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sa和天明同时瞳孔一闪。
“lisa你先跟我回公司,路上我们再聊。”
“好。”lisa说着便要起身。
“就在这里说吧……”天明却不愿意了,“别再瞒着我了。”
方闲请示过lisa后,这才吐了口浓痰娓娓道来。
“这是绝症,在我老苗家的医术里也就绝症……这种病西医做的比我们老苗家好,对了,你们为什么不骨髓移植?”
lisa叹道:“试过了,天明的血型血质太少见,找不到匹配的。”
“哦……我老苗家倒是能匹配上……”
“怎么做?听起来好像不是巫术!”lisa眼睛再次放光,此时她饥不择食,大虫子也忍了。
“可这……”方闲凝视二人,狠了下心,“我如实说了,这件事我不想瞒着光头大哥。在我老苗家的造化里,这么做,算是逆天改命了……上天要收你,你不去,我要救你,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代价是?”lisa颤着身子问。
“得到多少,就失去多少……”方闲低沉地吐出这个事实,“若是要让光头大哥续上20年阳寿……有人就有失去20年阳寿……”
lisa与天明同时身子一寒。
“果然还是巫术……”lisa喃语。
天明理智一些:“朋友,你不必再费心,我该走就走。”
显然,他们听得太邪乎,开始质疑了。
“哦那我走了,你俩好好过……”
“等等!”lisa不死心,“方闲你能稍微讲讲么?也许我们能接受。”
“你俩很是恼人啊……”方闲接口儿说,“要逆天改命,就要用黑苗白苗蛊术相结合,用到黑苗上古邪蛊——血精蛊。”
血精蛊,便是很久以前在狗皇帝赤鬼王那里得到的蛊术。
“这蛊术很邪恶,很神秘,原理我也不懂,我只懂作用。”方闲说的自己都出汗了,“某人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血精,某人理所应当接受这些血精,血精的传递便完成了,血精转移,阳寿转移,得到多少,失去多少,这样也就不算是逆天改命了。”
“……”
“……”
屋子里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lisa惊悚道:“……可以解释……造血干细胞的转移……人体细胞都是有寿命的,剥夺一个人的干细胞,就会让他剩余的细胞加速分裂……老的更快……这与西医不矛盾。”
“你这么解释我也不知道对不对……”方闲不好下结论,“甚至最终能不能成功我都拿不准,我唯一的方法说出来了,做不做你们自己商量。”
天明思索过后问道:“可以从动物身上提取血精么?”
“不可,我说了,要献出血精的人心甘情愿,得到血精的人理所应当,二者缺一不可。其它的方法,我若试了,就是与老天作对,要遭天谴的。”方闲也不知道自己为毛说的这么邪乎,可老苗医就是这么认为的,自己不能违背。
lisa又沉默半晌,转向她家天明问道:“刚才……你也看到了,我觉得可以相信他。”
天明面色僵住。
如果这么做下去,献出寿命的人,一定就是杨绮了。
“这样对你不公平。”天明如是说。
方闲知道,这下自己真的可以抽身了:“你们商量,我去忙,决定好了给我打电话。”
lisa答道:“下午我不去酒店了。”
方闲瞬间明了,这一票她不干了。
“好的,你不去我去,这事儿咱俩保密,你也别联系崔仁浩了。”方闲乐了,忙了半天,终于找到利润点了,“借你车子用下呗。”
悠哉地开着车子,方闲看看表,十二点出头,便出去找了家小店吃了碗盖饭,而后不慌不忙地来到酒店布置。
事情从头到尾,自己被害了找不到发泄口,脑残的爱心泛滥,此时必须找一个绝对意义上的坏人来了结这一切。
这世界上没有比提着20万款箱的棒子更坏的坏人了。
方闲坐在酒店大堂,思索着如何最干净漂亮的搞定。
琢磨着,一席久违的熙攘声传来。
带着各色帽子与墨镜的黑人旅行团再度降临了!
“阴魂不散啊。”方闲只稍微往那边看了一眼,便不小心与黑人兄弟对上眼儿了。
黑人见到方闲有种脑残的喜感:“hey!buddy!”
一股子人又过来了,导游只是无奈一笑,远远喊道:“这是最后一天,我要解放了。”
“你知道哪里有gay-club么?”某黑人问。
(打英文太麻烦了)
“三里屯。”
“不不,三里屯那里不好。”黑人很是扫兴,“我们喜欢成熟男孩子,那里的都太嫩了。”
“哦……”方闲思考着“成熟男孩子”的形象,一个眼镜中年棒子男默然浮现,“我认识一个成熟的gay,不过他很羞涩,喜欢别人强硬一些。”
“oh-yeah!能介绍我们认识么?”某一搓黑人们很是骚动。
“当然,他就住在这里。”
黑人们沸腾了。
“你们等等,我问问他有空没有。”
方闲掏出了褶皱的名片,拨打那个号码:“喂,崔先生么?”
“是的,您是?”
“忘了么?在电梯里我们聊过,我这边有几个外籍朋友刚好有一个项目,能源工程管理的,你们能做么?”
电话那头立刻喜闻乐见了,也不管谁打的电话:“可以的,可以的,当然可以,我们是最专业,最高效的,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细谈。”
“这个啊……我下午3点的飞机就要走了,1点你看行么?”
电话那头琢磨了一下,愤慨道:“可以的。”
“好,那咱们酒店见,我的房已经退了,你的房还在么?”
“在的,1点钟,我的房间见。”
放下电话,方闲冲着黑人们笑道:“bingo,他一会儿就来,你们稍等。”
黑人群体大喜:“下午就要回到祖国了,能在最后认识成熟的男孩子,真好。”
方闲先让黑人群体呆着,决定去那房间先碰碰运气。
偷偷摸摸走到房门口,方闲开始酝酿了。
一般一个房间都会给两张房卡,进门后有个插槽,把房卡放进去房间才会通电,算是一种省电手段了。
崔仁浩既然没有退房,那两张房卡就在他手中,而其中一张,很有可能就插在房间内的插槽上。
抱着有一搭无一搭随便试试的心态,方闲开始隔着门催动了。
“飞龙探云手!”
碰。
拳头愣愣地砸在门上,略疼。
“果然只能探活物么……”方闲摇摇头,也不失望,本来就是试试么。
之后他又下楼让黑人兄弟们稍安勿躁,顺便借了副墨镜和嘻哈帽子,混到酒店停车场守株待兔。
刚等不久,就看见一辆黑色的索纳塔呼啸而至~~网-更新首发~~,崔仁浩满头大汗地出门锁车。
看清楚他将钥匙放在右兜里后,方闲默默跟在他身后,骤然一招飞龙探云手用出。
电光火石之间,钥匙已经到手,如特异功能隔空取物一般,完全没有丝毫破绽。
方闲窃笑,主线任务应该完成了。
他约崔仁浩的时间刚好比他与lisa约定的时间早一个小时,崔仁浩一定是带着钱来的,不可能吃饱了撑的往返第二趟,既然他出车的时候没提钱箱,那钱一定就在车里了。
待他稍微走远后,方闲迅速过去打开车门,很轻松地在后座上发现一个背包,拉开一看,现金无误。
“不义之财,我收了……再说本来就该我收的,这是劳动成果。”
确认附近没有摄像头后,方闲迅速讲背包转移到了lisa的车子上,之后又把钥匙随手扔回黑色轿车底下,无所谓了,就当他自己太着急不小心掉了。
自己要做的事做完了,余下的就是即兴发挥。
方闲走回大堂,跟饥渴难耐地黑人兄弟们报出了崔仁浩的房间号。
“记住,他很害羞,会不好意思,喜欢强硬的。”
“当然!”某一米九几的黑人大汉爽朗大笑,绽放着臂上那刚猛的肌肉,“我们最强硬了。”
崔仁浩刚进屋,就听到敲门声,赶紧乐滋滋地过去。他只感觉最近好运连连,刚做了件大事,又有生意送上门,他国人发明的黄历真是无敌了。
一开门,正撞见5个黑人。
一米九几地黑人大汉看见他很是满意:“好成熟的男孩子。”
“等等……是不是搞错了。”崔仁浩本能地慌了要关门。
与黑人拼力量,那是连地下拳击手都要胆寒的。
黑人大汉一把抵住房门,崔仁浩再也无法关上半分。
“你害怕么?”黑人挑着眉毛问。
崔仁浩本能地点点头。
“呵呵……这就对了。”黑人们笑着一个个挤进去,并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狠狠地砸上门。
“你们这是抢劫,我要!!……”崔仁浩大慌。
“你要?好的我们给。”黑人轻轻地按住崔仁浩的双唇,“这就是抢劫,劫你的心~”
酒店的隔音工程有所加强,往后一个小时崔仁浩的哀嚎并未传出太远。
那是难以言喻,如天堂般温暖又像地狱般炽热的一个小时……
那是夹杂着血与泪,痛与快乐,伦理与**的一个小时……
那是令人难忘,菊花绽放的一个小时……
这一刻,花开了。
……
当崔仁浩醒来,捂着屁股,望着床上的血迹,抚摸着自己盛开菊花,流着苦涩眼泪,不知该不该报警的时候,黑人们已经坐上了回祖国的班机,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回忆着这个成熟男孩儿的音容笑貌。
最终,崔仁浩没有选择报警……被一堆黑人爆了……以后没法做人了,忍。
他是职业的,拖着受伤的身体,穿上被扯烂的西装,准备迎接lisa。他下楼去车里取钱,一摸兜却没了钥匙,大慌之下看见钥匙正在地上,又稍微安稳了一下,而后打开车门又发现钱没了,又瘫坐在地上。
这一坐不要紧,搁到绽放的菊花了,他又蹿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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