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理智,要什么逻辑!
直接给男主开后宫,开他七千八百二十三个,再穿越秦朝,统一七国,干掉罗马,收复琉球,开辟航道,进军宇宙,随身带着小行星抄人老巢,再反锁三体人科技,轰碎鸿蒙,变成宇宙中唯一的规则之神!
......
秦若微不断在心中嘶吼,到了后面,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在说些什么。
悔恨、痛苦、委屈这一刻几乎要把秦若微吞没。
终于在某一个瞬间,一声闷响传出,秦若微感觉自己的手心处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通了,这让她瞬间从歇斯底里的状态中退了出来,然后便是想要睁开双眼去看自己的手心。
可是因为血泪涌出的缘故,此时秦若微的眼睛上都结了一层血痂,让她无法在第一时间就睁开双眼。
秦若微只好伸出手揉了揉眼睛,随着血痂脱落,秦若微看向了手掌,此时她的手掌已经被血痂覆盖,秦若微好奇地伸出手戳了戳,结果并没有感受到血洞之类的东西。
难道是她的错觉?
就在秦若微这么想着的时候,剧烈的疼痛再次从手掌中传来,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啃食她的血肉,企图打通一条从手掌心通往心脉的经脉。
这就是开辟灵脉的感觉吗?
不过她怎么感觉她的速度比起许星来说要更快一些?
因为有三转聚灵丹护住心脉的缘故,所以秦若微丝毫不担心这种快速开辟灵脉的方式会给她带来任何后遗症。
但是疼痛却依旧无法被避免,血肉还在不断地被啃食,疼痛感也在不断地叠加,秦若微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维持坐姿,整个人都瘫倒在了地上,一股闷气涌入喉间,秦若微很想放声嘶吼,以此来释放身体中的如万蚁啃食的痛苦。
可是她最终还是咬牙坚持住了,并且找到了另外一种方式来缓解想要嘶吼出声的冲动。
那就是原地打滚!
秦若微在地上滚动起来,随着身体滚动,她身上的血痂也在不断脱落,还未完全好的皮肤接触到了地面,疼痛感再次升级,不过这种疼痛却不是之前那种又痒又痛,反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抑制住了那种让人发狂的痒。
这一发现让秦若微心中狂喜,虽然更痛了,但是没了那种痒了之后,反而让人能够接受了。
所以那些拥有某种癖好的人是不是就是这样从疼里面找快乐?
秦若微此时还有功夫瞎想,身体跟小狗打滚一样不停地在地上滚动。
外界导师们在见到这一幕之后顿时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纷纷扭头看向了不远处的王淑桦,后者脸色同样复杂,秦若微的举动也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不过这样的场景也就只有这些导师们才能看见了,外界的学生们除了已经成为武者并且马上就要突破到中品武者的江闻和杨姝能够看到以外,其余人都是无法看见玻璃罩中的场景。
随着时间不断流逝,这些新生们的表情也是逐渐变得凝重。
丰雨真更是一脸嫉妒,原本她都做好了看秦若微笑话的准备,结果却是没有想到王舒桦居然连三转聚灵丹都给对方准备了。
要知道这种品阶的丹药,就连她也没有办法搞到手,当然她父亲或许可以,但是她父亲绝对不会把这种品级的丹药给她服用,除非她真的是到了快要死的地步。
想到这里,丰雨真简直嫉妒的都快要发疯了。
明明她很快就能把对方踩在脚底,可是对方就像是一只顽强的蟑螂,就当她以为对方已经死定了的时候,对方却又继续活了过来继续恶心她!
“已经四十分钟了,秦若微该不会已经在体内开辟出一条灵脉了吧?”
有人小声议论着。
而就在那人说完后,立马便是有人一脸愤愤不平地接话道。
“就算秦若微在体内开辟出了灵脉那也不是她自身的本事,那可是三转聚灵丹啊,不仅市价上亿,而且还有价无市的好宝贝!那么好的宝贝就这么给她一个二星天赋的废物服用了!简直就是糟蹋好东西!”
“要是我有三转聚灵丹的话,那我也能在体内开辟出一条灵脉。”
“没错,我也是,有三转聚灵丹护体,在场的谁做不到?”
就在众人义愤填膺之际,突然有人忍不住道。
“不对劲啊,先前即便是许星在开辟灵脉的时候都叫出了声,这秦若薇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该不会是死在里面了吧?”
“死了最好!这种宝物就这么给一个废物服用了,光想想我都心痛。”
“秦若微那废物究竟凭什么啊?王老师也太不公平了!”
“那他妈可是三转聚灵丹啊!”
不少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肉疼的神色,虽然这一枚三转聚灵丹不是他们的,但是一想到这么珍贵的宝物居然给一个天赋等级只有二的废物服用,他们就心疼得无以复加。
就连一些导师都忍不住可惜。
要不是秦若微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他们甚至都忍不住要怀疑秦若微是不是王舒桦流落在外的亲女儿了?
要不然对方干嘛对秦若微那么好?连三转聚灵丹都舍得送给对方!
不远处。
此时的江闻已经是从痛心疾首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他目光复杂的看着玻璃罩中发生的一切,好半天后才一脸感慨道。
“这女人对自己是真狠啊。”
虽然就地翻滚能压抑住内心深处的那股痒,但是每次翻滚后,皮肤都会破开,破脉池里面虽然没有沙子,但是地板冰凉刺骨依旧会刺激到还未愈合的血肉,更何况那里面还充斥着药力和灵力威压,那种感觉可不比伤口撒盐好受多少。
“她应该是不想叫出声吧,毕竟还有你们这群变态学长在。”
杨姝同样是一脸不忍,但是说这句话的时,她也是看向了不远处还趴在墙头上随时准备录音的几名武道社成员。
这些人手臂高举,脸色既痛心又亢奋地盯着破脉池,跟一群变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