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枭,我…”季听眠慌乱又害羞的想和他拉开距离,霍时枭的手却已经轻轻环住了她的腰,不许她躲,深邃的眼神浓烈的像是要把她吞噬。
霍时枭微微低下头,看着女孩绯红的小脸和柔软的唇,嗓音里带着试探,又像是想确认什么:“可以吗,眠眠?”
“什么?”季听眠轻轻地咬了咬嘴唇,鼻间都是他的气息,和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让她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快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一样。
这时,霍时枭轻捏她的下巴:“眠眠,我想亲你。”
她深吸了一口气,又努力的平复了一下心跳,不想让霍时枭发现她此时是多么的紧张,她用手挡住唇:“不行,我阿母说了只有夫妻和相爱的人才可以,阿枭不是,所以我们不可以亲。”
她可是个有原则的小寒女。
季听眠快速的拿起桌上的药方站起来,跑出房间下楼给司凌淮送过去。
霍时枭看了眼没关上的房门,唇角不自觉勾了勾。
刚才小家伙那个一本正经和他说话的样子,很可爱。
楼下。
拿到药方的司凌淮在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后,又详细问起了煎药时要注意的地方,季听眠一一回答。
说完了霍老夫人的药方,两人又讨论了许多关于七日古睡眠散的制作方法到可能患者会产生的症状。
这一聊的投入了,两人都有些忘记了时间。
而房间里久等不到季听眠回去的霍时枭,只好下楼来找人。
当他看到两人交谈甚欢,他的心里竟然有种很是不舒服的感觉。
霍时枭走到季听眠身边坐下,一把揽住她的肩膀,把人往自己的身边带了带,冷冷对还专心在纸上奋笔疾书写着什么的司凌淮丢下一句:“很晚了,你该走了。”
“霍郁,你送司少回医院。”
霍郁走上前:“司医生,请吧。”
司凌淮直到坐上回家的车整个人都还是处在一个发懵的状态。
不是?
他好像没有哪里得罪霍三吧?
还有,他本来就是长住他家啊,怎么就把他送回医院了?
“司少,这是三爷需要你准备的药,明天我会来接你去老宅。”
霍郁把一张字体清秀的方子拿给司凌淮。
司凌淮带着满腔的疑惑接过来一看,这不就是一副能够解一些轻微毒素的解毒方子吗?就这么个方子,也值得他把他连夜送回医院来备药?难不成这还能解他体内的风庐毒不成?
“知道了知道了,你回去吧,明天早点来啊。”
这边,被霍时枭带回到房间的季听眠,看着半天不和她说话光抱着电脑,还把一副金丝眼镜戴上了,也不知道他大晚上的还在忙些什么的男人,小手伸过去拽了拽他的衣服,小声的说:“阿枭,你怎么了?是不是…吃醋了?”
霍时枭被她问的一愣,视线从电脑上移开:“你从哪里学来的吃醋这个词?谁教你的?”
季听眠微歪着头思考了会,和他解释:“嗯,就是刚才在下面的电视上放的,和阿枭的样子好像,我才会猜阿枭,你是不是吃醋了。”
霍时枭把电脑放在了一边,伸手把她抱到了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