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呈从后面伸手戳了戳她后腰上的“肥肉”,感觉还挺有弹性的,真是有9成像真肉了,就是肉质有点巴巴咧咧的粗糙不太细腻。跟皮肤不好的油腻大叔一个样。
“你以后跟他接触的时间会多起来,我看你这身行头穿两个时辰都得长一身痱子。”
逐呈劝说道:“我看你还是放弃掉你这个马甲吧。”
“哼,你别管。我这套早就升级迭代了,啥也不懂。”
凌叁摆了摆手,打断他:“快到了,我看到鸿胪寺卿到了。”
“你竟然把他约到狎春亭。”
逐呈看到狎春亭门口停的轿子有些吃惊。
“不然呢?跟官员谈事情不去妓院难道去食肆?”
凌叁一副你不是吧的样子说:“他们缺你那一两只鸡么?哼,这鸿胪寺卿缺的可不是食肆里的那一两只鸡喔。”
凌叁这话说得嘚瑟又骚气,妥妥的迎来了逐呈的一个白眼。
“你这次又是出钱又是出力的,这么周到细致。又想要占什么便宜?”逐呈问。
“还用说么,他可是鸿胪寺卿啊,大哥。”
凌叁真是要被逐呈气笑了。
“哦,好吧。那位正住在鸿胪寺下辖的客馆里。我似乎好像是懂了。”逐呈一副了然的样子。
“哼,你这脑子是真慢。”凌叁瞅了他一眼,一副势在必得的口气说:“我要外使客官的绝对话语权和自由作的权利!”
“呵,你可真是嘚瑟。”
“那是,小爷是谁。”
正说话间,他们就走到了狎春亭门口,逐呈一晃身,转去了旁边的金银庄。
凌叁一步上前,朝着停在门口的轿子里的人一个拱手鞠躬道:
“寺卿大人。”
“哎呀呀,叁公子您来了啊。”
鸿胪寺卿一听到凌叁的声音,立马从轿子里钻出来。
看到凌叁一头汗的样子,贴心的问道:
“哎呦,叁公子,这大热天的您是走过来的啊。”
“嗨,是啊,我这提前点时间出来,琢磨着溜达溜达看看行市。没想到寺卿大人您这边早就到了,让您久等了。”
凌叁和善的笑着,略显歉意道。
“哪里哪里,我也是刚到。”
站在狎春亭华丽的大门口,女子脂粉的香气从里面飘出来,鸿胪寺卿有点心猿意马,但还是收敛起心绪,故作为难到:
“叁公子啊,不然咱们还是去隔壁的知味楼谈事情吧,你看我这毕竟是官身... ...”
南疆国新皇登基两年多,雷霆手段,行事节奏非常快,对官员的要求也严格。
当初夺位的时候几乎灭了有资格站在朝堂上的所有官员,后来补位的官员都是各地推荐的名声、威望、能力比较好的人。
当然也是在大多数地方官员看起来比较“不怕死”的一群人。
那几年新皇的性子,简直就是一把大刀插在大殿之上,一个差错就是一刀,半点废话都没有,真是将天家威仪发挥到了极致。
好多进京补位上朝的官员干了几天活,看到自己的同僚们竖着进横着出的样子,都觉得自己是千里送人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