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徐大人此话差矣!”找别人替代恒王率领镇国军出征的主意一出,马上就有人站出来拆台。
“这镇国军虽是保家卫国,可却也不属于皇权管制!”出言之人言之凿凿的说:“开国皇帝早有旨意,镇国军非镇国将军府后裔不可统帅!”
“于大人此话更是不对!如今国难当头,镇国军应以大局为重!如今恒王遭百姓议论难当重任,自然是要换个将领救急才对!”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在朝堂之上争论起来,看起来像是两个阵营各占一方,各执一词,实际上字字句句杀人诛心,矛头齐齐直指恒王!
什么镇国军不属于皇权管制,简直是老皇帝忌讳什么说什么。
专挑老皇帝的心管子上扎,殿中朝臣眼见着皇位上的天子脸色黢黑却没人见好就收,争论得更加激烈。
京中开始盛传边关失守责任在恒王之后,虽李渊恒写折子呈禀皇上解释了虽收到消息但未得证实不敢禀报以免扰乱军心不说,还引得朝中动荡。
但未免消息是真,他已在边关增加布防。
如今虽战报频发都说边关告急,但他未收到镇国军军报呈禀此事,希望皇上尽早派人查证,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骚乱。
事发之后,老皇帝一面将恒王禁足于府中,一面又按住了他上奏呈禀的折子。
大有就那么看着事态发展不予制止的意思。
被禁足王府的恒王倒也有耐心,反正呈禀的折子已确保到达御前,老皇帝铁定是看了的。
至于他信不信,或者故意压着不办,那都全凭老皇帝的意思处置,恒王一点着急的样子都没有。
即便是被老百姓丢臭鸡蛋、烂菜叶子也无动于衷,在王府里大有退休老干部颐养天年不问政事的感觉。
“王爷,您一定是有苦衷的对不对?为什么不呈禀皇上让他为您做主呢?”许久没什么动静的瑶光终于因恒王被禁足赋闲在家而有了接近他的机会。
美人在侧,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若换做一般男子早心生怜惜。
可钢铁般的直男王爷此刻心有所属,每个毛孔里挂的思念都是对那宫里的小丫头,对面前的瑶光自然连敷衍的兴致都没有了。
瑶光只以为恒王是因为眼下局势而糟心才没了跟她谈情说爱、你侬我侬的兴致,也没多想,一心铆足了劲儿给宫里那位上眼药:
“要说姐姐在宫中深得圣心,若是此时能替王爷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哪怕让皇上给您一个解释的机会也是好的啊!”
她这话说的情真意切的,好像真是替李渊恒急得要死,恨不得此刻在宫里的人是她,那她必定会替王爷冒死劝谏皇上一样。
“大好的时光,提她作甚!”李渊恒想到那小丫头心头就痒痒的,思念的紧。
是啊,大好的时光提她干嘛!
提了就想,想了就停不下来。
李渊恒又想到他离京那丫头不肯跟他一起走就心烦,如今边关虽平静无战事,但老皇帝非要造这个谣,他也必须陪他把戏演完。
这一趟出京他是必定要出的,想到长久的分离,李渊恒心中闷得慌,起身驻足王府花园,面向的是遥遥皇宫方位。
他若是有凌肆那等神出鬼没的神技就好了,这样就能与自家小娇妻常常厮守,耳鬓厮磨!
“哎!”李渊恒不自觉的叹息一声,在一旁瑶光眼里,他这就是一声无奈的悲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