看到她们两人搂在一起的画面吧。

她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柳玉淑沉声道:“玉香你怎么在这?九年前的那次提前临产是不是有你的手笔?”

她并不惧怕这人,或者说她从始至终惧怕的也只是无法掌控的命运罢了,如同粘板上的鱼肉,生死握在她人手中。

玉香是三年前失足落水死的,那尸首被她收了的,火化的,没有复活的可能。

即使是鬼,也应该是全身湿漉漉同水鬼一般。

而这玉香满身干净,甚至笑容中都带着些圣洁,不若凡人,倒似成仙。

可是,她修的哪门子仙,换气运还是盗天机?

“夫人,我知道您有很多疑问,不知可否移步到庙中?”她做了个请的动作,不卑不亢,哪还有刚开始看见的腼腆之色。

柳玉淑看着她指着的一丛灌木丛,还没说一声:“这里哪有庙啊?”

念头一动,只一眨眼的工夫,轰的一声,一座庙宇凭空出现,轰隆隆,轰隆隆。

一滴雨水落到了李期邈的鼻子上,下雨了……

刚开始只是如丝般极细的雨丝,后来变成连成一片的中雨,直到齐朔赶来,已经成了暴雨!

雨哗啦啦地落了下来,齐朔手掌举过头顶,说了一句:“这雨怎么下的那么大啊,你们怎么杵在这里,哎,前面正好有座庙,我们进去躲躲雨呗!”

李期邈抓住了他的腰封,指着前方,问他:“你看到了什么?”

“哎,一个破庙啊,我们不是就要找这个吗?怎么来了又不进去了?走吧,走吧,我衣服都湿透了,这鬼天气!”齐朔骂了一声,就想带着李期邈一起跑进破庙中。

“你没看到前面还站着一个女人?”李期邈攥过了他的手,沉声问到。

听到李期邈的问话,齐朔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他眯眼看向前方,对着她摇了摇头:“没有啊,你们是不是看到海市蜃楼了啊?刚才也是,突然跑了,我追都追不上,还以为把你们跟丢了。”

雨丝落在了他的头顶,他的这一丝清明又消散不见,一个劲地想要拉着李期邈躲雨,这蛮力让她差点滑倒。

李期邈和柳玉淑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沉重。

齐朔被控制了,看来今日这破庙是不进不行了。

李期邈顺着他的力道被带到了破庙中,柳玉淑最后再看了那微笑注视着她们的玉香一眼,也进入到了破庙中。

玉香笑着看着她们进去的背影,雨渐渐落在了她的身上,她全身湿透,泡的发白的脸上,双眼变得空洞,她的衣服破破烂烂,湿哒哒的染湿了一整个地面。

她变回了那死前的模样。

啪,啪,啪。

庙中唯一一个年久失修的木门在他们进入之后,关了好几下,这才关了上去。

也关住了那一丝丝外界的亮光,耳边似乎有声音哀嚎,眼前漆黑一片,齐朔混沌的大脑在此时又恢复过来,看着四周,摸了摸湿透了的头顶,屏息凝神,感受着附近人的呼吸。

他向着活人的方向摸索着,走动间不知道碰到了什么,触感冰凉,带着水汽,他精神一怔,猛地缩回了手。

“齐朔~”“齐朔~我死的好惨啊~”有人似在耳边低喃,却又飘忽不定,找不到方向。

“你死的惨,关我何事?是谁在这里装神弄鬼,真觉得本官不敢抓你?”齐朔声音冷肃,已经动了怒意。

那声音似乎愣了一下,更加刺耳的笑声传到了他的耳边,“嘻嘻,嘻嘻,来抓我啊,嘻嘻嘻嘻。”

“操!”一阵十分滑腻的触感从他的背后传到了他的头顶,他下意识地想要反手抓住这个捣蛋的人,可这一抓却是空。

他转身,就见那满是黑暗的房间里突然亮起了两束鬼火,那鬼火,越来越靠近,越来越靠近,显现出一个人的样貌来。

火光从他四周亮了起来。

李期邈摸索到了一个烛台,从袖中掏出个打火石,就将其点上了,等他们适应了一下亮光之后。

她看到一个黑影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她下意识地将烛台交给了柳夫人,道:“我先去看看?”

柳玉淑接过烛台,面含担忧:“要不我们一起过去。”

李期邈摇了摇头:“这里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们站的地方正好是那门关的地方,若是我发现有状况的时候,还能立马跑到你这边,我们就可以逃跑了,但若是你也跟来,没有了指路灯,我们才是真的两眼一抹黑了。”

李期邈解释完,见到柳玉淑点头,又嘱咐一句,若是有状况的话,赶快跑后,就凭借着她那天赋般的夜视能力,找到了那被吓晕过去的齐朔。

她嘴角上扬,蹲了下来,戳了戳齐朔的脸颊,笑道:“齐朔啊,齐朔,你居然怕鬼?嗯?”

本应该是闭着眼睛昏迷过去的齐朔,却睁开了眼。他死死抓着李期邈的伸过来的手,在李期邈的眼中,他的周身似乎有黑雾弥漫。

她拿手挥了挥,那股阴云便散去了。

齐朔又晕了过去,李期邈:……得嘞,还是得让我搬。

齐朔第二次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有点疼痛,像是被一个人从脑后方重重敲击了一番。

他的旁边蹲着一个李期邈,柳玉淑好像在同谁说些什么。

周围还有些令人不喜的味道,以及若有似无的血腥味儿。

他惊了一下,看向了李期邈,她蹲着的地方有几滴血珠。

“你受伤了?”他问她。

李期邈抹了下嘴角残留的血迹,忍住喉中因辛辣而刺激地想要咳嗽的冲动,摇了摇头道:“没事。”

见她一副极力忍耐的样子,齐朔正要说什么,柳玉淑愤怒的声音传来:“你们这些活了那么多年的魂灵怎么敢管我们人间的事?你们到底那时候将我的孩子调换到了何处,让我带着的这个孩子到底还是不是本来的那个孩子,不会是你们想要借婴孩直接投胎,结果一时弄错,念错了咒语,没有将孩子灵魂换走,却是随机将两个婴儿给互换了吧?”

在齐朔眼中与空气对话的柳玉淑前面,站着一个鬼力耗尽,已经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的诡异老太太。

此人长相丑陋,枯槁的脸上是一脸狠厉,在感受到李期邈的目光后,又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地道:“老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么?我只是个路过的孤魂野鬼,见到庙中似乎有婴孩降世,又闻到大量的血腥气,我活着的时候是个稳婆,实在不愿见到胎儿死在腹中。”

“便动了恻隐之心,在人前显现了身影,这才被你当时那个小丫头看见。”

“我一片好心……”

“真是鬼话连篇啊。”李期邈调整了一下站起身,对着她嘲讽道:“先不说,这外面还站着本应该死在三年前的玉香,就说你这话中之事,你这添了好几件因果的恶鬼,有这么好心帮忙吗?我不知道你当时为什么不吃了柳玉淑母子两人,甚至还让她们平安地离开这个诡异的破庙。”

“就说现在,你这鬼力都被我打散了,你再不说实话,我就要将你吞了哦,你也不想到头来连个魂都留不下吧。”她说完,一脸享受地舔了舔唇。

艾玛,刚才吃进去的两个恶鬼的魂力真的又辣又麻,让她一直清淡饮食的,着实有些喉头痒痒。

“老身,老身,其实也没干什么,就是你怀的这个娃娃在娘胎里就包裹着一层金光,不好靠近,我本来想等你将孩子生出来的,用母体带的羊水和血破了你那孩子的保护罩,结果,那孩子一出来,就金光一闪,消失了。”

“我想吃掉你,但那孩子残留的金光让我还是不敢靠近,但实在是不太甘心,我就想着控制玉香,想等你金光耗尽了便吃了你,有功德的娘吃了可比普通人补多了,结果等我走后,又凭空多出了个小婴儿,这婴儿虽然不如你亲生的那般耀眼,但浑身的煞气又正克我们,我们还以为没法吃你了,结果你居然没带着你那个孩子,就上了山。

我们觉得机会来了,你好像也在为了此事上山,便将计就计地让你们进入庙中,我们其实有恃无恐,即使你带的这两人是什么高僧?

但……我们还是失策了。”她有些想哭,怎么会招惹这个煞神,她今日真的得魂飞魄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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