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带头,顿时许多大臣纷纷走出,朗声道:“陛下,恳请陛下恩准,斩了这无礼狂徒!”
永恒天皓连忙起身,行礼道:“父皇,请原谅李忘尘的无礼,今天是两方天联姻的大好日子,万不可因为李忘尘的举动就开杀戮,如此一来天下人岂不是认为我们永恒天宫没有容人之心,没有格局。”
永恒之主眼神扫过殿中人,淡淡道:“都坐下吧。”
天可公主用诧异的眼神看了眼永恒天皓,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
顿时大臣们纷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项尘却从地上站了起来,站得笔直。
永恒天之主望着他:“李忘尘,寡人也听说过你的事迹,今日殿中当有你一席之地,来人,赐座。”
立马有人去搬桌子和蒲团,项尘躬身行礼:“多谢永恒天陛下赐座。”
说罢他就大方落座,不过他的座位在殿中已经属于末尾席位了。
项尘却丝毫不在意,直接拿起宫女倒的酒先品尝了一杯。
他根本就不怕永恒天之主会把他怎么样,自己要是死在这里,那亘古天都会激起巨大的民愤,更别说两方天要搞什么军事联盟了。
敢作死是因为知道自己不会死,有不会死的底气。
永恒天宫的兵部尚书突然开口:“听说李忘尘大将军是亘古天百万年难出一个的帅才,曾经一人之力扭转整个荧惑星域的战场,不知道是真是假?”
项尘吃光了手中不知名品种的鸡腿,擦了擦手笑道:“自然是假的。”
兵部尚书挑眉:“哦,假的?”
项尘道:“这位大人,战争怎么能是一人之力能扭转的呢,只不过是我李忘尘当时去了,外加几百万兄弟的帮助才扭转了整个战局。”
“我也就是在指挥部动动嘴皮子下达了命令,冲杀在前线赢得胜利的都是基层的将士们。”
兵部尚书淡淡一笑,知道李忘尘这是卖了个乖巧,道:“最近各大天域,大陆,古族复苏众多,包括你们亘古天也是。
瑶池圣地出世听说你们亘古天派出大军去包围,结果被人家屠戮几十万,对方一个人都没有损失,此事李大将军怎么看?”
项尘自顾自的吃,同时回答对方:“我在家躺着看,这位大人,听说的事情不准确,下次就不要听说了。”
兵部尚书:“———”
项尘又喝了一杯酒,咂嘴说了声好酒,然后主动问:“永恒天出世了传说中上古第一神山,不周山,不知道尚书大人对不周山又是如何看待?你们可曾征服?”
兵部尚书平静道:“我们对上古不周山还在探索之中。”
“哦,那敢问都探索了些什么?”
“那自然都是军事机密,不好对李忘尘将军透露。”
项尘笑道:“我们亘古天是要和永恒天结成军事联盟的,连这种情报都不愿意共享,那叫什么军事联盟呢?”
兵部尚书脸色一沉,上方永恒天之主淡淡道:“申虎,但说无妨。”
永恒天兵部尚书名为邓申虎。
邓申虎这才道:“不周山势力以周山神族为主,这一族天生神力,肉身可比肩神龙古族,法则天赋也极为强悍,目前对我们没有展现出什么入侵的敌意,也没有看见主动扩张的企图。”
“之前我们派遣过百万大军进入不周神山去探索同样遭遇了对方领域的攻击,百万大军死伤只剩二十万人出来,根据活着回来的人说,他们在里面遇见了无数领域的攻击,只看见了少量的不周山神族的人。”
项尘道:“这些上古势力都有一个特点,他们刚刚恢复,都没有恢复元气,所以不主动扩张,也不主动出来招惹我们,都在猥琐发育,等他们恢复一定元气了,那势必会和我们大战!”
邓申虎点了点头:“我们也是如此认为。”
“那依李忘尘将军之见可有什么针对这些上古势力的办法?”
又一名大臣主动询问,此人是永恒天内的一名大将军,虽然不是大帅,但是也是四星大将了。
项尘微笑道:\"这些上古势力都龟缩在了他们的地盘,他们地盘往往都布局了我们现代鸿蒙难以破解的阵法和领域,我们主动杀进去就是找死!\"
那大将皱眉:“我看未必吧,那洪荒天,那方还没有彻底融合入鸿蒙的洪荒天的土着势力们不也灭了一方上古大势力钟山,他们都能办到,我们为何办不到。”
项尘道:“那是情况完全不同,我在凤凰圣地呆过知道他们圣地内领域的强大,南明大陆的势力敢去进攻,就是去送菜,除非是找到对付他们内部天地领域的办法。”
“洪荒天的情况我得到的情报是钟山势力轻敌了,他们都没恢复什么元气就敢主动进攻,结果导致折损严重,被人家杀入圣地内屠戮了全族。”
“而别的古族势力可没有这么愚蠢,你们看如今出世的古族势力都在休养生息,除非我们主动去攻击人家,对方才有反击。”
“要说对付他们的办法也并非没有,有两个。”
“哦,哪两个?”邓申虎追问。
项尘道:“一来,不计代价不计损失,集结全世界兵力猛攻,在他们没有恢复过来前这样的猛攻应该是有效果的。”
“虽然会死很多人,但是总比等他们发育强大完全灭了我们好。”
“二来就是联合九天十地所有现代势力,团结起来,一心针对上古势力,但是这个办法显然不靠谱,大家矛盾重重怎么可能达到那样的地步。”
邓申虎冷笑:“我以为是什么高见,不过如此,你说的第一点就不行,这些上古种族在族内都布置了复生的大阵,我去进攻,死的人越多,他们复活的人越多越快。”
“第二点就更不太可能了,各方割据互相提防,彼此间的仇比对上古势力还要深了。”
项尘叹息:“所以你看,这不是一个无解的题目吗?要打败上古势力需要我们团结,我们又不可能团结,说实话我对现代鸿蒙势力的未来比较悲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