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楼上的房间回到客厅,叶子把机枪和弹药箱拿出来装备好,静等敌人发起攻击。
赶来的援军也有点懵,通往别墅门口的尸体有点儿多啊,这都铺了不止一层了。
赶来支援的带队军官也有点懵,这情况怎么有种送死的感觉。
白家家主通过监控看到援军抵达,马上马上电话给外面的人打了过去。
内容就一个,不惜一切代价冲进别墅,干掉里面的敌人,任务完成,加官进爵,完不成就去死吧。
所有士兵一起冲锋,前门,后门,窗户,只要能进去的地方,一个都别放过。
赶来的援军,加上之前活下来的士兵,人数在三千以上,现在所有人一起进攻,不玩儿之前的添油战术了。
接到命令后,从镇上来的指挥官马上带着自己残存的士兵去了别墅东面,这里有不少窗户。
虽然进攻难度大了一些,但胜在安全,不用面对叶子的疯狂扫射。
另一个反应快的军官,马上带着自己的手下去了别墅西面,这个方向和东面差不多,虽然不知道敌人的火力到底有多猛,但从同往正门路上的尸体来判断,绝对弱不到哪里去。
剩下的四支援军相互看了一眼,决定用抽签的方式决定攻击方向,后门一支,前门三支。
抽签很快有了结果,又一队人离开,直接去了后门。
前门的三支部队开始混编,一千五百人乱哄哄的聚在一起,准备进攻。
叶子通过系统探查看着这些人的布置,有点儿想笑,这是摆明了抖不想从正门发起攻击。
看上去是叶子身陷重围,可实际上,主动权一直在叶子手里。
什么时候发起进攻,什么时候暂停,完全是由叶子说了算。
他要真想跑,这里没人能拦得住,可叶子真想在这里打持久战,白家军队必须得接着。
既然谁都不想从正门进攻,那叶子的攻击方向也不再固定在正门,左边右边后面都有白家士兵,他的目标是气血值,那个方向杀不是杀。
别墅东面的军队是从镇上来的,经历了两次火力打击,现在已经吓够呛,也是最容易打的,五百人而已。
有了方向之后,叶子抱着转管机枪出现在东边的窗户后面。
通电,空转,机枪没问题,其他三个方向的军队已经开始移动,被叶子盯上的这群士兵却等了十几秒才磨磨蹭蹭的开始进攻。
叶子直接跳出窗户,对着这群士兵开始扫射。
叶子从这个方向冲出来,出乎指挥官的预料,看到叶子手中的转管机枪开火,转身就跑。
最前排的士兵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也给后面的战友赢得逃跑的时间,所有活着的士兵转身就跑,甚至有人直接扔掉手里的步枪玩儿命狂奔。
士兵跑叶子追,强悍的火力兜着士兵屁股疯狂射击。
而在地下避难所里的白家人,终于看到了叶子的战斗形态,背后那体积恐怖的弹药箱再次震惊了他们。
五百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五百人夺命狂奔,叶子死追不放。
从别墅东面一直追杀到别墅正面,这里有坦克,有四辆报废的装甲车当掩体,还有一千五百多人的大部队,逃到这里活下来的可能性最大。
但逃到目的地的人并不多,也就一百人上下,叶子的火力太猛,转管机枪的穿透力也不容小觑。
从正面发起进攻的人,小偷部队刚进别墅,后面的人正憋着力气准备进去建功立业,升官发财呢。
侧面却突然响起各种惊恐的叫声,扭头看了一眼,迎面而来的不止有逃回来的战友,还有海量的子弹。
叶子快速摆动枪口,人挨人的进攻队形,侧面没有任何有效反击,不等这些士兵转身,同伴的尸体就把他们带的东倒西歪。
叶子嘴角挂着狞笑,按住开火按钮的手指就没松过,弹药箱里的子弹打完之后,叶子马上放开手里的转管机枪,就地捡起两支AK继续扫射。
这些士兵都准备进攻,手里的枪也都上膛了,人死了,枪却便宜了叶子。
到处是残肢断臂的战场,上膛的步枪随处可见,捡起来就能用,就算枪不能用,换一支就行,多的是。
新来的这几位军官明显是久经沙场的,正门处的三人马上指挥手下士兵后撤,然后对着叶子集火。
胸口连续中枪,叶子也看到军官放弃了一部分士兵,由剩下的组成集火队形。
这么打下去,肯定脑袋会被击中,需要改变作战方式,而且系统探查显示,后门的人也已经从别墅东面迂回过来,到时候就是前后夹击。
转身,蹲下,面前突然出现一个满弹药箱,叶子快速换好子弹,把弹药箱往胸前一挎,起身调转方向对着正门已经摆好集火队形的白家军队开始扫射。
密集的火力出现在叶子和白家士兵中间,只不过这么密集的火力不是白家士兵弄出来的,而是叶子。
转管机枪再次喷出火舌,摆好集火队形的白家士兵成了最好的靶子,枪口摆动之间,子弹笼罩向白家士兵,然后割麦子的场景再现。
胸前后背都是弹药箱,子弹打在上面叮叮当当的声音就没停过,但叶子无所谓,反正弹药箱没烂之前,他不会出事。
双腿迈动,不停变换位置,腿部被击中的次数也不多,头部更不用多说,只露出眼睛和头盔,眼睛以下,都被弹药箱挡住。
白家家主坐在地下避难所里,原本以为四个方向同时进攻,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同时面对,没想到叶子直接冲出来了。
冲出来更好,虽然叶子的造型确实令人震惊,但同样免不了被包围的命运。
尤其是转管机枪的子弹打完以后,白家家主更有信心了。
因为叶子输出的火力下降,士兵们已经开始集火,虽然这些人枪法不行,但蒙也能蒙到几颗子弹吧。
可这凭空出现的弹药箱是怎么回事?
白家家主看了眼儿子,难不成真像他担心的那样,从裤裆里掏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