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想,完成神秘男子的交办事项后,一定要再进天狼峡谷,看看到底是谁获得炼天宗的传承。
在站满人的四座小型传送阵里,金色光柱从地下的神秘图纹窜出,在眨眼之间,传送阵里的武者,全体消失不见。
一批又一批不符资格的冒险者被传送离开,原本十分热闹的山门外,顿时变得冷冷清清。
虽然神秘男子提出的条件,在青云镇这附近,能够达成这样条件的年青武者也有一些,但是有一些是还没有得到消息,有一些是或许还在路上。
所以现在留下来的人,却是不多。
不过也有一些家族、宗门在天狼峡谷附近的,没有进到传送阵中,因为传送阵所传送的位置,离自己的势力范围太远。
为了自己的势力着想,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族或宗门,那他们派遣符合资格的精英过来,这样才是最贴近自家的利益。
而且这个消息传了回去,不管成与不成,自己的功劳是无可抹灭的。
一群又一群的冒险者快速集结,然后转身就开始狂奔,现在就是与时间赛跑的时候,路上会遇到什么危机,谁说的清楚呢。
看着冒险者一批批的离开,原本躲在人群中的呼延翔眼中闪过一丝决断,摸了摸随身携带,紧贴在胸口处的传家之宝。
那是祖祖辈辈一代代传下来的信物,在呼延家只会传给家主,也只有家主可以保管,这个信物就好像是呼延家的精神支柱。
本来打算跟着人群,混水摸鱼的一起进到炼天宗,但是这护山大阵的顽强,已经大大超出祖先笔记当中的记载。
而神秘男子出现后,所提出的考核资格,三十几岁的呼延翔也已经完全失去资格,现在只能寄望这块家族信物,能够让眼前这个神秘男子接受了。
呼延翔咬了咬牙,迈步走向那神秘男子。
“少主,你看那是呼延翔。”正准备赶回家族的燕寻,被冷扬开口叫住。
“现在才找到呼延翔不会太晚吗?”燕寻冷冷地看向冷扬他们,带着揶揄的口气说道。
虽然觉得现在找到呼延翔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但是对于炼天宗的了解,还真没有几个比得过呼延翔,因此燕寻也不自觉地看向呼延翔。
“你怎么还不去做事。”神秘男子看着走到自己跟前的呼延翔,开口问道。
神秘男子在呼延翔走过来的时候,就察觉到呼延翔身上有着一股非常微弱,但又熟悉的能量感觉。
只是炼天宗都已经闭宗五千余年,让他也搞不懂呼延翔身上怎么会那股熟悉的能量。
“前辈,晚辈是呼延翔,现在手中有一块东西,希望前辈可以过目一下。”呼延翔带着非常恭敬的态度,向神秘男子说着。
“可以,拿出来吧!”神秘男子表面上还是十分淡定,但是心中却有了一丝的期待。
呼延翔伸手到了自己特制的内甲里一个暗袋当中,拿出了一块暗金色的牌子。
这块牌子上面刻了一个三只脚的药鼎,然后在药鼎的下方,以十分苍劲的字体写了炼天二个字,还有三颗红色宝石做成的星星嵌在其中。
将贴身珍藏的这块牌子拿出来后,呼延翔深深的看了一眼,便毅然的交给了神秘男子。
“炼天药鼎,赤色三星!好久没有看到这样的通行令牌了,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牌子?从那里得到的?”
神秘男子从出现后,一直波澜不惊的神情,在看到呼延翔拿出的令牌之后,终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前辈,这块令牌是晚辈家中,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传家之宝。”在看到神秘男子惊讶的表情后,呼延翔一直紧张的心情,也稍微放松了一下。
神秘男子听完之后也不说话,只是把手中的令牌翻到了背面,轻轻的对着令牌弹了一下。
本来光滑如镜的背面,竟然在被弹了一下之后,缓缓浮现了呼延和颂四个字。
“这是和颂的令牌!”神秘男子看到名字后,再想起刚刚呼延翔的自我介绍,整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而站在一旁的呼延翔瞪大双眼,这一块在家族流传了几千年的令牌,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秘密。
要知道呼延家的每一任家主在拿到令牌后,都会仔细的研究,从来就没有人发现过背面还可以浮出字来。
看到令牌后面的名字后,神秘男子的脸色不禁变得柔和起来,用着长辈的语气对着呼延翔亲切说道:“孩子,说说家里的令牌是怎么来的。”
呼延翔听到神秘男子的话后,脸上涌出一股喜色,没有想到祖辈所留下的传言竟然是真的。
不敢怠慢的呼延翔立刻把家里世代所流传下来的故事,一五一十的对着神秘男子说了出来。
“前辈,根据晚辈家中所流传下来的说法是,我们呼延家的家族开创者是一位女性,而她所制定的家规就是毕生以找寻炼天宗为主要目标。”
“而这位先祖之所以如此执着寻找炼天宗,看族谱中记载是这位先祖曾和一位炼天宗的弟子交往。”
“原本约定好那炼天宗弟子在回宗门秉告师父后,会来迎娶先祖一同前往炼天宗,但是这名弟子在回炼天宗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但是这时先祖已经怀有身孕,因此便持续苦苦等待,晚辈手中的这块令牌是那位弟子留给先祖,在创立家族的初期也提供了不少的帮助。”
呼延翔简单的叙述了家族所流传下来的一些秘辛。
“你,手伸出来。”神秘男子强压住内心的惊喜,对着呼延翔招了招手。
呼延翔不敢违背,马上就伸出左手,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食指飘出了一颗圆滚滚的血珠,飞向神秘男子手中的令牌。
血珠落在令牌上面后迅速扩散,眨眼就全部被令牌吸收进去。
“没有被排挤出来,血脉可以完美的融合,真的是和颂的血亲。”神秘男子心中涌出一股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