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不过给后宫娘娘送去的也比不上这个。”
说起这个宁婉还是有一定的自信的,她对化妆品研究的通透程度,放眼当今社会,自然是无人可敌的。
听到这话师母脸上更是绽开了笑容,忙吆喝着要熟悉,让宁婉帮她用一用。
这一下米来乐绷不住了,早先说好,一定要给宁婉长个记性,不能够轻易的原谅,看来他若是再不主动些可能宁婉就只能在自家婆娘面前转了。
“还有我。”
“你之前不是不喜欢这些瓶瓶罐罐的东西吗?弄你的草药去吧。”
眼前的自己的师傅和师娘打情骂俏,宁婉也是极为羡慕,两人相守扶持到现在,感情好的不得了。
用过晚膳之后,宁婉才离开了师门,走在路上,她还在想米来乐对她说过的话:“为师也不图什么名利,这一辈子倒也值过了,随时一生无儿无女的,有你们这几个徒弟也像是我与你师娘的亲生骨肉,自然也是希望你们都能安好的,莫要忘了,不管在何处师门和你的几个师兄都是你的家人。”
若说起来好像师门才更像是她的娘家,远在清河县的家人,虽然对她也还算好的,宁婉却怎么也生不出亲近的感觉。
起先宁婉以为是因为自己是穿越而来的,对原主的家人感触不深,但细品起来还是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总归这个师傅是没白叫,就冲他们的这份心,宁婉也应该心怀感激。
令宁婉万万没想到的是,师门这些人的办事效率远比她想象的还要高。
原本她还在担心今天耽搁了一天回去陪师傅,会不会真的误事,毕竟叶赫单于进京已经很快了。
但第2天当宁婉准备开始忙碌的时候,就看到四师兄的小厮,匆匆跑过来向她报的信道:“郡主,我们家少爷说驿站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了,还有东方家的公子派人找了人过来守卫,想来是不会出太大的差池的。”
“这么快?”
“公子说让郡主不必介怀这件事情,食宿的事情近日就能安排妥当,另外单于进京的仪仗,现如今已经在京郊,郡主若是要用只管吩咐小的就是,这几日公子让小的在郡主身份听命,郡主尽管差使。”
有那么一瞬间,宁婉感觉到了做米虫的快乐,这几个师兄也太给力了些吧!按照现在的情况,我估计到那天她只需要出面欢迎一下,应该就不需要再干什么了。
早知这样简单,她就不用愁那么多天了,作孽呀。
“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郡主可是折煞小的了,您叫小的石头就好。”
作为奴才,他们怎么敢在主家面前说自己的名姓,更是称不上尊姓大名。
平日里他也就是个跑腿的小厮,因为人机灵一些,并且忠心耿耿,这才获得了主家的信任,得以做一些重要的事情。
对于师兄安排来的人,宁婉自然也没有什么怀疑,不过人家到底是过来帮忙的,酬劳自然是少不了的,宁婉都未等他开口,就将一定银子塞到了他的手里。
这个吓坏了石头,不仅连连后退,更是直接跪在了地上。
“你这是作何?”
要说宁婉最讨厌的莫过于这个动不动就要跪下的礼节,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除了父母高堂又何须去跪任何人?
只可惜这样的话在旁人听来可能是大逆不道的,这就是时势所致,宁婉知道自己不能轻易的扭转这个念头,但也是受不起别人的跪的。
“郡主可是小的办错了事情,你要赶小的走?”
一瞬间宁婉就像是出了痛苦面具一样,就差打出黑人问号脸了,什么鬼?她有说过要赶他走?他若是走了,谁来帮自己料理那些琐碎的事情!
“起来说话。”
“郡主,小的真的没有私心,只是奉主子之命过来帮您的,您。”
“停打住。我拿这些银子给你,是感谢你跑过来帮我这是你的辛苦,酬劳也是你应得的,至于你怎么跟我师兄说,或者说不说都是你的事情,本郡主并不会夺管。”
世人慌慌张张,所图不过就是碎银几两。偏偏就是这些碎银也让很多人争破了头颅,不惜豁出自己的性命,泯灭良知。
石头看着那婴儿拳头大小的银子实在是伸不出手,更是觉得自己受之有愧。
毕竟这些事情都是主家吩咐他做的,即便是不给赏钱也都是他应做的。
“郡主这使不得,您还是收回去吧。”
“嗯?罢了,既然你不愿意领这个钱,那你就回去找师兄吧!就说本郡主这边不需要帮忙,他的好意我心领了。”
……
“我,好吧。小的谢过郡主!”
这一锭银子可以抵他几年的工钱了,他虽然感到极为欣喜,但欣喜之余,更多的还是惶恐,就像是拿到了不义之财一样。
其中他还在担心宁婉给他这个钱是要他做一些不好的事情,但相处了一日之后,他发现精准是真的,对待身边的人都非常的贴切,虽然身份高贵,但从来没有高人一等的感觉,甚至在做某些事情的时候,还会争求他们的意见。
这一系列的事情让他感到非常的意外,先前他认为自家公子就已经是极好的人了,宁婉的出现彻底打破了他对这件事情的下限理解。
奇怪的是,宁婉的这些举动非但没有让事情乱了一套,甚至让大家都觉得为宁婉办事是一件极其高兴的事情。
叶赫单于进京的时候声势浩大,这也让原本担心因为自己疏忽大意错过的宁婉松了口气。
这一日,宁婉着朝服去接待叶赫单于,刚一见面就被对方调戏了。
“不愧是天朝,这就派女子过来伺候了,天子果然爽快。”
说罢,一双粗糙的大手便要过来拉宁婉。
宁婉自然是不愿的,她虽然没有武艺,但身上也藏了些傍身的药粉,一个闪身过后留下的淡淡清香引得叶赫单于心猿意马,只是还没有等他有下一步行动,他就感觉自己身上奇痒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