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酒离开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
她倒是不担心今天这件事是崽崽做的,毕竟她自认对现在的崽崽已经很了解了。
而且经过她的悉心调教,她不相信现在的崽崽还那么厌世暴躁。
事实上现在的崽崽就是一个小甜心,就是太黏人,甜得有点齁,其它都很好。
所以她心不在焉的不是妖兽还是妖族的事情,她心不在焉的是,自己那次被崽崽拿着鞭子抽打得衣不蔽体的那一幕。
越想越觉得牙酸。
【他那时候就那么……肖想我了?】
爹地你语气里全是嘚瑟是怎么回事?系统接住了这口狗粮,【大概吧。】
其实那时候还是想羞辱您的成分居多啊,可惜您现在对他滤镜太厚,我还是不要说实话了。
司酒觉得有点好笑,摇了摇头,【所以那时候,他为什么会去偷袭李承允?啊……难道是,吃醋?那天发生了什么吗?】
想来想去也想不起来了。
【算了。不过那天我挺狼狈的,我是不是该教训教训他?】
【您教训得还不够吗?这几天天天把他关门外是怎么回事?爹地,我不记得您老人家是个这么清心寡欲的人啊?第一步都天雷地火了,怎么忽然改吃素了?】
司酒刚要踏进广寒宫的脚一顿,拇指和食指捏着自己下巴沉思了一会会,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大概是……没有酒壮胆?但凡他再坚持一下,我也不会那么坚决的……”
“坚持什么?”
一个脑袋从背后探出,又是这种恶劣的对着她耳朵说话的方式。
虽然她脸皮够了,但耳朵实在是敏感。
这么一下,又麻了。
“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我哪有鬼鬼祟祟,是师尊不知道在想什么那么入神,我都喊了你好几声。”
“……有吗?”
司酒往前走了两步,拉开和沈星河之间的距离,又看了他一眼,忽然皱眉,“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沈星河”愣了愣,“是吗?”
“而且……怎么感觉哪里不一样了?”司酒探究的眼神不断在他脸上身上扫视。
“沈星河”顿了顿,忽然说道,“苍寰掌门召集师尊和仙君们,是有什么事吗?”
司酒的注意力火速被转移,反应却有些出乎“沈星河”的预料。
她一把拽住他的手腕,拉着他径自往里走,“沈星河”从善如流的跟着她,眼睛盯在她捏着自己手腕的手上,倏忽挣脱了她,然后在她投过疑惑的视线来时,张开手掌与她食指相贴,再交错,紧扣住了。
他做这事的时候眼神极有侵略性的一直紧紧与她对视。
明明……一个很稀松平常的牵手而已,不知道怎么的,在他那眼神下,司酒深深觉得自己好像被他怎么样了似的。
有点腿软。
其实……要是每天睡前被她赶出去的时候,崽崽再多坚持一小会,再装得可怜一点,她就给他开门了啊。
靠!
司酒吃肉从来没有这么纠结过。
主要是想起第一次几乎是等于她把人给强行睡了。
又想起人家这青葱无敌的少年壳子。
所以怎么着都觉得有点……罪恶感。
为了岌岌可危,以及所剩无几的节操。
之后的怎么的都不能让她显得太主动吧?
“沈星河”牵着师尊往里走,发现她又在走神了。
在想什么呢?是在想和这个世界的自己有关的事情么?会露出那种带着点宠溺又带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
“沈星河”眸光暗了暗,刚把师尊牵进房间,猛地就转身把她怼在了门板上。
“星……唔?”
司酒:“!!!”
干什么一言不合就门咚然后亲上来?
“嘶……沈星河你是狗啊,唔……”
难道这几天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