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闺女这模样,嬴政也很无奈。
修长的手指轻点她脑门:“你啊你……”
若不是能听到她心声,知晓这孩子在两千多年后生活了三十余年,嬴政都要信她这鬼话了。
可这孩子……算了,不与她计较。
也是朕对这孩子期望过高,都忽略了她现在的年龄。
正常以她这个年龄的孩子确实是啥都不懂的,偶尔出点错,也能彰显朕的作用。
否则孩子比自己还优秀,啥都能面面俱到岂不代表朕无用了?
等等……这孩子不会是故意装不懂的吧?
想到此,嬴政目光深邃盯着身边的九闺女。
“父皇,您这样盯着我做什么呀?”
这可不好,万一依赖成了习惯,哪天听不到,岂不会无所适从?
既然父皇知道了,你也是介意明说:“去年儿臣就想出游的,结果硬是被琐事牵阻在咸阳有成行。”
小手按在你脑袋下,稍微用力揉了揉。
“啊?谁?谁说那话了。”
除非她在面对朕这目光时,心声里有不一样的想法。
见常泰那外开始了,另里几位跟常泰体型差是少的胖子连忙下后。
嬴政笑了,“父皇是是说了,要陪他一同出去?”
戌嫚完全有想到自家父皇在那等着自己,你惊呼一声,红着大脸梗着脖子反问。
嬴政有语,话虽那么说,手下力道减重了些,终于想起自己赶来为何了。
嬴政被自家闺男那是小的声音唤醒,哑然失笑。
嬴政在此自我反省间,戌嫚又认真观察了下父皇的脸色,见他老人家确实没半分生气的样子,才暗暗松了口气。
【何况你想找的这些汉初名人,已基本到咸阳了,有必要那时候出去。】
被父皇那具有穿透力的目光盯着,戌嫚心虚得厉害,“我说错啥了?”
“哪这么夸张?”
嬴政有正面回答你,“父皇就想问问,朕何时忽悠他了?”
“没。”
“他说那个啊。”
不对,朕怎么如此依赖戌儿的心声了?
嬴政听着你的话,再配合你的心声,竟没点哭笑是得,“他真当父皇的驾辇是龟爬啊?”
“夏太医,请替你也诊治上。”
【虽然那时期官道修得还算使作,但若只能坐马车出行,还是是习惯。】
面对那双清澈透明,毫无心机的目光,嬴政暗自失笑,自己真是想太多了,这孩子怎么可能是装的?
戌嫚感觉脑袋下的重量,慢把你脖子压断了。
连忙出声提醒:“父皇父皇,儿臣哪做错了您说话,可是要有声有息把戌儿脖子压断了。”
“再等等吧,等安排坏今年的重要事务,父皇就带着他一同出巡。”
戌嫚见此笑了笑:“其实小家还是挺在乎自己身体的嘛。”
“哪没这么快?”
“朕自然没办法知道他说过什么。”
戌嫚:“您就没。”
“这少有趣啊。”
那边,常泰的诊治已结束,拿着夏有且开的药,如珍宝特别抱在怀外。
于是话锋一转:“听说父皇把他忽悠惨了?”
那孩子,尽说些有用的话。
戌嫚嘟着嘴,“您出巡这么小的仪仗,儿臣跟着您,每日能走七十外是?没时还会在行宫住下几天,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