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好像在抱着全世界那样!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俊俏的面孔,她的脸一热,瞬间像熟透的红苹果那样。
肖云溪可没有时间注意到南宫如的小心思,现在他的心思都在周师师身上。
他冷声问道:“说,你怎么会有化金水?你是何门派的?”
周师师冷哼道:“臭男人,你管我是什么门派的,今日你辱了我,他日定当百倍奉还!”刚说完,便扔下一个烟雾弹离开了。
等烟雾弹散开的时候,周师师早就不见了。
肖云溪把南宫如放到地板上,说道:“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早就把那个妖女拿住了!”
南宫如终于反应过来了,貌似她好像破坏了他的大事!
她只能连声说对不起,说她不是故意的。
肖云溪看到南宫如一副小白兔软弱可欺的样子,实在是气不起来,看着她通红的脸时,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个念头涌了上来,脱口而出道:“如果你真觉得对不起我,那么便绣一个荷包给我,当作赔罪!”
“啊?”南宫如听到他的要求,便瞪大了双眼,她没听错吧,他......他竟然要她绣一个荷包给他。
这......这个要求她能拒绝吗?
肖云溪看到她圆溜溜的大眼睛写满了不可置信的样子,内心不知道为何有些想笑。
他故意板着脸问:“不可以吗?你害得我抓不住她,你不应该负责吗?连一个小小的要求都做不到!”
南宫如看到肖云溪生气了,知道是因为自己,他才抓不住那个人,便只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可是一答应她便后悔了,她的刺绣实在是不能见人呢!
她苦着脸想收回,但是看到肖云溪一脸笑意的样子,她知道自己不能收回自己的话了。
后面肖云溪说五日后,便会找她要荷包,便去追周师师去了。
南宫如回到南宫府,便只能日日夜夜抓紧时间绣荷包去了,谁叫她答应她了呢。
因此都没有时间去蒹葭院找南宫玥玩了。
南宫玥从翠竹院出来,和绿竹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看出了相同的惊讶。
“小姐,那真的五小姐吗?感觉五小姐有些反常!”绿竹瞪圆了眼睛,她实在是不敢相信刚才那人是五小姐,她竟然藏起了刺绣。
南宫玥也不敢相信,但是事实上确实是她五妹,这几日发生了何事,竟然让如儿拿起了针。
“绿竹,我问你!这几日,如儿有没有出府外?”
“小姐,五小姐这几日都没有出府外。”
“那她什么时候变了呢?”南宫玥继续追问。
“好像是那天我们回来的时候,五小姐就变得爱刺绣了!”
南宫玥想起那天南宫如的表现,在四楼见到她时,她好像就有些不自在了,在马车上的时候,问她发生了何事时,她也是含糊其词。
难道那天,如儿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唯一确定的是如儿没发生危险,而且她是心甘情愿的绣荷包,难道是那个人让她绣的,而且应该是个男子!
因为只有男子会让女子绣荷包,如儿也没有特别玩得好的朋友,而且她朋友也知道如儿的刺绣水平,肯定不会让她绣荷包。
所以她猜测那个让南宫如绣荷包的人是个男子,且应该是和如儿认识。
那会是谁呢?如儿认识的人根本就很少,还会有谁?
南宫玥当机立断,对绿竹道:“绿竹,最近几日你要时刻注意着如儿这边的情况,只要如儿出府了,便立刻告诉我,我想知道让如儿绣荷包的人是谁?”
绿竹看着南宫玥严肃的表情,立刻应了下来,她知道小姐是担心五小姐,害怕五小姐会遇到危险,便让她时刻关注着五小姐。
......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南宫玥去翠竹院后的第二日。
绿竹一大早,便过来告诉南宫玥,说五小姐让下人们准备马车了。
南宫玥赶紧收拾收拾,叫绿竹也让下人准备马车,等五小姐走后,跟上她。
绿竹便去准备了。
当南宫如离开南宫府的时候,南宫玥则是和绿竹乘着马车跟在后面。
南宫如的马车停在了一个农家院子门口,南宫玥不敢跟太近,便在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她看到南宫如下了马车,便和绿竹也下了马车。
南宫如进了院子里,而南宫玥则是在院子外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东方出现了鱼肚白,小院迎着初升的旭日渐渐地活跃起来。农家小院的公鸡昂着头,挺着胸,雄赳赳地上了院墙,“喔喔,喔喔”地叫了起来;小鸟站在树梢上,“叽叽喳喳”地唱着歌,好像一个个快乐的音符;烟囱上冒出了袅袅的炊烟,是那样温馨。
而这一切还不是令南宫玥惊讶的,而是院中的那个人令南宫玥感到吃惊。
竟然是有过一面之缘的肖云溪,萧谨言的师弟!
他怎么会在这?难道他和如儿有联系?
果然下面一幕,证明了南宫玥的眼睛没有瞎掉!
南宫如扭扭捏捏地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物件,南宫玥一看不就是荷包吗?
肖云溪接过荷包,似乎被上面乱七八糟的针脚吓了一跳,他看了许久都看不出那是什么东西,便拿起荷包询问南宫如这是什么?
南宫如脸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手不自觉地打着圈圈,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这是一只鸭子!”
肖云溪忍了好久才憋住笑意,这乱七八糟、花花绿绿的竟然是只鸭子,怎么看都不像,难怪那天叫她绣荷包的时候,她表情那么不自然,原来是不会绣啊,他以为大家闺秀都会女红的,看来他高估了南宫如。
南宫如也知道自己绣得很丑,可是她确实不会绣嘛,看到肖云溪取笑的样子,就想把荷包从肖云溪手里抢过来,但是肖云溪似乎知道了她的意图,立马把自己的荷包放自己的衣兜里,然后一脸得意地看着南宫如。
南宫如看到自己的荷包被他放好,心里不知道为何松了一口气,好歹是自己的第一幅作品,总是希望被认真对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