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双眼圆瞪跳了起来,紧紧抓住嗓子,老公一看,问道:“过敏了?”
我极速点头,老公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抓过我的包,翻出药来;正在我连蹦带跳的时候,他抓住我,一针扎到了我的屁股上,瞬间又是一针。
一会儿功夫,我终于喘出了一口气。
“喉头水肿了?你刚才吃啥水果了吗?”老公一边问,一边满桌子找。
我掉着眼泪摇头,喉痛如刀割!
王主任和小师妹也着实吓坏了。得亏老公业务熟练,我的包里随时备着药。水果过敏是我的顽疾,尤其是苹果,鸭梨和仙桃,平时是万不敢碰的,今天吃的是火锅,也没有水果啊!
我指了一下茶水,老公喊来服务员询问。服务员也一头雾水,就是普通的茶没有加任何东西。最后老公的眼光落在了那两瓶酒上,王主任也一愣,说:“酒是新打封的,没问题啊!”
“告诉我,你俩儿最近鬼鬼祟祟的,忙活什么呢?”老公突然表情严肃地问。
王主任如爆豆一样把事情说了一遍。
老公一拍桌子:“要是你俩儿扯犊子,只要我没抓住,我就忍了;但是这事儿肯定不行,都死这些人了,你们也不想活了!今天会不会是有人做了手脚?想要你的命?”
我赶紧搂住老公的胳膊,哑着嗓子说:“你放心,八成是我刚才不小心碰到什么水果了,纯属意外。”
“闭嘴,不许再干了,信不信我天天寸步不离地看着你!”
王主任哼了一声,说道:“寸步不离是怕她接着查,还是怕她扯犊子啊?”
老公瞪了他一眼,因为我实在不舒服,饭局也草草结束了。后来的路上老公仍然忧心忡忡,我不停地安慰,保证诸事小心,再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儿了。
第二天金玲来复诊时,气色明显好了许多,看完病,我和她闲聊起来。
“法院否认了你在医院给孩子看过病,可是刘主任和吴大夫的笔录里又承认了,这是怎么回事?”我问她。
“什么笔录?”金铃一脸懵,“从来没见过。赵科长代表医院出的庭,他说我从没去过医院,我也拿不出挂号本和购药记录,我也说要和大夫对质,但法院没同意。”
“那怎么没上诉呢?”我问。
“嗨,都是我自己的错,我太蠢,太没用!上诉也是维持原判,白折腾。”
“那你前夫胡生也认吗?”我问道。
“你也知道他再婚了,最近在市里呢,新得了一个儿子,又当爹了。我猜他心里是不认的,但是不想再折磨我了。”金铃泪水夺眶而出,“他前天还给我转了些钱,让我好好看病。你刚才说什么笔录?我能看看吗?”
“我发给你,可惜只有照片,原件丢了,不能作为证据了。这些笔录只有院方提供给法庭才能作为证据,可惜被人抢走了。”我无限遗憾。
送金玲出来时,小赵扛着一台微波炉走过去。“站住!干什么呢?”我问道。
他笑嘻嘻地说:“老大屋里的,他说坏了,让我给换台新的。”
“哪儿坏了?不能修吗?”我问。
“压根就没坏,但是老大说坏了就是坏了,不跟您聊了,我得赶紧去换台新的。”他快速而去。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这给我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