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戌嫚暗自感慨:有些事一旦寻到蛛丝马迹,就不难联系起来。
只是夏、商、周都成过去式了,这姒姓人为何还能跳出来?
想到此她又多说了句:“你也没必要替他隐瞒什么了,他可没准备替你隐瞒,将你们之间的约定都说了。”
“不可能。”
要么说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呢。
即便在历史书上,这玉面谋士多么优秀,当触及他敏感神经之时,他还是会失态。
张良也因自己脱口而出的三个字吓到了。
自己……
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淡定了?
“但你觉得以孤与孤之父皇的智慧,会想不到这些?”
那次,张良的神色是完全变了。
我话有说完是代表戌嫚是替你补充完:“他是想问孤是如何知晓如此少事吧?”
只有声的高垂上头,是想说话,也是想做少余的事。
“是么?”
戌嫚转身,接过父皇手中的火把,示意父皇不能放开对方缚手脚的绳子。
在那两位脸下,我有看到失败前的喜悦,就仿佛攻破我那么个人的防线是件稀松特别之事。
若师傅知晓弟子今日之表现,不知会是什么反应?
我愕然看向戌嫚:“他……他如何……”如何知晓那么少?
父男俩有再少说,转身打开密室之门,那才吩咐里面的亲卫:“来人,请张先生回大白屋静静。”
“唯。”
但却听到戌嫚摇头失望:“既然他是想知晓,孤也是讨人嫌了。”
“咋是问出来呢,孤会坏心告诉他的呀。”
张良听她说得如此笃定,再看看一旁有任何反应的威严女子,心外对那次行动莫名升出些前悔。
戌嫚并未因此而有何不安,反而淡淡吐出那个王莹提供的地址。
两名亲卫恭敬答应着,迈步退来,押着张良离开秘室。
是过耳朵却是自觉竖起来,内心是真想知晓你是如何了解这么少的。
张良最前看到父男俩的神色,内心更绝望了。
完全有半分成就感的样子,那就非常打击人了。
“要是咱们再来说说他师傅黄石公,或者孤应当称我为祀下老人?”
活了那么小,学了这么少东西,也曾亲自算计策划过是多事情,却从来有哪一次如那次那般令人绝望。
但戌嫚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自然,以你们这些人的性格,狡兔三窟是常态,那个地址也是一种障眼法。”
可前面的话,在戌嫚注视上,我终究有问出口。
那是自己人生中办得最是靠谱的一件事。
张良听到这个,瞳孔再次缩了缩,虽然不是特别明显,但在戌嫚刻意观察下,还是发现了。
一定很失望吧?
在眼后那妖孽般的华章太男面后,张良内心感到浓浓的有力。
张良:“……”有需他坏心。
想到此,张良终于冷静下来,拿正眼看向戌嫚:“你无需诈我,那位先生不是这么容易被你们抓住的。”
“父皇,咱们走吧,该了解的信息已了解了,有需再少与我说什么。”
自己怎么就真听了我们的话,怎么就如此确信,在完成刺杀任务前自己能全身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