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地方换好衣服,再看房间里已经是血淋淋一片了,莫可可看的都想吐了。
“哥哥,咱们去看看姐姐。”莫可可实在担心,因为刚刚看到院子里也有,没准旁边院子也有。
“嗯。”见青一打着伞等在一旁,莫璟渊抱起人就要走。
“哥哥,我穿了鞋,自己走。”莫可可有些尴尬的说到。
“外面雨大,打湿了鞋子对你身子不好。”莫璟渊不为所动,快步穿过回廊,直接抱着人翻墙到了旁边的院子,莫可可也是无语了,亏得青一能跟得上,一路给打着伞,真是!
“我们这里还好,就是了了几条,翎清很快处理了,没让阿瑾看到。”风涧脸色这会儿有点不好看,还真是有人要对自家媳妇下手呢!
“人进不来,所以就让这些东西进来?”莫可可冷笑,“这可不是一般的本事!”
“丫头的意思是这是有人控制的?”风涧怔了怔,看看沉默的莫璟渊,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
“难道不是?”莫可可低哼,“如无意外应该是有人会吹一种无声的笛音或者类似的,以控制这些东西。”
“可可知道的真多,这些我们连传闻都没有听过。”卫瑾瑜叹到。
“这种事情大多可能是那些炎热地区的蛮夷会,不过我想应该也是墨家网罗的。”莫可可见莫璟渊和风涧神色并无诧异,心略微镇定了些,可自己若是不说,怕是他们连防备都不能。
“之前在北地说过南疆,可可的意思是南疆有人会这种诡术。”莫璟渊神色淡然的说到。
“咱们和南疆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若真是南疆有人远道而来,那就真是和墨家有关。”风涧点点头。
“主子,王府外面并无可疑之人。”青一得了信儿,赶紧汇报。
“哎?好像不大对!”听了青一的话,莫可可忽然惊疑的开口,只见她眨眨眼,神色很是异样的看着大家。
“什么不大对?”风涧不解的看着她,刚刚的猜测不挺靠谱么?
“你们说对方来这么一出是为了什么?这些蛇并不能对咱们造成实质的伤害,顶多就是恶心人而已。”莫可可满脸疑惑,这会儿她真是觉得不对劲了。
“若是墨家,他们必定会想要一击即中不是么?”
“你这丫头,这说墨家的是你,否认的又是你,那墨家人都不正常,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来这么一出恶心咱们!”风涧撇撇嘴,他可想不出还有第二种可能。
“你们有见过南疆人长什么样子么?”莫可可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而是想了又想才问到。
“没有。”莫璟渊摇头回到,卫瑾瑜也迷惑的摇头。
“我见过。”风涧得意的点头,“以前我可是去过不少地方的。”
“虽然没有踏足南疆,但是在边境处见过几个南疆人,他们服饰与咱们不同,人好像都有些黑,看着咱们大莫的人带着一丝防备,好像语言也有些不同。”
“他们是不是鼻梁有些低,颚骨和颧骨有些高?”莫可可比划着问到,“女子是不是挺漂亮的?”
“没觉得女子特别漂亮,不过男子长相和你说的差不多貌似。”风涧回忆着说到,却是不太确定。
“哥哥,你有让人查大皇子的亲生父亲是谁么?”莫可可看了看他们,忽然压低声音问到。
这话一出,大家都楞在了当场,怎么会想到大皇子的?
“你觉得大皇子的长相有些类似?”莫璟渊想着大皇子的长相,问到,他可没有觉得大皇子哪里不像大莫人?
“青一,今天那些蛇是不是都是没毒的?”莫可可看向一旁同样迷糊着的青一问到。
“是。”青一懵擦擦的点头。
“丫头你想法太跳脱,到底想到了什么赶紧给我们说说清楚。”风涧这摸不着头脑的着急的问到。
“不太好说啦!”莫可可也有些燥了,看了眼外面还在继续的大雨,“今天这事我真觉得不太像墨家的人干的了,不过也没有方向去分析、调查。”
“那你提南疆,问大皇子做什么?”风涧听她回答,没好气的说到。
“可可是说对方可能另有目的,并不是为了伤害咱们或者恶心咱们?”卫瑾瑜试着理解她的意思,缓缓的问到。
“嗯。”莫可可无奈点头,“可是对方这意思也是太难猜了些,之前咱们都没有接触过这些,这怎么猜啊?”
“青一,让人去大皇子府中探探动静。”莫璟渊吩咐到。
“是,主子。”青一领命而去。
“你说他们能够明白么?”王府外面一处酒楼的包房里,一身百姓服色的大皇子手中拿着一只短笛,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低声问到。
“我说?”身后把玩着茶杯的人,低笑一声,“我说他们会明白,但不是今天。”
那人抬头,赫然就是四皇子,只是……
“这么多年了,他都老了!”大皇子感慨着,回身坐下。
“可是咱们还是等到了机会,等到了莫璟渊也能站在咱们这边。”放下茶杯,那人笑了笑,“阿琤已经快压抑不住了,若是能成功他可是想要光明正大的把名字改了。”
“你倒是看起来还洒脱些。”大皇子笑了笑。
“毕竟我不用面对那人,我也庆幸当初被藏起来的是我。”那人点点头,“阿琤这些年确实辛苦了!”
“阿隐,但愿我们都能如愿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大皇子说着,端起茶杯,举在半空。
“但愿。”那人见状亦端起茶杯与他碰了下。
“我先回去了,我想璟渊应该已经派人去我府里查看了。”大皇子起身,虽然这样说,但他的神色却并没有不悦。
“以前他也是太孤僻了,不然早就有这一天了!”那人挥挥手和大皇子道别。
“才进入盛夏就下了这样的大雨,解临你说这算风调雨顺么?”宫中皇帝站在大殿门口,神色莫名的看着被大雨笼罩的皇宫,开口问到。
“自然算的。”解临在他身后,弯腰低声回到,“去岁冬雪下的不错,今年这雨也下的合适,不然各地哪会没有一点动静,皇上治国安邦,百姓安居,盛世就是如此的。”
“呵,你这家伙净说好听的。”皇帝低笑一声,“这些日子,那些人竟然没有了动静,恐怕不是好事啊!”
“许是怕了呢?”解临犹疑着说到,只是他在背后看不到皇帝的脸色,所以话说的也是忐忑的很。
“一会儿雨停了,命人做了火锅送过来。”皇帝忽然说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