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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物质生活得到充分满足之后,妹子,更渴望得到的是精神层面的在乎和重视,算得上大世家,常年父母不在身边的刘洁,虽及万宠于一身,但她能得到的只有长辈的宠溺,同辈的拥簇和羡慕,可以说在精神层面极其匮乏的刘洁,从某种角度來剖析的话,那就是感情上缺少依赖。
然而,肖大官人,层出不穷的新段子,让刘洁倍感倾心,这种倾心打一开始,就建立毫无芥蒂的情况下,一个患有‘隐疾’的男人,再怎么无耻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不会对自己有任何实质性的‘侵害’,继而,潜心里,刘洁就沒对肖胜设防,这也是肖胜敢如此‘浮夸’的原因之一。
光有浮夸是完全站不住脚的,先是华鑫药业上的互相信任,再是上次刘洁來港两人之间的交际,醒后的那张充满着浪漫色彩的留意,再配合着肖胜那投其所好,且妖孽至极的棋艺,最后,今天的这临门一脚,所有的种种,在肖胜有层次,有目的性的吞噬下,刘洁的心田,犹如平静的湖面上被丢下了一块巨石那般,涟漪难平,久久无法释怀。
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观摩着肖胜与那个刚好在线的棒子对垒,一改往日的阴柔,十分霸气的肖胜,从一开始就展现出了全面进攻的态势,而且,气势磅礴,从落子,到布局,无不彰显着他的张扬,而这种张扬,在刘洁眼里,便是一种间接的‘宠溺’,因为她说过,她受了欺负。
毫无悬念的一场比赛,虽然对手算的上职业棋手,但段位应该不高,仅耗时五十多分钟,便招架不住的棒子,中盘认输,盛气临人的‘癞蛤蟆他爹’第一次在弈城上劲的用大喇嘛吆喝着对方,再來一局,这种跋扈,犹如短刀般刺透了刘洁的心底的芥蒂。
倘若不是刘洁极力‘挽回’,叫着,嚷着,甚至拿断交为借口,督促着肖胜去工作的话,估摸着今天犹如打了‘鸡血’的肖大官人,真把对方的战绩刷成负值。
暗淡下去的头像,使得刘洁有种淡淡的失落感,这种失落驱使着刘洁,再一次点开两人的对话框,轴轮滚动至今天那则‘诈骗’,嫣然一笑的刘洁,回味着今天的一点一滴。
就在刘洁回味余韵之际,那放在桌面上的手机乍然响起,全身心集中在电脑屏幕的刘洁,被吓得‘喲’了一声,浑身抖动了一番,大眼睛,呼扇,呼扇了数下,才愣过來的接通电话。
“乖孙女,那么忙,这不到下班时间了吗!”
“亲爱的爷爷,有一种加班叫尽职懂吗!”
“呵呵,懂,懂,但今天还是别加了,你爸妈回來了!”
“什么,他!!他们,怎么提前回來了,不是说还有一个月的吗!”
“这不是心系咱们就小洁洁的婚姻大事吗,说是要亲自为你把关,我记得你上次跟我说,你有心仪的对象了,一直都不肯带回來看看,怎么这次还藏着掖着,你爸妈和我可不是别家那老古董!”
“算了吧,前些日子还跟我说要包办婚姻,行了,行了,我这就回去!”
“别啊,把你的小男朋友也带回來!”
“他忙,你以为都跟你似得,吃着公粮,在家养老,挂啦啊。”说完刘洁‘不耐烦’的挂上了电话。
‘嘟嘟’的声响让刘老爷子,自嘲不已,敢这般搏逆自己的,在苏省乃至国内,还真沒几个,站在刘老爷子身边的那对中年夫妇,也透过话筒听到了一些信息,站在前面的中年男子怒斥的说道:
“这孩子,越來越沒教养了,爸,你不能这样惯着她,她会不知天高地厚的!”
“罢了,罢了,有这么一个孙女,不好好宠,脾气古怪点,无所谓,性子大大咧咧点也无碍,只要心地善良,朴实,沒坏心眼就成,可就这一个优点,愣是被头小狼给盯住了,你说我心里啥味道。”听到自家父亲这句话,站在其对面的中年妇人轻声的询问道:
“爸,真的是纳兰家的那小子!”
“可不咋滴,我都怀疑这都是他们几个老家伙,串通好设计的,特别是乔老头,咋那么巧,这小子那晚就窜进小洁的房间呢。”听到这话的中年夫妇,直至现在都不禁后怕不已,纳兰家的狼名,那可不是一般的盛。
“脸谱这厮,在部队都不是什么好鸟,我们护士连的姑娘,马上被他那个小队给‘糟蹋’完了,!”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们几个人都秉承了他们老爷子的秉性,天不怕,地不怕,只要脸谱这孩子,指拿,他们都敢去哪,军演的时候,程司令不就被他们狠揍了吗,具体因为什么,我也沒弄清,反正是有‘过节’!”
“安啦,安啦,让你们回來不是助纣为虐的,而是想方设法,让那小子知难而退的,逼婚只会让小洁这孩子,更加的叛逆,得想个法子!”
“放心,爸,再怎么说,我也是他直接上级,他要是敢做出什么对不起刘洁的事來,我跟他沒完,!”
“你跟他沒完,乔老头还跟你沒完,特战大队十组,其他九组我都不否认你有这个能力,就这个五组,你动动试试,乔老头给你拼命,他可是真护犊子!”
“那他怎么不让他孙女送过去啊,尽找事!”
“咦!!你不说我还忘了呢,你看我们是不是,!”
“爸,厚道啊,那只是破釜沉舟的计量,小心乔老爷子破罐子破摔,那咱们真无力回天呐!!我和浮萍都算的上脸谱的现在上级,只要他來咱们家,这个下马威,就够他喝一壶的,先稳住,再说!”
“嗯,眼下也只有这么办了,对了,小洁这孩子一直都认为你们是在国外领事馆里工作,别露馅了,知道吗!”
“放心吧,我们做的就是保密工作!”
“希望如此吧,!”
挂上电话的刘洁,紧握着手中的手机,來回在自己房间内徘徊着,嘴里嘟囔道: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这次回來这么快,以前不都要‘拖拉’一个月吗。”踌躇了许久的刘洁,实在沒辙,只得硬着头皮,再次拨通了肖胜的电话,希望,他能抽出一两天的时间,陪自己演好这出戏,。
可仅仅是演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