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多鱼他们直接穿过大厅,往里走去,却被医院的护士拦住了:“你们想去哪里啊?这里可不是随意进的地方,赶紧走开。”
沈多鱼看着她身后的电梯笑了,突然那护士两眼变得无神,沈多鱼问道:“这里为什么我们不能进?”
“这里头有贵客。”
“在几楼……”
“在地下负2层,你们不能进去。”
“我们为什么不能进去?”
“因为里头的人你们得罪不起,是要出人命的。”她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
沈多鱼看着她的笑容,瞬间觉得有些冷,不过她还是吩咐道:“带我们下去。”
那护士机械的按着负二楼的电梯,带着他们往下走去,刚走到负二楼,就看到无数保镖都站在底下。
不过沈多鱼可不怕,鬼五很快迷了他们的眼,他们只能看到那护士,看不到他们。
那些人道:“你下来做什么,不是让你在门口好好看着吗?”
那护士此时的表情诡异的很,不过她很快就开始跳起了舞,她如同火焰一般热烈,舞动的身姿充满了激情与活力。
她的步伐犹如燃烧的火花,每一次跳跃都像是火花四溅,释放出无尽的能量。
她的身体如同灵动的火焰,优美的动作中流露出热烈与奔放。
她的手臂挥舞着,如同火焰般摇曳生姿,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热情。
她就是鬼四,一个喜欢舞蹈,爱好舞蹈的女孩。
那些男人都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实在是护士装,再加上她这脸蛋身材,给他们的震撼太大了。
沈多鱼这才带着其他人走了进去,说真的,黑爷现在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看似正常,可处处透露着不正常。
那护士居然跳起了舞,而且那舞蹈莫名的还有几分熟悉,可是他不敢多想,跟上了沈多鱼他们的步伐。
这里头也不是很大,一共就三间病房,有间病房门口坐着个老头,他抬起头用阴森的眼神看着沈多鱼道:“原来是你,我说京城什么时候出现这么厉害的人物了。”
沈多鱼看着他道:“你是什么人?你知道这么做是助纣为虐吗?”
“助纣为虐……哈哈哈……少装,你想要什么?想要钱的话要多少?”那老头用沙哑的嗓音说道。
沈多鱼看着他道:“我派来的几个小鬼呢?”
那老头哈哈一笑道:“当然是成为我的囊中之物了。”
他拍了拍腰间的酒葫芦道:“行了,少扯有的没的,赶紧给我滚,要不然要你们好看。”
“啪……”他直接被鬼五扇了一巴掌。
那老头满是慌张:“什么东西?如此大胆,你知道我是谁吗?”
沈多鱼似笑非笑道:“你是谁啊?”
“我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手段。”说完,他就喃喃念动咒语就看到几个鬼朝他们飘来。
鬼五忙跟他们打招呼,发现这些鬼居然没了自己的意识。
她看了好一会儿道:“这是降头。”
沈多鱼是知道降头的,但是没想到自己会遇到降头,降头师说白了,就是懂使用巫蛊咒术并有相当法力和经验的师傅。
他们绝大部分自小家境贫寒,被迫离开父母,或战乱父母双亡的孤儿。
机缘下被老降头师看中,从而跟随师父到各处深山、坟场修炼与生活。
降头师分黑衣降头师和白衣降头师两种。
眼前的这明显就是黑衣降头师,这些人为了钱什么都敢干。
鬼五直接夺了那些阿飘的控制权,那降头师浑身一僵道:“你到底是什么来路?居然这么厉害。”
降头是有好几种,药降、飞降、灵降、蛊降、混合降、声降、符降……
这个降头师最大的本事就是利用阿飘,这种手段跟沈多鱼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是沈多鱼不是控制鬼五他们,而是这些阿飘自愿的。
但是这个降头师就不一样了,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暂时抹除了这些阿飘的记忆。
这些阿飘很快就醒了过来,那酒葫芦里的阿飘全部都钻了出来,那可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上百个。
上百个阿飘啊!一下子全部都围了过来,不停的撕扯着那降头师,那降头师发出凄厉的哀嚎声。
沈多鱼和顾廉他们此时已经推开了门,就看到张强带着几个医生在里头做着手术。
张强骂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看不到现在在做手术吗?赶紧给我滚出去……”
沈多鱼冷眼看着他道:“张强,你现在做的是什么手术?难不成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术吗?”
张强听到沈多鱼的话,直接抬起了头道:“你们……你们到底是怎么进来的?赶紧出去。”
沈多鱼懒得搭理他,只是淡淡道:“嗯,警察也应该到了……”
张强气得整个人差点跳出来:“你是狗吧!你知道这个手术对我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沈多鱼淡淡看着他和那手术台上的人。
“意味着你把我这辈子都毁了。”张强直接拿着手术刀朝沈多鱼冲来,沈多鱼直接一脚就把他踹到了墙上道:“嘿!垃圾……”
这时候那些警察也破门而入,齐放看着手术台上的景象也是吓了一跳。
沈多鱼看着他道:“齐放,这家伙就是在贩卖器官,你看现在怎么办?”
张强吼道:“现在必须手术,她的肾不换肯定不行,如果她死了,咱们都活不了。”
这手术已经做到一半了,齐放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他看向他的师父,他师父淡淡道:“这器官是那两个女孩的吧?”
张强头上的汗滴滴答答的往下掉,他看着床上的女人道:“快救她,不救她,咱们都得死,沈多鱼,求求你了……”
沈多鱼看着这个女人,沉默了,这个选择实在是太难了,躺在那里的是一个病人,可同样的也是一个加害者。
“现在不移植,就算移植上去,这个肾也没有用了,现在怎么办?”
所有医生都看着警察,张强是真的跪倒在地道:“这女人是别的地方来的,他男人是个富商,我就这么说,这女人是用私人飞机送来的,咱们……咱们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