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周第七日,花军师与吉祥物君主终是抵达了建宁,在慰问了三军将士后,祝融王剑指北方,就此向成都进军。
在南蛮出兵后的三天,刘备军拨出的大量兵力也由永安出发,张三爷与庞统野兽搭配,袭向江州。一时间,西蜀二城警报连连,脆弱的同盟已成为空谈。
刘备虽善于招降,但邓艾不是一般人,他就是当年走山路夜奔,奇袭了蜀国首都成都的魏将,可以说,他是最终的灭蜀之人。刘备虽表面仁德云云,但内心也有着伪娘的小心眼,通过他对吕布与孙家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了,面对这个灭了自己基业的家伙,他无心招降。
至于成都,即便刘备招降了刘焉,也是要被南蛮拿下的,不必做这个无用功。
南蛮这边,经过近5日的行军,已依稀可以看见成都的宫殿与良田。
一堆蛮兵都不禁呐喊起来,舒适的天府之国让他们饥渴难耐,过惯了蛮族日子的他们已开始yy起城内的川妹子。
鬼哭狼嚎的声音穿过云层,震得成都一阵凄凉。
花军师叫来了小舅子,镇定地点了点头。
小舅子望着夕阳,也甚是惆怅。
祝女王前来,双臂抱住二人。
“你们是本王的左膀右臂,本王不忍离开任何一个,但大战在即,为斗诸葛,我们在此只能忍痛分离。”
在残阳的见证下,三位当时豪杰不再废话。朝着三个方向涌去。
他们分别的地点是成都城南不远的地方。
其中,小舅子率5名狼骑勇士火速奔向成都。
花军师率5狼骑原路折返,走小道直奔江州。
祝融王率着大军突而向东进军,走的正是当年邓艾所走的那条险峻的山路,与江州也不过三日的路程。
游戏中大地图情报虽然是透明的,却有一天左右的延迟,南蛮军队在此分兵。一天后敌人才有反应的机会。
不出半日,方闲便率狼骑赶到了成都门前。
再看门楼子上,成都已经出到了堡垒级的防御设施。有三座箭塔,七级兵也算出的齐备,虽然只有5个普通的天使。却也是强悍了得。
成都众将终是望见蛮军前来,可这数量与情报中所说的差距有些大了,一堆将领不禁面面相觑,不明所以。此时,他们还没有收到南蛮分兵的情报。
小舅子面对大军,面不改色心不跳:“云南孟优,请刘焉刘老太守说话!”
人群中,一老者踏出两步,站在了城楼正中,操着颤抖的嗓音道:“刘焉在此。”
“刘老。”小舅子下马。恭恭敬敬地就是一拜,“刘老太守不愧是汉室良臣,为守汉室江山而鞠躬尽瘁,孟某佩服!”
刘焉面色一怔,心中对这小舅子也是忽生好感。他话说得得体,实在不是流传中南蛮的那种粗野风格。
可他还未及答话,却见张任抢上一步骂道:“狗屁蛮子!说什么废话,要杀便来,休派几个狼崽子一个小舅子来唬人!”
“哼。”只见小舅子面色一冷,轻哼一声。“张将军,我在与成都太守对话,你是什么东西?!”
“你?!!”张任被激得面色通红,自己确实激动了,抢了主公的话,这是大忌。
刘焉的脸色也略变了一下。
想当年,刘备风风火火入蜀,本是无人能拦,刘焉的儿子刘璋,是与刘备的儿子刘禅比肩的存在,基本已是不可能守住西蜀的了,可唯有张任主战,力排众议埋伏于落凤林,杀掉了刘备的第二军师,“凤雏”庞统。
此举无疑间惹恼了刘备,一路杀来,势如破竹,西蜀诸城望风投降,就这样轻轻松松取了成都。
后来幸亏刘备念得同宗,外加他只喜欢美男子和硬汉,对痴汉庞统一般般,这才宽恕了此事,给刘璋封了个小官,没取他性命。
可此事在龟派的刘焉看来,实是太冒险了。
如果刘备心性没这般好,念念不忘庞统的仇,之后必将找个机会暗杀了刘璋。而置自己儿子于险境的,正是这个无脑好战的张任啊。
不过张任毕竟武勇过人,还有值得利用的地方,刘焉也是个优柔的人,便也没提此事。
他冲张任使了个眼色,让他退了回去,冲着城下的小舅子道:“孟将军,我知云南兵多将勇,可我成都也不怕,要战便来,不必多说。”
方闲凝目望去,城楼上诸多数量过百的低等部队,头上依然是隐隐有着恐惧的图标,恐怕他们心中隐隐知道战局必然的结果。唯有几个天使与骑士无所畏惧。
他继而朗然道:“刘老太守,建宁城下的事情,不知张将军有没有与您说过。”
“嗯。”刘焉点了点头,“祝融王骁勇,木鹿大王妖术了得,小舅子战法精湛……”
“还有呢?”方闲笑道,“张将军,你来说,祝融王是个慈爱的人,还是个残暴的人?”
张任当真是经不住激,当即喊道:“残暴!自大!说是要取了成都斩我张某,滑天下之大稽!”
“哦?!”西蜀众将微微色变。
刘焉问道:“你与祝融结仇了?”
“主公,不过是骂了她几句蛮子罢了。”
“祝融王是火神后裔,怎能如此侮辱。”
“这……主公,两军交战,都是要问候一番的。”
“你啊……”刘焉指着他不知说些什么好,只得低声道,“凡事留一线,若是我们输了,敌人也不会下狠手,你这样惹怒了祝融王,他们若是破城,怕是我西蜀百姓都要生灵涂炭了!”
张任一怔。
主公人耸,天下都知道,可这实在是太耸了。还没打仗,就开始琢磨起失败后的事情了。
城下小舅子见状只心下一笑,继而道:“我大南蛮祝融王残暴还是慈爱,是分人的。对张将军这种上来就乱咬人的粗陋之辈,自然要下手狠一些;但对刘焉刘老太守这种万事以百姓为先的老先生,我主公既是敬重,又是钦佩。”
刘焉蓦然不语。
他虽耸,但不傻,显然敌人这是先礼后兵,前来招降了。
南蛮大兵压境,西蜀联盟双双陷入危机,这种情况确实是必败的。
可刘焉甚是精明,在西蜀待了一辈子,自然能看得长远一些。
如果刘备取了江州,南蛮取了成都,双方必将在益州大战一番,非要说的话,刘备的胜面更大一些。如果在此便降了南蛮,将来刘备再打过来,对自己也许就没那么仁慈了。到时自己再降,脸上就只剩下翔了。
想到此,刘焉说道:“孟将军,不瞒你说,刘备也曾流着眼泪与老夫联系过。”
小舅子对此并不意外,这是一个外交的游戏,战争只是效率最低的外交手段,依刘备的根基与诸葛亮的才能,不联系刘焉才怪。
小舅子够爽利,当即道:“刘老太守不必多说,想必您也是看不清我南蛮与刘备谁能在益州站稳脚跟吧?”
刘焉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为了安全,他即使是投降,也要选择南蛮与刘备之间的胜者。
方闲朗然道:“祝融大王也是个明事理的人,知道刘老太守的担忧。既然如此,我便禀告祝融王,率我南蛮大军火速赶往江州,与刘备入侵益州的主力决战。若是祝融王胜利,取了江州,还望刘焉太守为了成都的百姓……”
刘焉大臂一挥,道:“那是自然,只要祝融王仁义为先,老夫自当率成都众将称臣。”
“主公!!!”张任闻言大惊失措,“岂能如此轻易就降了,我们辛辛苦苦发展了这么久!”
刘焉脸色一沉,轻哼一声。
张任终究是有勇无谋,像自己这种势力,除非在初期就掌控了益州大局才有争霸之力,如今的状况,已是待宰的羔羊,反正是要被宰,不如选一个强大的势力。
“否则呢。”刘焉质问道,“祝融若取了江州,你以为成都还能支持多久?北边的钟会可也是按兵不动,虎视眈眈呢。”
“可……有刘备牵制,南蛮大军也是不敢妄动的。”
“张任啊,你的目光还是太过短浅,在刘备的身后,亦然有曹操,君主之间互相牵制,谁也不敢赌上全部身家。如今乱局,要异军突起,一事要胆大、二是要心细,祝融王敢于与刘备正面对抗,这是霸者的傲骨;她又派亲信前来说降,这是心细。”
刘焉说着,遥望东方:“剩下的,就是天命了,益州之主,由老天来决定。”
方闲见计已成,便在成都外围安营扎寨,佯装与祝融王联系,让她率大军改变方向。
小舅子驻守此处,一是可以在祝融王得胜的第一时间占领成都,免生异动;二是可以随时观察刘焉的动向,大战之时,情报越快越好。
两天过后,花军师率领5只狼骑赶到了江州南城门下,自称为南蛮使者,有要事进城与邓艾商谈。
邓艾此时已知晓了南蛮军的动向,见来者不过5骑,便放进城来。
在旁人看来,花军师简直就是一个送上门的人质。
可邓艾心下清明。
这是自信,令人生畏的自信,军师亲入敌营当说客,没有比这更狂妄的事情了。
语嫣只一进城,便知计划已成功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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