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脖子一梗,继续叫嚣,“我不管,你们街道办把我们闫家俩儿子都弄没了,你说怎么办吧!”
蹲坐在一边地上的闫大妈听到闫阜贵提起自家两个儿子连忙冲到吴干事面前,双手拉住吴干事的衣袖,“吴干事,您可是管事大爷啊!这您得想想办法帮帮我们闫家啊!”
闫大妈手劲不小,给吴干事得棉袄扯得直愣愣的。
吴干事蹙起来眉头,“闫大妈,你先放开!再说了,你们家现在这情况是怎么闹出来的你们自己不清楚么?”
“你们俩要是真想要个说法,那也简单!明天你们跟我去街道办,直接找王主任就是了!”
闫阜贵这老小子可不管这个,他也不是没找过王主任,不是没能讨到什么好处么!今天要是听了吴干事的,明天去街道办找事,弄不好还得被人打出来!
他闫阜贵吃过一次亏了,这次那是不打算再吃咯!
“不行,吴干事!街道办那是街道办的事,那也得明天了!我现在就想要个说法,你是街道办的干事,你今天说啥也得给我这老头子一个说法!”
闫大妈看到自家老伴儿这次强硬的一批,心中咬牙一横,搂着吴干事的腿就瘫坐在地上开始哭嚎起来。
“呜呜,解成啊!我的解成!”
“还有解放!你们可咋就走了呢!”
周围邻居听的那是脸皮子直抽抽,不知道的以为你们闫家死人了呢~,有特么这么喊得么?
“我看今天这闫家看来是打算讹上吴干事了。”何雨柱点了支烟小声嘀咕道。
几个女眷没心思搭理何雨柱,三个人聚精会神的盯着场面上的发展,只有周家兄弟算是能捧捧场了。
“不过柱子哥你说,他们这玩意儿得闹到什么时候啊?”周卫国看着闫家这群人闹腾叹息道。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我咋知道?我又不是闫阜贵!按照闫阜贵这脾气,没弄到好处估计是不打算停手的!”
总觉得今天周卫国同志着急回家,何雨柱瞅了眼周卫国,又看了冉秋叶一眼,总觉得是周卫国同志食髓知味,这会儿应该是嫌弃闫阜贵耽误好事了。
想到这儿,何雨柱直接乐了出来。
周建设看到何雨柱一脸乐呵呵的,凑过脸来问道,“柱子哥,你笑啥呢?”
“没啥没啥。”
这可不能说给建设听,不然周卫国这哥哥的尊严那就是荡然无存的下场了,啧啧!还得是他何雨柱啊,能这么设身处地的为别人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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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干事这会儿也明白过来,闫家这俩人是把她当成软柿子捏了,打算今晚先在自己这边儿开个口子,然后明天再借着这个口子去街道办好好闹一出!
念及至此,吴干事也是彻底熄了好好劝慰闫家的想法了,既然别人都把自己当成软柿子了,那她也得溅给闫家这俩老东西一身汁水!
他们家俩儿子跑的还真是利索!这特么的搁谁谁能不跑?
“闫阜贵,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是不是还打算在我这跟我纠缠!”吴干事面无表情的看着闫阜贵,至于腿上的挂件,那是一眼都没瞧!
“那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吴干事您本身就是街道办的干员,我们闫家这俩小子去支援的事,您肯定知道!而且您还是咱们四合院大爷,您也不能不管不顾啊!”
何雨柱也不知道这闫阜贵是不是真的猪油蒙了心,自己都要成了老绝户了,还特么有闲心从街道办身上踅摸便宜呢?
闫阜贵没等到吴干事回话,又立刻把脑袋扭向了看热闹的人群,“大家伙来评评理,你们说吴干事这事是不是干的不行?”
“怎么着也是咱们院里的管事大爷,他这遇到院里孩子没经过家长同意就去支援西部了,是不是说不过去!”
吴干事听到闫阜贵窜动人群的话,脸上寒意更甚,她也不是不知道院里这群人绝大部分那都是看热闹不嫌弃事大的主,让闫阜贵这么一鼓动,指不定怎么说呢?
何雨柱看着闫阜贵这老头子,心里一阵恶心,也没惯着这老东西,“我说,闫大爷,您要是心里不痛快您找街道办就是了,您在这儿逮住人吴干事干甚!“
“再说了,处理这些西部支援建设的事情本来就跟人不搭边,您现在抓着人吴干事不放什么意思?跟人家有关系么?”
何雨柱一脸鄙视的看向闫阜贵,反正这院里禽兽少了俩,他今儿个要是能给闫阜贵气死,估摸着离家出走的兄弟俩都能从川省回来给他何雨柱道谢呢。
“难不成是您不敢去街道办找王主任?所以打算挑个自家院里的街道办干事出出气?心里是不是还想着打算占点儿街道办便宜的茬儿?”
何雨柱脸上笑嘻嘻,嘴里的话就跟刀子一样,刀刀扎向闫阜贵的心口,没办法,他闫阜贵就是这么想的!惹不起王主任退一步嘛,没成想,何雨柱今天能站到吴干事那一边儿去,分明之前院里起了矛盾,何雨柱一直看热闹来着。
闫阜贵被人挑破这层遮羞布,也不在意,“傻柱!跟你有个屁的关系!我们闫家俩儿子离家出走了,现在找街道办的事那不是应该的?”
“闫阜贵,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明天我去街道办请王主任过来,我希望你到时候还能这么嘴硬!”
“那也得是明天的事,今天这事你不给我说清楚,咱们谁都别想走!”闫阜贵心里积攒的怨气从大儿子闫解成跑路开始,到现在二儿子跑路,就特么一直没释放出来。
现在他盯上了吴干事,哪里能这么简单就把事情揭过去?
更何况,他闫阜贵自认为这事儿他占理!就是没想到何雨柱出来横插一杠子!
何雨柱没管他们俩人的逼逼赖赖,反倒是听到闫阜贵喊自己“傻柱”直接乐了,行啊,看样子这又是得给他长长记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