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发出了凄厉的惨叫,“不,我和你拼了!”
愤怒的怒吼着,王贵已经向着床上的黑影扑去。
但很可惜,这黑影十分的灵巧,瞬间收回了刺入孩童胸膛的尖刺,一个灵巧的跳跃就跳出了窗外。
一个闪烁就消失不见,而此时王贵已经顾不上逃脱的傀儡了。
他的目光完全注意在了自己的孩子身上。
他的孩子在疼痛中已经醒来,满脸的惊恐之色,心脏的位置已经被刺穿。
胸前一片血红,已经沾染了他胸前的衣服。
王贵手足无措的抱起了孩子,一只手捂在他的胸口,似乎想要制止鲜血的流出。
“儿子儿子啊……”
“……啊,为什么会这样。”此时王贵完全陷入疯狂之中。
就在王贵歇斯底里,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时候。
一道身影无声无息出现在了房间中,冰冷而平静的声音响起。
“如果你继续这么下去,你儿子就死定了。”
“如果你相信,我可以救他。”
忽然出现的声音吓了王贵一跳,但此时他也顾不上废话。
抱着他的儿子就跳下了床,直接跪在了苏长生的面前。
“请你救救他,请你救救他,我只有这么一个亲人了。”
“做牛做马什么我都愿意做,请你救救他。”
此时的王贵满面绝望眼神中全是血丝,甚至有一丝疯狂。
苏长生直接从他的怀里接过了小孩,愿力直接发动。
“修复他所有的伤口,流出的鲜血,消除可能存在的细菌病毒之后收回体内。”
金色的光芒在一瞬间爆发,瞬间小孩胸前的血液开始倒流,全部回到了他的体内。
同时胸前被刺穿的伤口,也在肉眼可见的恢复原状。
包括心脏被刺穿的部分,也在愿力的作用下被直接恢复。
那就在同时,苏长生的手中出现了疗伤丹药,直接喂进了这小孩的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了液体流入孩童的胃里,紧接着,一股奇妙的药力迅速覆盖全身。
愿力只能修复伤口的形状,破损的细胞并不会真的恢复生命力,而是一堆没有生命力的死物。
心脏和胸口被刺穿的地方,破碎的细胞只是连接在了一起,如果没有足够强大的修复能力,这些细胞最终也会缓缓的坏死。
最终他还是会死亡!
神秘的药力涌入全身,不管是心脏还是胸前的伤口附近,细胞开始了迅速的增殖,体内的免疫系统自然启动。
坏死的细胞一点一点的被吞噬,然后这些细胞也会重新生长出来,一点一点的替换着失去生命力的细胞。
不过这需要大概一天的时间,但小孩的命已经保住了。
苏长生抱着小孩,重新把他放在了床上,目光看着眼前的王贵。
声音平静的说道,“他已经脱离了危险,大概一天之后就可以彻底健康了。”
听到这话,原本有些绝望的王贵眼中顿时露出了惊喜。
他直接扑到了床前,仔细检查着自己的孩子,拉开了他胸口的衣服,立刻看到伤口已经完全复原。
脸上全是不可置信,他的儿子已经陷入了沉睡,脸上只有一片睡眠的茫然。
王贵转头看着苏长生,脸上全是感激,直接跪倒在地,猛然磕了个头。
“多谢救命之恩!”
砰砰砰
磕响了几个头,苏长生坦然的接受了。
接着,他的声音平静说道,“你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来杀他吗?”
王贵猛然抬起了头。想到自己接连死亡的亲戚朋友们,眼中顿时一红。
“请先生指教!”
苏长生微微一笑,“有人想通过杀死你的亲朋好友,完成某种目的。”
“根本目的应该是在你的身上。”
“至于为什么。暂时还不得而知,当然,可以确定的是你的孩子还会面临危险。”
王贵面色一变,他连忙向着苏长生磕头求道,“先生救我,请先生救我!”
“我可以救你,但你要听我的吩咐,”
王贵连忙点头,“只要能救我和孩子,什么都可以!”
苏长生微微点头,“好。”
苏长生早就知道王贵的孩子一定会被杀,但他并没有提前一步和王贵接触。
人性本就是这样,平白无故的好只会迎来怀疑。
只有生死危机之中的雪中送炭,才能让王贵真正的意识到危险,这个时候苏长生才更容易说服他。
“首先,你们还要先住在这里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我会保护你们,”
“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王贵连忙点点头,“先生,你怎么吩咐,我怎么做。”
“这两天不要声张,不要做任何事情,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正常的生活。”
“我时刻都会在你的四周,一旦我让你做某件事情的时候,你绝对不要有任何的犹豫。”
“是先生!”
苏长生一个闪烁,消失在了这里,当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来到了王家大门外。
他已经切换了操兽师的位格!
一只野狗无声无息的从阴影中钻了出来,对着苏长生低声的叫了两声。
“这边,黄毛跟上去了。”
苏长生点点头,跟随着这只野狗向着旁边走去。
沿着阴暗的小巷不断穿梭,转眼过去了半个时辰的时间,他感觉自己在这城中绕了很多圈子。
终于,他来到了一片巨大的豪宅旁,这里附近都是这样的豪宅。
此时,他站在这座豪宅的大门前,对比了一下自己在天玑之中看到的画面。
天机显示的区域,笼罩着一片迷雾,但能看得出,这是一片富贵人家才能居住的地方。
此时,他看着这座府邸的牌匾,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
“云梦侯府!”
“这是勋贵?侯爷?”
眼中露出了一丝惊讶,深深的吸了口气。
“怎么又和这些勋贵扯上关系了。”
苏长生微微地摇了摇头,他感觉到这件事情似乎很不简单。
“藏在勋贵府里的巫骨师?专门杀死一个人的亲朋好友。”
“这件事情怎么看怎么奇怪,一定有某种目的。”
“难道是王贵本身有什么特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