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当时船厂遇到了很大的危机,沈多鱼花了好多钱把这个船厂买了下来。
其实也是看在林家齐的面子上,当然她也有她的打算。
她打算买几个港口,1977年,香港的港口具有极高的价值。
香港港口是繁忙的贸易枢纽,其价值难以简单地用金钱来衡量。
要买下这样一块港口,所需的资金无疑是巨额的,且会受到诸多复杂因素的影响,包括港口的规模、地理位置、设施完备程度等等。
沈多鱼看着林家齐道:“家齐,我让你打听的港口有消息了吗?”
林家齐道:“港口流通不大,不过我最近得到个消息,听说刘家要卖,但是还是内部消息。”
沈多鱼点头道:“不过买下一块港口需要很多钱吧?”
“刘家那港口特别不错,但是需要8000万。”林家齐也挺无奈的,稍微好一点的港口价格就非常的高,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沈多鱼估算了一下,她如今的流动资金在1亿左右。
毕竟她名下的这些东西都挺赚钱的,特别是跟奢侈品相关的行业,还有古董行业,这些都是巨头。
再加上今年拍的电视剧,也给她赚了好多钱。
还有顾廉的汽车形势一片大好,这个月卖出来1万多辆车。
沈多鱼淡淡开口道:“钱的事情,你不用操心,尽量控制在8000-9000,不过那码头的位置一定要好。”
林家齐点头道:“明白了。”
香港是全球最繁忙和最高效率的国际货柜港之一,拥有多个码头和港口设施。
其中一些主要的码头包括葵涌-青衣货柜码头、中流作业区、内河货运码头等。
沈多鱼也想看看能不能买到一些位置不错的港口,因为位置不错的港口,以后收益非常的高。
一般的人家都不会卖码头或者港口,但是这刘家不一样。
这刘小虎就是吃喝玩乐的二世祖,最可怕的是学会了赌,前几年去澳门输了1000多万。
最近听说又去赌了几回,又进去了几千万。
刘家就一个儿子,自然要帮他擦屁股的。
正好有个老板过来看船,他看着眼前的十几艘大船道:“这些船的质量都不错,厂长,上次那艘大船600万卖给我们吧?”
林家齐站了出来道:
“这艘船最低800万,你们也看到了我们船上的配置。”
从外观上看,它线条流畅,登上船,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系列顶级配置。
先进的导航系统精准无比,通信系统高效稳定,时刻保持与外界的顺畅联系。
而其内部更是别有洞天,装饰精美而舒适,沙龙区宽敞明亮,家具选用顶级材质,尽显尊贵。
卧室温馨宜人,能让船员在疲惫时得到充分的休息和放松。
最为重要的是,这艘船配备了强大的安防系统。
坚固的船体结构能够抵御外界的冲击,而特殊的防御设施和警报系统,能在遭遇海盗袭击时迅速做出反应,给予船员充分的保护和应对时间。
这些东西都是后来加上去的,沈多鱼有好几个公司,专门生产的就是跟通讯设备有关系的。
最关键的是这船的速度非常的快,船上配备了高性能的发动机、先进的推进装置等。
船体采用更符合流体力学的外形,减少阻力。
那老板低着头考虑了一下,咬了咬牙道:“我确实很需要这艘船,但是我现在身上只有700万……”
林家齐看向沈多鱼,沈多鱼想了想点了点头道:“700万成交……”
那老板看着沈多鱼道:“您确定?”
沈多鱼微微一笑道:
“对,我很确定,你稍微体验一下我们厂的船,就会知道我们厂的船是有多好了。
当然我希望以后你的船需要修理,可以优先考虑我们厂,我们一定用最好的材料。”
“嗯,好的。”那老板脸上满是激动。
他直接道:“咱们现在就去银行,我直接把账上的钱都转给你。”
沈多鱼点了点头,银行离这边还是挺远的,他们花了一个小时,总算把这事情办好了。
这船反正不花钱,她也无所谓,上次的几艘船还是挺不错的。
鬼四咂吧了一下嘴道:“早知道这个船还能卖几百万,咱们上一次就多打劫几艘了。”
沈多鱼无奈道:
“就这几艘船,你知道有多少人来找过了吗?
要不是这船被修的面目全非了,只怕咱们全部都得暴露。”
沈多鱼很快指了一艘船,这艘船挺不错的,虽然不大,但速度极快。
它的外观简约而不失精致,船的防御系统处于顶尖水平。
走进船内,一股豪华气息扑面而来,内部装饰精美华丽。
夜晚降临,船上灯火通明,一群人兴致勃勃地准备开始夜钓。
船的一角,摆放着各种夜钓工具,鱼竿整齐排列,鱼钩、鱼线、鱼饵等一应俱全。
他们纷纷拿起鱼竿,来到船舷边,满怀期待地将鱼钩抛向大海。
开船的是一个曾经的船长,技术十分精湛,操控着船缓缓驶向合适的海域。
他有十几位手下,一群人很快出海了。
这船上有厨房,还有烧烤架,顾廉撸起了袖子道:“等我们钓到了鱼,我下厨,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海鲜盛宴。”
沈多鱼、沈欣、梁欣也是兴致勃勃,沈欣笑道:“我听说海鱼挺难钓的,而且个头都挺大啊!”
梁欣点头道:“我从小生活在海边,所以挺会钓海鱼的,晚点我给你们做一顿地道的海鲜大餐。”
顾廉突然感觉到手中的鱼竿猛地一沉,他兴奋地喊道:“有鱼上钩了!”其他人听到后,立刻全部将目光投向他。
只见顾廉紧紧握住鱼竿,能明显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水底下传来,鱼线被绷得紧紧的。
他开始小心地收线,手臂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微微鼓起。
随着鱼线一点点收回,水下的鱼儿开始挣扎起来,试图挣脱鱼钩的束缚,鱼竿也被拉得弯曲得更厉害了。
顾廉额头渐渐冒出了汗珠,但他依然专注地和鱼儿较量着。
终于,一条大鲈鱼的身影在水面下若隐若现,它在水中不断挣扎着、扭动着身躯,闪烁着银光。
“我去,这鲈鱼可以。”顾廉脸上满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