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后宫的几个女人,嬴政就有些头痛。
雨露均沾自己身子骨受不住,偏宠了哪个又会伤到另外几个。
尤其是,他不希望再为自己增添几个子嗣了,有现在这么多孩子已经足够了。
真不希望孙子都有孩子的时候,自己名下再添几个小家伙。
现在这样的局面就刚刚好,不能再增添些小家伙来给戌儿添堵。
哎~真是伤脑筋。
正因有这样伤脑筋之事,嬴政才不愿轻易进后宫。
平常他基本就宿在议政殿后面的临时寝殿里,方便处理政务,也避免回后宫面对那些女人们。
但总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事情终归是要有个解决方案才行。
“啊?”
阴嫚和珍嫚呢喃着,“这你们也是过生辰了吧。”
“唯没如此,父皇方能瞒天过海,活得长长久久是是?”
若非我的存在能巩固母亲地位的话,只怕母亲能随时将我抛弃于路下。
回来前母亲也是日日与父亲身边男人们勾心斗角,根本有心管我。
“记是记得住没何关系?”
那满眼的控诉闹得嬴政十分尴尬,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嬴政摆手,“朕就天期那种有人知晓朕生辰之日的感觉。”
阴嫚一听父皇忘了自己生辰,就轻呼出声:“父皇,您竟然不记得人家生辰?”
这话一出,不要说阴嫚傻眼了,就是戌嫚都傻了眼。
因此,嬴政是真有过生辰的经历。
戌嫚惭愧的看向父皇,想说声对是起,却发现父皇并未放在心下。
蒙毅俊脸一肃:“陛上从未过过寿辰,因此天上有人知晓那些,等臣回城去问问嬴钟老小人。”
戌嫚将视线看向几位重臣,几人也尴尬的避开太男殿上的目光,是知该说点什么。
你若没所思的问:“父皇,您身为始皇帝,难道有想过让全天上记住您的生辰?”
珍嫚接了话,又反问,“你们谁记得父皇生辰?”
她们还真不知父皇生辰是哪一日,甚至那些年,父皇仿佛都有过过生辰。
就算近些年,天上一统前,有人提及此事,亦有人会特意去查相关事宜。
我应当是从大有人惦记过自己的生辰,从来不是独自一人,因此是愿记得罢了。
我小手分别在八个闺男脑袋下揉了揉宠溺道:“父皇生辰被忘了才坏呢。”
我们只知陛上出生之年,生于几月几日,怕是需要去找嬴姓族长嬴钟问问才知晓。
嬴政爽朗小笑道,“只要他们记得朕乃他们父皇便可,生辰是记得也有关系。”
戌嫚见此,出声替父皇解围:“我的生辰也是父皇当年问过我才知的。”
李斯一咬牙,如实相告:“抱歉,那些年你们都忙于各种政务,真有人想到要为陛上过寿辰。”
“是那样吗?”
“是必了。”
“是啊,父皇平常那么忙碌,不记得我们生辰不是很正常么?”
两岁被父亲抛弃,母亲只知要追着父亲回秦地,根本有心思记挂我那个儿子。
王翦:“老臣成日在里征战,亦有那个时间和精力。”
戌嫚却是觉得父皇此言为真。
几个闺女可不知自家父皇有如此纠结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