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听到斥候发声,肖胜这才响起来,自己忘记关耳麦了。
“马哥,来,爱我!”
“候候,我来了。洗干净了等我……”
耳麦内,斥候和河马‘缠.绵’的声音,着实让肖大官人感到了尴尬。
自己在外面‘偷腥’的事实,估摸着又被斥候这厮给‘录’下来。
穷疯了的斥候,利用自己的‘技术’,没少‘敲诈’哥几个的零花钱。就连‘老实巴交’的AK,都未能幸免。
“让你们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连忙转移话题的肖大官人,想要化解自己的尴尬。
“拜托头,K哥那一枪的‘风情’,你又不是不知道。科沃尔还躺在太平间,供后人‘瞻仰’呢,整个莫斯科‘风声鹤唳’的。现在出门都受盘查。”
河马这话刚说完,肖胜直接回怼道:“然后呢?我在别洛戈尔斯克拼命,你在莫斯科享受大洋马?”
“头,你那叫‘血色浪漫’。是爱情……头,这个莉莉娅不比咱闺女纳兰嫣儿大几岁吧?也就是说,你被扔进部队的时候,她才‘咿咿呀呀’会走。”
“古人诚不欺我啊。看来我以后的小老婆,现在都在接受九年义务教育呢。”
被河马这么一‘胡侃’,耳麦内顿时就热闹起来了。就连很少发声的AK,都发出了‘尬笑’声。
“‘小老婆’划重点,回国之后要‘考’的。特别是给河马他媳妇,这是‘必考题’。斥候录下来没?”
肖胜的‘反戈一击’,着实让河马在耳麦内发出了‘鬼哭狼嚎’的声音。
“头,咱不带这样互相伤害的。”
就连AK,都在这个时候开口道:“专业互相拆台二十年,从未停止过。最后只会肥了‘斥候’!”
“嗯?K哥,咱可不带这样拉仇恨的哈。我家里那位,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都是把我摁在地板上摩擦、摩擦再摩擦的狠角色。你们可不能拉我下水啊。我就是没零花钱,想从哥几个那里‘讨’点!”
斥候这‘卖惨’的一句话刚说完,河马立刻接道:“要啥百盛的股份?中鑫的也行,是吧头!要不,中磊集团的?哥几个不嫌弃的。”
“你们这帮畜生啊!这些年最肥的应该是‘福广大少’吧?明里暗里没少往怀里揽,不是这节骨眼上‘蛋蛋’,咋没声了?”
待到肖胜说完这话,耳麦内传来了弹头细微的声音。
“我就静静的听着你装、逼,从来不敢打扰你!在捷国呢,周围环境不安全。”
扔下这句话后,弹头直接‘匿了’。
“不扯犊子了,马上要到站了。我长话短说!米歇尔夫妇是我们的切入点之一,但他们只能告诉我们,这个安德鲁斯,什么时候提货要走。像这种见不得光的交易,他是八成不会出面的。所以,想要确定他什么时候入莫斯科,还得从舍普琴科那边调查。”
“目前舍普琴科在圣彼得堡,AK你那边盯紧点。”
听到肖胜这话,耳麦内传来了AK低沉的‘嗯’声。
一如从前那般,依旧是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哥几个也都习以为常!
“与安德鲁斯暗中有联系的那三名议员,目前都在莫斯科。河马和斥候,都别再给我闲着了。非常时期,非常手段。我不管你们怎么折腾,明天下午我到莫斯科时,我要拿到他们三人详细的活动轨迹图。”
“头,你这不是为难我们俩吗?他们……”
河马这话还没说完,肖胜直接打断道:“听说现在的李家大少很抗揍啊?”
肖胜这话说完之后,耳麦内沉寂了近一分钟。紧接着就听到河马义正言辞的回答:“保证完成任务!”
“倔驴,哄着不走打着才有效率。”
“蛋蛋,你要不是离我太远,我第一时间肛你!”
“来啊,来啊,互相伤害啊。”
突然诈尸的弹头,这会儿又跟河马肛上了。
耳麦内,哥几个听的那是一帮欢乐啊!
“玩归玩,闹归闹!别耽误了任务。我们在这边耽搁越久,家里面就越不太平。速战速决,也只有这样才能尽早的引CIA和军情六处入局。”
“明白!”
火车靠站后,肖胜便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
面对克.格.勃的例行检查,肖胜自然是有他的‘规避’方式!
把城市所需的军需品卸下来之后,这趟列车在一个小时后再次开动。
通过缝隙,肖胜观察着火车外那些荷枪实弹的士兵。脸上露出了淡然的笑容!
随即嘴里嘀咕道:“继续找吧,我先走一步了。”
这般为远东地区补给军需的专列,在经过三次停靠后,开始朝着莫斯科驶去。
已至深夜,货列内是不配备取暖设备的。
零下二十多度的气温,让肖胜宛如置身于冰窖里。
好在脱离了‘包围圈’,信号监控也不似之前那般密集。肖胜还能与哥几个通通话,了解下他们的最新进展。同时,排解下‘寂.寞’。
聊了近一个小时,就连深入敌营的弹头,都出来扯犊子了。可就没听到河马那厮的声音。
倍感诧异的肖大官人,调侃道:“斥候,你马哥呢?他咋回事?”
“跟嫂子煲电话粥呢。不,准确的说是挨训呢!大儿子期中考试的成绩单下来了,貌似很不理想。”
“我去,儿子考试不理想,你抄抄老子干什么?”关键时刻,还是弹头为自家马哥出头啊。
“具体的没听清楚,就听到这么一段:李大头,这就是你当年带领几亿精兵,奋力厮杀,攻陷了我守了二十多年的阵地,留下的精兵中的精兵吗?”
‘噗……’
这一次,连在圣彼得堡蹲点的AK,都没忍住的直接笑喷了。更不用说,耳麦内其他的三个兄弟了!
“哎呦我去,弟妹也是人才啊。不亏曾是我们六组的精英啊!”
裹着被褥的肖胜,抿着香烟回答道。
“马哥,也是嘴笨!要是我媳妇,这样跟我说。我就立马反驳道:我那就是个斥候,谁想到他进城咋就不出来了呢?”说完这话,弹头自己一个人笑的很欢乐。
而耳麦内,在此时寂静的可怕。
“不是,蛋哥,你是看不起‘斥候’咋着?斥候咋了?斥候就不是精兵了吗?头,他侮辱我人格。”
“敲诈他,往死里敲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