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锦看到莫东兰呆住的样子,便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她难道是没有什么要解释的了吗?这便是默认了吗?
他伸出自己的脚,想去踹莫东兰,但是一想到莫东兰肚子里还有自己的孩子,便止住了脚!但是实在是气不过,便直接踹向叶添凌!
叶添凌也不躲,任由南宫锦使劲地往他身上踹,他想只要丞相发完火了,他便不会把罪过怪到兰兰身上。
事实证明,他实在是太天真了!
南宫锦踹累了,便唤来下人,继续接着踹,不一会儿,叶添凌便被打踹得鼻青脸肿,像一条狗一样任由那些下人的践踏!
莫东兰看到叶添凌这个样子,便心疼道:“老爷,求求你放过他吧!是妾身的错,再打他会死的!”
莫东兰的话,无疑是火上加油,南宫锦暴力地捏着莫东兰的下巴,冷笑道:“贱人,有胆子敢给我戴绿帽子,老子让你生不如死!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关到柴房,每日只提供青菜和饭,不准她死!一直等她生下孩子,再放她出来!”
“是,老爷!”就有几个下人想要把莫东兰拖走,莫东兰身上还未着片缕!
她白花花的皮肤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而南宫锦像看一个垃圾一样,对她嫌恶极了!
而叶添凌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却被当抹布一样对待,眼眶欲裂!恨不得杀了南宫锦。
南宫锦也许看出了他眼里的仇恨,露出了朝讽地微笑,就凭他一个垃圾也配恨他!竟然敢睡自己的女人,不报复他,简直是太便宜他了!但是,让他死了的话,又太便宜他了!
于是,他想出了一个办法,他不是很喜欢睡别人的女人吗?那就让他永远失去男人的最重要的东西,那他还敢睡谁的!
他吩咐下人,把菜刀拿来,下人不明所以,但是还是照做了!
叶添凌不知道他拿菜刀来是想做什么?难道是杀了他?自己死了的话,便一了百了,没什么好怕,就是死后兰兰没有人照顾,他有力无力地向南宫锦求情,希望他高抬贵手忘过兰兰。
南宫锦嗤笑,都死到临头了,还装什么深情,既然你那么喜欢装深情,那你便一辈子为莫兰那个贱人守身如玉吧!
很快,下人便从厨房拿来了菜刀,银光闪闪的菜刀在皎洁月光地映衬下发出冷冷的寒光。
“来人,把这个奸夫给我架起来!”南宫锦沉声道。
下人便听从南宫锦的命令,把赤身luo ti的叶添凌给架了起来!
南宫锦借着月光,看清楚了叶添凌作为男子最重要的部位还滴着液体,眼眶瞋目欲裂,眼神泛着熊熊的烈火,似乎要把一切都燃烧了。
他从下人手里接过菜刀,一步一步地走向叶添凌,他踏得很稳,踏得很用力,似乎每一步都用尽全身的力气,他重重的脚步声,也似乎踩在了叶添凌的心上。
叶添凌抬起肿成馒头大的眼睛看向南宫锦,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南宫锦对他露出的笑容,心理的不安便慢慢扩大!
南宫锦拿起菜刀,用力一砍,手起刀落间,叶添凌的子孙根便永远地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飞到了花丛里。
“啊!啊!啊!”叶添凌疼得大叫起来,疼得快要死了!
有鲜红的鲜血溅到了南宫锦的脸上,下人们借着月光看清楚了南宫锦脸上宛如恶魔般露出残忍的笑容,便觉得内心一紧,他们的丞相实在是太恐怖、太残忍了!
他们再也不能把儒雅两个字能和眼前的丞相联系到一起了,他就像一个魔鬼一样,杀人不眨眼。
但让他们恐怖的事情还在后面,南宫锦吩咐一个下人,让他们把府外的野狗牵了进来。
下人只好战战兢兢地照做,从府外不远处的无赖手里牵过野狗,那个无赖本不想借,但看到是南宫府的下人,便不敢不借,只是他有点好奇,借他的野狗做何用?他很想跟过去看,但是南宫府下人一个眼神,让他立马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
下人把野狗牵了进来,南宫锦便吩咐下人把野狗牵到花丛里,不一会儿,野狗直接冲着一个地方“汪汪汪汪”的喊,那样子似乎很急切,下人只能跟着过去,野狗突然从花丛里咬起了一个东西,下人借着月光看清楚了,那不是叶添凌的子孙根吗?
天哪!野狗把叶添凌的子孙根给吃了,看着野狗大口大口咀嚼的样子,下人便再也忍不住吐了出来!
实在太恶心了,他手忍不住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子孙根,逃也似的跑到了南宫锦的身边。
南宫锦看着下人的脸色,便知道事情已成,他捏着叶添凌的下巴,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叶添凌便像疯了一般想要杀了南宫锦。
但他根本挣脱不掉,只能拼命地喊,南宫锦厌恶地弹了弹耳屎,吩咐道:“把他的舌头也给我拔了,实在是吵得本丞相我头疼!”
“啊啊啊!”随着一声声地尖叫,叶添凌的舌头最终被拔了,说不出话来!
南宫锦折磨叶添凌快到天亮才停了下来,而叶添凌早已昏死过去。
下人把挑断手脚筋,奄奄一息的叶添凌扔到了乱葬岗上,然后又把后花园的血迹擦干净,才回去休息。
这一日,他们真正见识到了丞相南宫锦的可怕之处,丞相再也不是他们心目中儒雅的人了!
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们走路的脚步都是飘着的,感觉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梦!
而南宫锦看到已没有任何战斗力的叶添凌,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敢睡老子的女人,我得要让你知道“报应”两个字怎么写!
这一夜,除了青松院、翠竹院、梨院、百合院这几个院子之外,福临院和蒹葭院都过得不大安稳。
福临院不安稳,是因为福临院的两个主人敌对着。
而蒹葭院则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