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马瞬间红了脸,看见凌叁的目光投向他身后,他一回头,看到远远走来的姑娘,也是一脸笑吟吟的,立刻嗖的一下跳下树,跑远了。
“哎呦喂,这是看到谁了啊,还害羞呢。”
凌叁大笑着,逗弄到。
“主子,您怎么又把这东西套上了,好容易在家待一会儿,还不脱下来凉快凉快,多热啊。”
青梅边走边说。
“哎,等下小爷要出去一趟,没得办法,业务忙哇。”
凌叁有些得意的一副欠兮兮的表情。
“您是不是又逗逐马了,他不禁逗,您再把他气哭了。”
走过来的青梅把洗好的水果放在凌叁手边的小桌子上,在凌叁身侧的小椅子上坐下,帮她剥好一个橘子合着皮放小桌上后,拿起扇子边给凌叁扇风边说。
“那个小哭包,从小就爱哭。他娘说逃荒的时候,别人家的孩子都饿得没劲儿出声,就他饿了好几顿还有力气扯开嗓子嚎。”
凌叁伸手放下竹筒,拿起桌上的橘子。
“但他最听您的话啊,您说不让哭他可就不哭,您说不让他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崩你,我看他每次跟您说话都使劲儿多说几个字儿呢。哈哈哈哈,真逗。”
青梅一边扇一边掩着嘴笑出了声。
“他可不得听我话么,我捡到他的时候,他4岁,我才5岁呢。他娘饿死了,是我这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大... ...”
凌叁作势抬起手,装作抹眼泪的样子,就把戏给演起来了。
“得得得,主子,您可饶了我吧。您这戏都演了好些年了,我都看腻了。”
青梅赶紧打断凌叁说:
“您捡到逐马没几个月就把他丢给晨欢主事了,逐马是总镖头一边押镖一边养大的,跟您可没关系哈。”
“哎?
这话谁给你说的。
道理可不是这么讲的,别说养了他几个月,就是养了几天也是养啊。再说了,晨欢的总镖头还是我任命的好不,要不是我累死累活的拼事业,他哪里有总镖头做,他就还得在那个赌场当混混头子好不。”
“哎,青梅,我跟你说啊,那晨欢啊.......”
凌叁说着说着就嗨了,坐起身子,盘起腿儿,就大有要从盘古开天地开始说起的架势。
“主子,主子,您这逐马还没说完呢,又说晨欢主事。”
青梅一看她这样就头大,赶紧打断。
“哦,对对对,瞧我,这说着说着就跑题了。小青梅啊,我跟你说啊,我一个5岁的去拉扯他个4岁的可是真不容易啊,你看我这些年,拼事业、打江山,还见缝插针的帮那小子找到了媳妇儿... ...”
青梅看凌叁又戏精上身了,本来不想打断她,就让她继续表演到爽了为止的。
一听到逐马媳妇儿立刻眼前一亮,闻到了八卦的味道,兴奋的问:
“主子,您给逐马找媳妇儿了?!
谁啊?哪家的?漂亮不?”
“哎呀,是啊,小青梅啊,你听我说啊。这事儿我可都跟逐马说过了呢,他可乐意了,就他那张木头脸成天板板着,干啥都不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