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明接到大少的电话,立即往酒店去,等他推开浴室门,看到泡着冷水的大少一脸惨白,脸色都变了。急忙120,上前把人扶起来。
顾溪墨虽然脸色惨白,但还有点意识,齐明立即给大少换了件衣服。
等着医护人员。
隔日,齐明等大少醒了,才意识自己太着急竟然忘了通知夫人,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拨通夫人的电话,只是刚拨通,他又有些后悔,现在这么早,刚要挂电话,对面电话立即接起。
“齐明,怎么了?”昨晚顾溪墨挂了她的电话,她一直有些不安心,右眼皮突突的跳,一晚上没有睡觉。
齐明想到昨晚大少狼狈的样子,刚开始他摸到大少越来越热的身体后意识的明白了什么,大少一向严谨不近女色,看来应该是被下药了,到底哪个女人敢这么对大少,简直自找死路。
“夫人,你快回来吧!大少出事了!”
惊羽一听到这事,脸色惨白,整个人晃了晃差点栽倒:“好,我知道了,我立即赶回去!”
惊羽来不及去看容习,给林音打了个电话表示有事,立即打车去机场了,想到顾溪墨恐怕不是出了一般的事情,要不然齐明不会打电话通知她。
一路坐在车上,她指尖有些颤抖,拉下车窗,风吹在她脸颊,她却觉得浑身更冷了起来,顾溪墨应该不会有事!握紧手机,才想起刚才因为太紧张太着急忘了问齐明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她继续打电话给齐明,之后几个电话齐明都没有接通。看了一眼时间,她此时恨不得立即直接到机场。
等到机场,因为她是上午八点的机票,还得等,她坐在大厅位置上等,心里焦急又无可奈何。
却没有想到会在八点之前迎来一位不速之客。林音看来也是赶过来的。她找到人,脸色奇差:“贺惊羽,你现在就要走?那容习怎么办?”
她心里打定主意这会儿走人,如果说温容习受伤她很愧疚很担心,但这会儿对顾溪墨的受伤,她却比之前着急了一百倍,抬眼听完林音的指责仍然无动于衷。
林音冷笑:“我真为容习不值得!”
惊羽起身拍拍身体,面无表情看林音:“抱歉!容习的事情就算没有我,也没有什么。林音,你真喜欢容习,就不该替他留我!我心里只能说抱歉了。我不可能因为其他人忽视自己的丈夫!”
“那个顾溪墨就这么重要?哪怕是为你付出过命的容习也比不过他丝毫?”林音目光咄咄逼视。
惊羽没有看林音咄咄逼人的目光,看向其他地方:“林音,你别强人所难了,这次我本不该自己跟你来!”她突然有些后悔没有和顾溪墨那个男人说真话,她以为她骗他说出差,他不会知道,不会知道,所以一切事情可以化小,随风消散,可现在当知道顾溪墨出事,她后悔自己一个人来,如果她没有来,她不用听别人的通知,第一时间就能陪在他身边。她感情一直是慢热的,温吞的,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那么深刻的感情,但当顾溪墨出事的事情传入她耳中,她根本坐不住,她才真正明白,顾溪墨这个男人深刻在她心里,只是她一直下意识忽略他的重要性。这一刻她可以确定她还是爱上了那个男人。所以哪怕是为了付出过命的容习也比不过他丝毫,所以在知道他出事的时候,她可以直接忽视容习,心里只有愧疚!下一次她会来看他,但却不会一个人。她是真的后悔欺骗那个爱她至深的男人。
“贺惊羽,你……”林音话还没有说完,被惊羽打断:“我知道自己没有良心,但还是抱歉!”
这会儿机票开始准备要检票,林音脸色一变:“你以为你真能离开么?”
林音伸手一挡,打定主意不让她离开,惊羽冷笑:“你以为凭你真能阻止我么?”
“那就试试!”
两人都是同一组织出来,身手大同小异,林音习惯性朝着她致命处下手,惊羽心软并没有对她痛下杀手,脸色微变,下意识闪开身子退开几步:“你就这么恨我?为了一个男人,可以无视以前我们的情谊?我一直知道你怨恨我,却没有想到你竟然想杀我!”
林音这会儿也知道下重手了,眼底有些犹豫,最终想到什么,她还是冷下脸:“走和死这两个选择其中一个!”
惊羽听到她的话,眼底终于失望了,既然对方不把你当朋友,你也不必心软了,侧头看了一眼检票,检票快结束了,周围的人只敢看他们,不敢上前阻止。
这会儿机场不远处几个穿制服的保安过来,惊羽知道再打下去,到时候事情闹大,闹到警察局去了,她更走不了。握紧拳头:“林音,你别逼我!”
林音这会儿看到不远处几个穿制服的保安过来,眉头得意扬起,大不了事情闹大点,她别想走人。
就在这时候一声清脆又熟悉的嗓音响起:“大嫂!”
惊羽看过去,看到小小年纪的小湛带着几个保镖走过来,眼底一阵惊喜。
“大嫂,你去检票!这里由我负责!”小湛小小年纪但眉峰极为锐利,目光漫不经心轻瞥一眼,眼底的冷意让人心底发寒。她目光一直看着不远处的林音,哪怕是当杀手的林音,这会儿也被眼前十几岁的小孩看的心惊不已。
惊羽有些担心小湛,小湛冲她点点头,稚嫩的小脸却能意外让人安心不已,她看了身后几个保镖,这些绝对不是一般的保镖,想到什么,她点点头,往检票的窗口跑过去。
惊羽要检票,林音急了,虽然她对眼前孩子的目光心惊但还是没有把这个孩子放在眼底,倒是对她身后几个保镖有些忌惮。这个小孩子到底是谁?
林音要上前阻止惊羽检票,小湛站在她面前,眉峰冷厉,小小年纪身上却有一股上位者的威严,眼眸危险眯起:“你敢阻止?”
林音完全没有把小湛放眼底,打算绕过眼前的孩子要追赶,却被一双冰凉的小手握住,她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一双眼眸毫无波澜,眉梢却狠厉了一些:“不如试试?”
手上微用力,林音脸色一变,似乎有些不敢置信这是一个孩子的力道,被她握住的右手臂一片麻木却怎么也挣脱不了。林音脸色顿时大变想要反击,小湛没有在意她的反击,在她反击之前,面无表情折断她的手腕,乘她猝不及防之时脚下一撂,把人狠狠摔在地上,伴随着骨头的咔嚓声林音疼的闷哼一声,但她好歹是专业训练出来的,被人摔在地上,她反射性用双手撑住身体,因为右手被折断,她虽然支撑住身体却有些狼狈。
小湛不等她起身,身手极快对林音下攻击,她身姿灵活,小小年纪身手却比一向自称杀手的林音狠毒几百倍,这一站她虽然仗着身高极有优势,却发现自己只能被压着她,这一战她打的心惊,尤其是对方处处往她最致命处攻击,每一招若不是她反应快,她不死也得残,只是仅仅几十招,她脸色已经变了,后背大片汗湿,寒意流向四肢百骸,却发现对方仍然游刃有余没有使劲全力。林音一恍惚,被对方正中胸口,跌倒在几米之外砸的她脑袋有些懵,胸口的力道实实在在,她脸色惨白疼的窒息喘不过气。
小湛拍拍手,小脸稚嫩粉嫩的唇勾起,却意外让人发寒,刚才周围的人还在看戏,这会儿见一个孩子把一个大人踹出老远,惊的瞪大眼。
这会儿几个保安已经赶到了,见一个大人脸色惨白趴在地上,倒是一个小孩面无表情站着。让人不寒而栗。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几个保安刚才没有看清楚,这会儿见这么一个惊奇的画面,大人被打,小孩没事,几个保安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小湛没有耐心和眼前的人继续纠缠,给身后的保镖使了一个眼色,转身冷漠离开。
几个穿制服的保安刚要喊住人,却被几个黑色的保镖拦住,几个保镖看着人高马大的保镖立即噤声不敢说话了。一看刚才那小孩子就知道不是一般人。
林音见那个孩子离开,身上冷冰冰的寒意还没有散开,刚想缓一口气,抬眸却对上那双黑沉又狠厉的眸子,那双眼眸里闪着*裸的威胁与冷意,只一秒,小湛移开视线,林音却被看的浑身如坠冰窖,心口颤抖,那个孩子到底是什么人?太可怕了!
惊羽下了飞机赶回来来到齐明说的医院,问了护士病房却被告知顾溪墨已经离开医院了。
惊羽一直拨打顾溪墨的电话,却始终没有接通,之后又换着打齐明的电话,在半个小时后,才打通齐明的电话。
“齐明,顾溪墨他怎么样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严不严重?他在哪里?”她太着急,一股脑把所有的问题都问出了。
齐明刚汇报完工作,却听到夫人的电话,想到刚才大少的脸色虽然惨白,可眼神却骇人又冷漠。
“夫人!大少现在在顾氏集团!”齐明最终还是告诉她大少的下落:“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惊羽缓了一口气,安心了点:“那我现在立即过去!”
齐明想到大少今早不许他提今早任何事情,却命令他对盛誉下手,釜底抽薪。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谁对大少使那么下作的手段。
半个小时后,惊羽赶到顾氏,齐明带她进办公室:“大少还在开会,估计得迟点!”
惊羽摆手:“没事,没事!”她欲言又止看着齐明,齐明不用问也知道她想问什么,他开口:“夫人,你还是亲自问大少吧!多关心大少,大少需要你的关心!”
惊羽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等齐明离开,因为昨晚一晚没有睡觉,她现在有些困,靠在沙发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迷蒙中,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射在她身上,太过冷漠,她下意识打了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却对上顾溪墨的目光,那双黑沉沉的眼眸深沉莫测,眼底没有丝毫波澜,明明看着她却透着几分疏离与冷漠。
她觉得他的目光太奇怪,见他就站在门口,几天不见,冷峻的面容蒙了一层冰霜,以前这双眼眸看其他人是冷的,但看她还是温柔的,只是今天她觉得这双眼眸看她的时候也带着冷意,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用这种冷漠的表情看她的时候,她心里下意识有些恐惧。这会儿她也看到他脸色有些发白,她走过去刚要扶他,顾溪墨先一步避开她的动作走到办公桌前,坐下面无表情问:“怎么来了?”
“你怎么了?早上我……听齐明说你出事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问这话的时候,她心里有些紧张。
顾溪墨抬眸定定看她,目光可以称得上专注,然后面无表情移开视线勾起唇带着一些嘲讽:“你会担心?”幽深的眼眸晦暗不明。
她能听出他嘲讽的语气,却看不懂他的心思,点点头:“会!”
“这几天过的好么?”还是平和的语气她却听出话里的冷意,她抿唇觉得肯定是自己多想了。见他面容苍白,她有些心疼倒是没多注意他的问话随便说道:“还行!你脸色……”
她话还没有说完,他开口:“你先回去吧!”
惊羽心里担心:“下午我没上班,我陪你!”
如果是以前说不定他会很高兴,如今,顾溪墨定定看着眼前的女人,只觉得讽刺:“回顾家!”这话里已经是命令,没有丝毫商量的语气。顾溪墨见她不走,喊齐明送客。
惊羽走出顾氏,总觉得顾溪墨今天对她的态度有些变化,说不清是哪里,她却能感觉到,拍拍脑门,她觉得自己想太多了。她不知道的是,当她走出顾氏,顾溪墨将办公室一切能砸的都砸了。大少今天心情不好,震动了整个公司。
惊羽打车去宝宝学校在班级外看了他一眼,见他和其他朋友玩的乐呵,她才回顾家。
傍晚四点,她亲自去接宝宝,宝宝坐在她妈咪身上,小脸埋在她妈咪肩窝:“妈咪,小辰好想你!”
哎呦!
这小子终于说想她了?是真想还是假想啊?拍拍宝宝的屁股,亲亲他的脸颊:“妈咪也是!”
两母子回顾家,宝宝好奇找小湛的身影,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惊羽把宝宝带到沙发上,摸摸他的脑袋:“小湛说不定有事迟点回来呢!”
宝宝点点头。
惊羽以为顾溪墨下完班就会回来,一直等到晚上八点他都没有回来,她只好先哄孩子睡觉。等孩子睡了,她下了二楼,准备给顾溪墨打电话。
手机打了几个,一一都没有接通,她干脆把手机搁在桌上,坐在沙发上等人。
半个小时后,听到别墅外的车声,她大概猜到顾溪墨回来了。
刚要起身,就见大厅门口一个黑色高大的身影逆着光走过来。两人目光相对,对上那双满是冷意的眸子微微一愣:“你回来了?”
顾溪墨解开衣领几颗扣子,漫不经心移开视线敷衍嗯了一声,绕过她上二楼。
惊羽呆愣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跟上他的脚步。
等到了二楼卧室,见他自顾解开衣服完全漠视她一般,她心口微顿,刚两开口。
顾溪墨已经去了浴室。
没有一会儿,她只能听到浴室哗啦啦的声响,她之前觉得顾溪墨不对劲以为是自己多想了,现在大概可以肯定不是多想,他怎么了?难道他知道……不,不应该不会的!
她呆呆坐在床沿,心里有些无措。
顾溪墨走出来,似乎没看到她的呆愣:“今晚我有事,去书房!”
惊羽呆愣看着他走出卧室。跟上去要跟他说什么,顾溪墨在长廊下停下脚步:“还有事?”语气疏离!
她愣愣站在他身后,却发现自己说不出一句话,顾溪墨不等她开口,走开去书房,关门一气呵成。
惊羽盯着书房的门,她想问他怎么了,现在却只能盯着门,刚才他拒绝的意味那么明显,她怎么会没看出来。他不愿意她打扰。她只能失落回卧室。明明很困,她却怎么都睡不着。她打开台灯,时间已经到了深夜三点半他还没有回卧室。她起身想去,最后想着说不定他真有什么正事,也就不打扰了。她最怕的就是自己跟对方多添没必要的麻烦,明天再谈也一样吧!
不知不觉,她什么时候入睡的都不知道。
隔日清晨,阳光透着窗帘缝照在大床上,她起床却发现自己身旁的温度冰凉,被单没有任何人睡过的痕迹。她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顾溪墨忙了一夜。
惊羽见宝宝还没有醒,拍拍他的小屁股:“宝宝起床啦!”
宝宝迷迷糊糊醒来,睁开圆溜溜的眼眸,雾气蒙蒙的,小屁股撅起不肯起床。
惊羽拍拍他的小屁股:“宝宝,要迟到了!”
宝宝睁开眼,嘟着小嘴:“妈咪,是小辰才不是宝宝!”
“那小辰起床吧!”
宝宝小脸钻进被窝,过了一会儿才探出一个小脑袋,不情不愿乖乖起床。自己穿衣服。
“小辰真乖!”
宝宝这会儿有些清醒了,咧开小嘴颇为得意挺着胸脯:“那是!”
两母子洗漱完,下二楼,宝宝眼尖先看到他爹地,兴奋扑过去爬在顾溪墨怀里,喊了一声:“爹地!”
惊羽小心翼翼看了顾溪墨一眼,走过去看两父子闹,见他脸色虽然冷漠,但看着孩子的目光带着温柔,她舒了一口气,陈姨这会儿喊他们吃饭。
“好,一会儿就过去!”
惊羽看着顾溪墨眼下的青黑担心问道:“昨晚你没休息?”
顾溪墨漫不经心扫了她一眼,薄唇勾起敷衍说道:“事情太多!”
惊羽猜不透眼前这个男人此时的态度,说他生气了吧!至少会回答她的话。两人根本不像闹矛盾。
她突然想到小湛怎么会在Z市?她看着顾溪墨问道:“昨天我见到小湛?”
顾溪墨面容仍然不动声色勾起:“是么?”抱着孩子朝大厅里面走。
惊羽跟在身后。
一顿早餐除了宝宝自顾自说,她和顾溪墨没有丝毫的交流,等陈姨牵宝宝去别墅外停着的车内,这里大厅里桌上只剩两人,她吃的很慢,可以说她根本没有什么心情吃。她想问他怎么了?他们有吵架么?为什么只是几天,气氛完全不同。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保持沉默。
顾溪墨吃饭搁下筷子,起身要离开,惊羽喊住人:“你要去上班了?我也要去,我们一起去吧!”
顾溪墨转身眼眸淡淡看她,却带着几分压迫,薄唇勾起:“你父亲没有通知你,以后你不需要去贺氏了?”
啊?
惊羽有些懵,眼底尽是迷惑:“那我要干什么”她问别人又像是问自己。
今天不同的是他一身黑色的风衣,衬得他身材更加修长挺拔,气质浑然天成,浑身由内散发的威严霸气让人觉得高不可攀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以后你呆家里,什么事都不用想,这是我的主意!”说完顾溪墨转身离开。
“等等,你的意思是……?”他说了,她更不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让她当家庭主妇?
顾溪墨停下脚步,身体却没有转过来:“以后你只需要呆在家里!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说完冷漠离开。
惊羽还想说什么,追出去黑色的车子已经走远。
她拨通贺父的手机,她话还没说,贺父已经开口了:“惊羽啊,大少和爸谈了一些事,他的意思是以后想让你好好当顾家的夫人!刚开始我不同意,后面想想大少说的也没错,你在家里也可以好好带宝宝,而且乘现在年轻身体转好一些给大少多生几个孩子!”
惊羽不知道怎么挂了贺父的电话,她想拨通顾溪墨的电话和他谈谈,却怎么也拨不通。
她走到顾家停车库,打算开自己的车去贺氏,却被保镖拦住:“夫人,您要去哪里?属下送您!”
惊羽有些愣,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开车。”
这会儿几个保镖拦住,根本不让她开车,几乎是她走到哪里跟到哪里,见她看着他们,几个保镖开口:“夫人,大少吩咐让我们以后尾随在夫人身后随时保护夫人!”
惊羽这会儿有些明白了,表面上说是保护,内在以监视跟踪为名。她不相信顾溪墨只是几天态度会转变的这么快,只有一个可能,只有一个可能……他知道了。他知道她骗他,所以选择不再相信她,想到这里,她心口一阵冰凉。没有说什么,回到顾家。
转眼几天,两人仿佛恢复到最初认识相敬如宾,而且在顾家外,不管她去哪里都有保镖跟着监视。只是几天,她觉得自己要疯了。她觉得如果她再这么每天闲着呆在顾家无所事事同一个废人一样,她真会疯!只是那件事她自知理亏却没胆挑明,一旦挑明,伤的就不止两个。就算她真想解释,恐怕如今的顾溪墨也不会再相信。
接连几天后,她投简历找工作,只是每一份简历还没有面试就打回来了。
“贺小姐,你的简历堪称完美,但恐怕不适合我们公司,我们公司要不起,你可以去其他公司应聘试试?”
每次拒绝都是同样的回复,她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她之前的公司,林薇没有给她同样的答复,却意思里也是拒绝。
“惊羽,不是你不好,而是上头有人命令不能用你!你和你家大少是不是有什么矛盾?”
“没有!谢了!”惊羽挂了电话,之前她只是猜测,现在从林薇口中她已经能得到肯定。那个男人是打算将她无时无刻不控制在手上。她呆呆坐在阳台上一动不动。
晚上,等孩子睡了,她敲响顾溪墨的书房,等他同意的声音响起,她才走进去。
“顾溪墨,我们能谈一下么?”
这是两人这几天唯一的对话,顾溪墨停下动作,抬眸目光清冷看她,她现在才发现他如今看她的目光没有丝毫一点温度,如冰,她心口冰凉,没等她开口,他先开口:“如果你是想说工作的事情,那你还是出去吧!”
惊羽走过去坐在顾溪墨面前的椅子上:“顾溪墨,我想工作!我不想像个被圈养的金丝雀一样,你知道那种生活不适合我!”不等他开口,她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我工作,可我想工作,我不想跟废人一样,整天坐着呆着无事可干!”
话音刚落,顾溪墨挑着眉头,语气*毫无商量的语气:“你不需要工作!”
他的观点已经明了。惊羽愣了:“为什么?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这句话如同导火索,顾溪墨平静的表情终于变了,变得阴沉不定,看她的目光更是如浸了冰的毒,掀翻桌上的东西,大大小小的东西砸在地上,桌上的电脑也砸在地上哐啷造成巨响。那双平静毫无波澜的眼眸变得阴鸷又阴冷,薄唇紧抿:“做错什么?贺惊羽,你竟然还敢问我这几个字?以前我给过你信任、自由,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最后一句低吼。双拳握紧,手背泛起青筋,隐忍到了极致,语气嘲讽冷笑:“见温容习却骗我去出差?这个借口找的真是不错!”
听到他的话,她脑袋懵了,果然!果然!他还是知道了!唇颤颤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扯住她的手腕,猛的把人推向沙发上,狠狠捏住她的下巴,目光阴狠盯着她看,眼球充血遍布杀意:“你说,这样的人我要给她什么自由!信任!从一早我就该囚禁她,让她只能出入一个区域,哪里也去不了,贺惊羽,你该知足了,如果你不愿意,那以后就不用再出去了,孩子我会派人接送,你只需要当好顾家的夫人。什么也不用管!你把它当做金丝雀的生活,那就当着,我不管,但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你只能在顾家呆着!至于温容习那个男人,你最好每天替他祈祷他能没事!别以为这几年他挑衅蒙家,我不知道!”说完放开她,让她滚!
惊羽站着,脸色苍白,嘴唇微颤:“顾溪墨,我知道我欺骗你不应该,我认错,但我不是故意的,我想和你坦白,却没有找到时机,容习他曾经救过我,我不能忘恩负义漠视……!”
话还没有说完,顾溪墨听到眼前的女人一口亲密喊容习这两个字,眼底杀意凝聚渐起,暗涌起伏,额角的青筋突突跳起,薄唇冷漠勾起:“容习?说的可真亲密?”他眼眸红光闪过,那眼神恨不得狠狠掐死这个女人:“说说在之前,你背着我偷见过他几次?”
惊羽猛的摇头否认:“我没有!只有这一次!”
他狠狠撰着她的手腕,力道大的可以把她骨头捏碎,手腕早已通红,指腹摩挲在她柔软的唇上,用力按下去,眼底疯狂渐起开始有些魔怔陷落在自己情绪里,瞳仁颜色越来越红:“他碰过这里?”
“没有!”被压着唇,唇上很疼,她含糊咬出这两个字。
霸道的双眉飞扬,他目光阴冷:“你和他上过床?”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目龇欲裂,眼眸一片片血色升起。
若是她敢说是,他绝对会毁了她!
“没有!”
顾溪墨薄唇冷漠勾起,不知道是报复对方还是报复自己,他勾起冷笑:“可我不相信!”见她眼眸暗淡,他心口也一抽一抽的疼,与其说是伤害她还不如说伤害自己,更多的是气愤、怒火。
这时候惊羽她兜里电话响起,没等她拿出电话,顾溪墨已经替她掏出手机,按出扩音,手机里响起温容习的声音。
“惊羽!”
惊羽这会儿脸色变了,顾溪墨面色越发冷酷,眼底越发冷漠:“这就是你说的只有一次见面,你说电话如今打到我面前,我还能相信你们清白?”
惊羽脸色变的精彩纷呈,最终回归平静:“顾溪墨,电话的事情,这是巧合,但你别怀疑我人品的同时抹黑自己的人格!我若真和容习在一起,当初会和你和好么?”
顾溪墨此时被妒忌醋意蒙蔽眼,电话男声不停刺激他的耳膜和神经,眼眸越发通红。
惊羽见眼前的男人面无表情好歹没发疯,刚想缓和,却见身上的男人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她脸色大变。顿时推开人刚起身就被人压制。
顾溪墨撕开她的裤子,压制她不让她动分毫。惊羽猜到对方要做什么,脸色大变,下意识要挂电话,顾溪墨却先一步把电话扔在不远处,任温容习的声音不停响起。
“既然你说你不在乎不喜欢他,那就证明给我看!”他没多话解开皮带压下去。
惊羽刚想说什么,就被身下的痛楚疼的肺都喘不过来了,瞪圆了眼眸看着身上的男人不敢置信。
顾溪墨喘着粗气,面容毫无任何表情:“你不是不在乎温容习那个男人,可如今这样子又是什么意思?”
惊羽只觉得浑身疼痛,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根本不可理喻毫无思想的相同点。哪怕现在他仍然以为她在乎其他男人?她心口疼的厉害:“顾溪墨,你这是强奸!”
“你是我的女人,我想要就要!谁敢说我强奸?”顾溪墨居高临下冷笑。惊羽浑身疼加上心口累,干脆闭眼不说话。
“给我睁开眼睛!”顾溪墨力道越发狠,她越是不想看,他越想让她看。他越是不想让那个男人听到,他就是想让他看到,他要让那个男人明白,就算他肖想,这个女人也是他的,只能被他压在身下。
没过一会儿书房里高亢的呻吟带着一丝哽咽混杂男人的粗喘不停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