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趁着太阳还未升起,众人就收拾出发了,到了别院太阳也才刚刚露头儿,莫可可一路打着哈欠跟着进了前厅,却见那儿正坐着一位,看起来很是闲情逸致的品着茶。
“你不是四皇兄!”莫璟渊沉声,肯定的说到,这人虽然顶着一张一样的脸,气质却丝毫不同。
“这说起来我还真是。”那人对于他们防备的姿态就像是没有看到。
“怎么?还得他亲自来告诉你么?”那人放下茶杯,笑着打量着他们,待看到莫可可一脸好奇的看着他,笑意更浓了,“传闻中的小丫头果然与众不同。”
“你这样现身有事?”莫璟渊眸色一暗,动了动身形,挡住身边的人,问到。
“嗯,自然是的。”那人点头,“这都几天了,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敌友分清楚没有,我有点等不及啊!”
“这意思你是友非敌了?”莫可可探头,带着一丝疑惑的问到。
“难道不像?”那人挑挑眉峰,也不生气。
“不太像。”莫可可摇头,“是敌是友也不能光靠说的啊!”
“小丫头真是有意思很!”那人起身,大笑,“你们俩跟我去书房见一个人吧!”
“你们先跟青一去安顿。”莫璟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转身对风涧夫妻说到。
“好。”风涧点头,他如此说自然是让冥一那几人跟着自己了。
“我猜是大皇子等在书房。”莫可可看着那人的背影,小声嘀咕到。
“嗯。”莫璟渊低应,握住她的手,就跟上那人往书房走去。
“璟渊。”那人看起来依旧是有些憨实的模样,笑起来有些温厚。
“大皇兄。”莫璟渊点点头。
“人带来了,快点,时间久了会被怀疑的。”那人催促到。
“刚刚阿隐都跟你说了吧?”大皇子看着那人随性的坐下无奈一笑,转头问到。
“说什么?说他也是四皇兄?”莫璟渊语气淡淡的说到,“还是说你们是友非敌?”
“以前的有些事虽然并非我所愿,但我依旧很抱歉。”大皇子叹口气,“你身上的问题我知道。”
“那你能解决么?”莫可可赶紧问到,虽然之前他们和鬼风分析的差不多,但到底是没法确定。
“这么多年了,很费劲,但是我想可以的。”大皇子缓缓的点了下头,“只是璟渊会受罪。”
“是蛊么?”莫可可犹疑的问到,莫璟渊和鬼风都没有听说过这东西,所以她想的再多也是白搭,毕竟她也不懂。
“你真的知道?”这下大皇子和那人都惊讶了。
“知道,不懂。”莫可可摇摇头。
“母后当年也是不得已才为之,她走后,我想尽办法让蛊虫沉睡,不然璟渊会受更多的罪。”大皇子连连叹气。
“那为何早不帮哥哥除了蛊虫?”莫可可看着某人阴沉的脸色,不解的问到。
“璟渊他得理我啊!”大皇子苦笑。
“以前你们大抵是想以此威胁我做同盟吧?”莫璟渊冷笑。
“那是母后的意思,不是我的。”大皇子怔了怔,还是解释到。
“以前我也觉得该留着,你太孤僻了,我们也是没办法。”那人撇撇嘴,似是有些无奈的说到。
“那要引出蛊虫得多久?”莫可可问到,眼下这个才是重要的,至于到底合不合作还得再另说。
“不确定,最少也得一个时辰吧!”大皇子给不出确切的答案,“我还得好好检查一下璟渊的情况。”
“那就回头你们再来,今天白天不行。”莫璟渊沉声说到,阵法还没有布置,安全性太差,“而且最好是晚上。”
“也好。”看了眼那人,见他耸耸肩,大皇子只好点头,“那我们先走了,你皇嫂在别院我也不是很放心。”
“嗯。”莫璟渊不置可否,阴沉的脸色倒是看不出其他情绪。
“哥哥不相信他们么?”莫可可见他们走出书房,鬼风随后进来,才低声问到。
“无法相信。”莫璟渊缓了口气,低低的叹息一声。
“当时候我和鬼风都会在一旁的……”莫可可说着,却说不下去了,他们没人懂,便是大皇子做手脚,他们也不好防备。
“不过有一点我觉得是可能是真,就是你体内的蛊虫这些年在沉睡,否则你身体早就出问题了。”
“小姐能不能把那诡异的东西说的更明白一些?”鬼风刚刚也没有听到一些更重要的信息,这会儿只好问莫可可了。
“我所听说的,就是找一堆毒虫毒物放在一起,让他们相互厮杀,最后只有一个胜出的,就是蛊虫,而这个胜出的会用伺养者的血喂养,喂养后他们之间会达成某种联系,从而让伺养者能够控制这所谓的蛊虫。”莫可可想了想说到。
“那主子怎么会没有中毒的迹象?”鬼风不解,按这样说,那蛊虫剧毒啊!
“大抵还是和伺养者有关吧!”莫可可摇头,她又没有真的见识过。
“到时候让大皇子具体解释下,咱们再合计要不要冒险。”莫可可想了想,提议到。
“也只好如此了!”鬼风叹息到。
“行了,你先去歇息,我和师兄去布阵,回头再说吧!”莫璟渊挥挥手让鬼风退下,转头看向身边的人。
“山上会清凉一些。”摸着她总算是没有汗水的额头,莫璟渊微微松了口气,总是热的受不了,时间长了也会出问题的,“咱们多待些日子。”
“嗯。”莫可可应声,若是真的能除了蛊虫,恐怕也是必须多在山上留些日子。
“去歇着吧!”莫璟渊见她担忧的看着自己,笑了笑,起身送她回房。
“魂淡!”二皇子府里,二皇子妃收到消息,气急的连摔了好些东西。
“说什么没空,不就是不给本妃面子么?”二皇子妃脸色铁青的低吼,没有请到人回来被二皇子说了一顿,这会儿要知道恐怕说的会更难听了!
“去,告诉妹妹,继续安排,还就不信了,一个小贱种就那么难杀,他莫璟渊也不会随时随地都守着她。”二皇子妃在桌边坐下,语气冷沉的吩咐到。
“是。”一旁的丫鬟赶紧应声。
“看来那妗婧郡主说的确实是真的?”风涧走近看着坐在石桌旁边的人,脸色肃然的问到,“这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还是挺诡异的。”
“开始吧,早点布置好,早点安心。”莫璟渊没有接话,而是起身就往院外走去,看的风涧直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