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肖胜那得瑟装逼的骚样,竖起中指的帕克,扭身拍了拍自己的屁股。面对这样的‘鄙视’,肖胜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伸出的一脚,结结实实的凿在了帕克的肥腚上。接踵而来的,则是‘噼里啪啦’,锅碗瓢盆的‘打砸’声!
鄙视,并不是针对华夏五千年的底蕴。对于帕克来讲,之所以这般喜欢华夏,就是因为那里的厚重以及沉淀!如愿以偿的找了个川妹子,扎根渝城,如若不是‘后院起火’,他帕克这辈子也许都不会再回来。
对人不对事!只是看不惯肖胜那装逼卖吊的样子,经两人这么一折腾,厨房里一片狼藉,不知道的,还真以为鬼子进村了!
好在两人,在没有贞操之年,还保有几分节操!知晓这么一家子‘嗷嗷’的等着他们做饭。握手言和后,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似得,收拾着残局,但嘴上两人还是不依不饶的对垒着!
话题越扯越远,本来是讨论现在摩纳哥的大环境,可硬生生被两人搅合成了探讨华夏,五千年文明历史。当然了,就知识底蕴来讲,作为‘外来户’的帕克,肯定不如土生土长,打小就被自家老爷子熏陶的肖狗胜专业。但在渝城‘养老’的这些年,帕克没闲着是真的。
“我觉得吧,士人读书,第一要有志,第二要有识,第三要有恒。有志,则断不甘为下流。有识,则知学问无尽,不敢以一得自足;如河伯之观海,如井蛙之窥天,皆无见识也。有恒,则断无不成之事。此三者缺一不可!”洋洋得意的说出这么一番话,暗有所指的敲打着肖胜,别过于卖弄自己的风骚。
而重新站在案板前的肖大官人,不屑的‘切’了一声,正当帕克准备反驳之际,猛然扭头的肖胜,反问道:
“这话是你说的?那曾国藩,曾老爷子非扒开坟墓,出来扇你几巴掌不可!大舅子,不要在一个专业人士面前,卖弄你肚子里的墨水,那样会让你很受伤!”
“他说的不假,我也这么觉得。这是两个概念,可以相辅相成的。。”人真要是死皮赖脸喽的给你抬杠喽,你俩说到明天,都没有结果。干笑几声的肖大官人,就当给自家大舅子留个台阶下吧。
“得,我知道大舅子你熟读,古今历史!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那我问你一个历史人物啊,你知道南北朝有个名.妓,名为红拂吗?”
“红拂?有点印象,你给我时间,让我想想。。”看着帕克那装大灰狼的样子,肖胜微笑的咧开嘴角,提前打着预防针的给他说道:
“南北朝后期有个名.妓名为红拂,早年被卖到杨素府中做歌妓。因天生绝色,平时喜欢手执红色拂尘(道士手里喜欢拎的那个东西,是一种于手柄前端附上兽毛或丝状麻布的工具或器物),因而得名。
后来,红拂慧眼识英才,偶然结识了侠义之士李靖,半夜和李靖私奔了。再后来两人投到了李渊门下,帮助李渊父子建立大唐。李靖被李世民加封卫国公,红拂因此成为了一品夫人,实现从名妓到一品夫人生的三级跳!”听到这话的帕克,猛然扭头,眼神很是诧异的望向肖胜。
虽然与肖胜接触的时间算不上很久,但两人臭味相投的脾性,让从肖胜这一番话中,嗅到了几分不寻常。换而言之,两人是喜欢瞎扯,但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渲染某一个人,更何况是个历史人物。
“你想表达什么?”直接反问的帕克,表情很是凝重。依旧笑容灿烂的肖胜,笑呵呵的回答道:
“想多了吧?其实潜意思是,女人出身不重要,重要的是跟了谁。红拂跟了李靖成为一品夫人,而华美跟了我,才让你有机会荣升大舅子,荣耀啊!”
“狗屁,有你这个妹夫,我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为了帮你送那些家属,我差点连小命都搁在那里!”
“得嘞,我现在为你,不也身陷重围,四面楚歌吗?你是差点丢了小命,我是小命都给阎王爷打过招呼了,这边嗝屁,这边就跟他混去!”
“你这是为了华美!”
“你不为了华美,你管我是谁啊?这蛋疼的逻辑,感情我来是吃力不讨好了是吧?”
“还想打是吧?”
“把房子拆了。”就在两人剑拔弩张之际,又同时基情四射的露出了灿烂笑容。肖胜更为夸张,还撅了撅嘴,着实算是把帕克恶心坏了。
“不扯淡,你肖胜我了解,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扯一个无关紧要的历史人物。咋回事?”听到这话的肖胜,笑的更加神秘,往前半步走,凑到了帕克身边,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猜?”就差抡拳头,赤膊上阵了。气得牙都痒痒的帕克,挥起拳头,连忙后退数步的肖胜,赶紧摆手示意道:
“得,说正经的,红拂这个代号你熟悉不?给你提个醒,威尔士血案。”听到这话,帕克收起了拳头,表情浓重的倚在厨台上。
“有点印象?是个舞女,在当地大佬聚会之际,弑杀多名大佬,亦使得威尔士在长达数年群龙无首。是这吧?”
“EO,开拓欧洲市场的第一站,落脚地是哪?”
“威尔士。随后,与义父接上了头。当初义父正是看中了他们在威尔士的影响力以及市场,才点头答应合作的。等等。。那是个类似于无头案的事件,舞女是混血面孔,貌似花名就是红拂。”恍然大悟的帕克,拍腿望向了肖胜。后者轻轻点了点头,回答道:
“从我们对EO的调查来看,那位花名红拂的女人,正是EO精心培养杀手。你要知道,当初她弑杀这些人的时候,绝不满二十岁。我绝不相信,这些大佬的身边没有保镖,没有能手。
也就是说,在我拉着某妹子,在酒店里哼哼哈嘿,还未入伍之际,她已经红遍半边天了!最为让人胆寒的是,她来了,参与了这次教廷对你们的阻击!”听到这,倒吸一口凉气的帕克,思绪不禁回到了那晚的鏖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