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放无奈地看着叔叔,心中暗自后悔带他出来。
齐放叔叔此时满脸通红,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然后可怜巴巴地看向沈冬鱼,眼神中满是歉意和渴望。
沈冬鱼摇了摇头,看着齐放的叔叔,微笑道:
“这里确实平时不对外开放,但是你如果对古董有兴趣的话,可以去我的古董店。
我可以给您安排一个鉴定师的位置。”
齐放的叔叔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连连点头道:“我会好好做的,我不要钱,我家里也不缺钱。”
齐放真的是无奈至极,他这个叔叔确实不缺钱。
叔叔从小就对古董有着浓厚的兴趣,早在他十多岁的时候,就开始独自出门淘古董。
那时候,他常常穿梭在各种古老的街巷和集市中,寻找着那些被岁月遗忘的宝贝。
他凭借着自己的直觉和对古董的热爱,一次次地发现了许多珍贵的物件。
有一次,叔叔在一个偏远的小镇上听说有户人家有一个古老的花瓶。
他迫不及待地赶了过去,经过一番软磨硬泡,终于见到了那个花瓶。
花瓶的造型古朴,釉色温润,叔叔一眼就看出这不是凡品。
他花了很大的力气,用自己积攒的零花钱买下了这个花瓶。
后来经过鉴定,这个花瓶竟然是一件明代的瓷器,价值不菲。
从那以后,叔叔对古董的热爱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他开始自学各种古董知识,阅读大量的书籍和资料。
他还参加各种古董展览和拍卖会,不断地提升自己的鉴赏能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叔叔的收藏也越来越丰富,他的家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古董,每一件都有着自己的故事。
如今,叔叔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但他对古董的热情丝毫未减。
看到这些珍贵的古董,他就像一个孩子看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齐放知道,叔叔的这份热爱是深入骨髓的,他也希望叔叔能在古董的世界里找到更多的快乐和满足。
齐放叔叔高兴的就跟个孩子似的,不停的手舞足蹈道:“我会好好干的,我一定认认真真的。”
沈多鱼笑道:
“其实我们古董店有一个特别大的仓库,要不到时候你就去仓库吧?
正好帮我管理那边的文物。”
“嗯嗯嗯,啥时候去?要不今天,今天你就送我过去吧?”齐放叔叔道。
齐放咳嗽一声道:“叔,我正在办正事呢!别捣乱……”
“好吧!”
齐放看了那两个监控道:
“有这个就可以直接去告她,这个钱她肯定是要赔的,要是不赔的话,就直接坐牢。
不过因为金额过大,所以会找再找几个文物专家过来鉴定一下这两样东西。”
沈多鱼点了点头道:“都没关系,尽管鉴定。”
他们到了客厅,沈多敏现在满是慌乱,王鹰带着几个人站在旁边安慰她道:“没事的,这些警察跟我都挺熟的,别怕……”
王鹰看到沈多鱼大声怒喝道:
“你是不是有病?非得搞这么多事?
你就是不想你妹妹过得比你好呗!你这种人心里怎么会这么阴暗?”
顾廉直接挡在沈多鱼面前道:
“再说一句,你信不信我抽你啊?还见不得她过得比我媳妇好,你们的优越感在哪里啊?
你哪只眼睛见到她过得比我媳妇好了?”
王鹰冷笑一声道:
“就你们这样小门小户的,平时我都不跟你们烦。
知道爷一个月的零花钱是多少吗?2万,一个月啊?”
沈多鱼“噗呲”一声道:
“哟!一个月的零花钱就2万啊?
那一年的零花钱不得20多万啊?”
王鹰趾高气昂的看着她,满脸的得瑟道:“现在知道怕了吧?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门第,就敢在我面前放肆……”
沈多鱼实在是忍俊不禁,她无奈道:“你到底是不是什么门第啊?盗墓世家?”
“你……你在胡说什么?”
王鹰吓得脸都白了,因为沈多鱼说的是事实,王鹰在十多岁的年纪,本应享受着无忧无虑的青春时光,却意外得知自己生于盗墓世家。
王老爷子早已做好打算,要将盗墓之事分配给王鹰,可他的内心充满了抵触。
谁都明白,盗墓是极其危险的行当,稍有差池便会满盘皆输。
那神秘莫测的墓地中,不知潜藏着多少未知的危险,各种奇奇怪怪的传闻,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王老爷子的安排并不公平,他将家族事业分为两块,一块是充满风险的盗墓,交给了王鹰。
另一块则是国内、国外的商业帝国,全都托付给了王慧娟。
现在两家人闹得不可开交,主要就是王慧娟、王老爷子和王家二房在闹。
王老爷子心疼王慧娟,所以把他的商业帝国全部都交给了她。
王老爷子当年凭借盗墓所得的财富,一步步滋养着他的商业帝国。
如今,他的商业帝国发展得如日中天,旗下几个规模宏大的公司,每年收益高达上千万,这无疑是一笔巨额财富。
随着时间的推移,王老爷子开始将公司的管理权逐渐转移给王慧娟。
这一举措让王家二房心急如焚,他们绞尽脑汁,想方设法要将沈多敏娶进门,只因沈多敏肚子里怀着孩子。
在他们看来,只要沈家有了孙子,王老爷子就会多一层顾虑,或许在商业帝国的分配上会有所改变。
王鹰此时满心困惑,他们家族的盗墓历史一直极为隐秘,几乎无人知晓。
一旦被人发现,就会引来警察的密切关注。
沈多鱼却在警察面前提及了他们家的盗墓这一茬,这让王鹰心里完全没了底。
他眉头紧锁,脑海中飞速思索着沈多鱼究竟是如何得知这个秘密的。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我也管不了你家如何,但是今天这事情必须给我了了。
一会儿就会有专家过来鉴定,到时候这些东西要赔多少,你都得赔给我,这一点能做到吧?”沈多鱼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