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聊,我和无影就先告辞了。”
西门天鼐可不想让风无影在这里听芒玥“大放厥词”。
明江皞找诺华也好,芒玥去怡春院找那啥也罢,都与他无关。
两人扬长而去,风无影还亲昵地依偎在西门天鼐的身旁。
秦婉可不是信口胡说,那诺华确实已照顾福伯多年了,只是福伯一直有毒在身,两人没有走出那一步而已。
今天歪打正着,倒可以了却一桩心愿。
福伯当然不会上芒玥的当,就算是去怡春院那种地方,他也绝对不会与芒玥同行。
什么“一起扛过枪,一起下过乡,还一起嫖过娼”,在这里不流行。
如果被芒玥这老家伙摆一道,那以后还不被他揶揄死。
这些百年前就称霸天乾大陆的老怪物们,不怕死,就怕被别人嘲笑,尤其是害怕被他们那个圈子的人嘲笑。
所以,他们掐归掐,闹归闹,没谁会轻易给别人留下自己的把柄。
“我说芒玥,你也不要死撑着了,赶快去吧!我可听说,那怡春院不但有十几二十岁的妙龄女郎,还有七八十岁的老妓女,配你正合适!”
明江皞可不是省油的灯,立马反唇相讥。
“你…你才合适配八十岁的老妓女!”
芒玥被兑得不轻,站起身就要与明江皞理论。
不过,刚站起来,黑袍下顶起的“小帐篷”又让他尴尬地坐了回去。
……
至于福伯后来找没找诺华,芒玥有没有找老妓女,宋尘不得而知,他正头疼他自己呢!
如果没有阎玿君,那他只需和雪儿“互相解毒”就行。
但现在阎玿君同样中招,而且还是他一手造成的,难道可以不管不顾吗?
别说她还是自己的未婚妻,今晚中招的,就算是换成小凤,也不能置之不理吧?
不过,就算想管,貌似也不容易。
管得好,皆大欢喜!管得不好,鸡飞蛋打,还后患无穷!
宋尘心里一会儿埋怨那发情的夔牛,一会儿埋怨自己。
你说你这金角夔牛,好不好的,发那门子情嘛?
自己也真是,淘宝就淘宝,搞什么十全大补汤嘛?这下把大伙都补翻了,还得自己想办法收场。
唉!做人难呐!做好人就更难了!
阎玿君和雪儿都被他弄进了钟灵毓秀,但看着两个绝色美女,又不知如何是好。
想来想去,纠结了好一阵,也没有找到两全其美的法子。
身体实在是难受,顶着“帐篷”思考问题,比突破境界还他娘的艰难。
最后,他还是决定先帮阎玿君“解毒”,雪儿已经是自己的女人,先委屈一下她吧。
为了“节省”时间,他将阎玿君抱进了云蒸霞蔚。
“尘哥,我热!好热!”
阎玿君被宋尘抱着,意识又开始混乱,一手撕扯自己的衣衫,一手死死掐住宋尘的胸膛。
“我是帮她解毒,不是趁人之危!”宋尘心里反复念叨着。
这时,阎玿君滚烫的香唇贴了上来,外裙也已被她撕开了。
其实,宋尘也是在强撑,被阎玿君的“火焰”波及,哪里还把持得住?
既然如此,那就搂草打兔子吧。
妍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急忙远远避开。
在夔牛近乎催情素肉质的冲击下,宋尘和阎玿君不仅身体发生了变化,精神意识同样也发生了巨大变化。
碧凝丹带来的那丝清醒,很快淹没在两人的激情澎湃中。
帮阎玿君取出毒虫蚬蚃时,期门穴很靠近她的波涛,当时宋尘不敢去看,确切来说,是不敢仔细看。
这一次当然大看特看细细看!不仅看,安禄山之爪也抓了上去。
……
“咦?人呢?怎么一个都见不到?”
金沙轩中,舒荷正在大呼小叫。
她从“姽婳坊”拿到新做好的婚纱,兴冲冲地回到金沙轩,正要向阎玿君嘚瑟一下,却发现人不见了。
不仅阎玿君不在,连慕容飞雪、秦婉、洛芙蓉等人也一个不在。
“她们开始都在这里吃饭,后来就不知道了。”一名女侍回答道。
“她们没说去哪里啦?”舒荷追问道。
“没说。我们进去打扫房间的时候,她们已经不在了。”
这名女侍和阎玿君舒荷都很熟。见舒荷着急,又神秘兮兮地说道:“舒荷姐,我虽然没看到玿君姐和雪儿姐,但我看见葛礼大人抱着我们秦老板,进了楼上的房间。”
“什么?抱着?就在这里?”
舒荷又是一波三连问,本就喜欢八卦的她,对这种事情当然很感兴趣。
“是的!我还从未见过他们抱在一起呢!”
女侍小声笑道。“而且,我们老板还不停地亲吻葛礼大人!”
“不管他们了,还有吃的没?我有些饿了。”
舒荷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虽然她很想知道后面的情况,奈何肚子提意见了。“早知道就不着急赶回来了,先吃点东西再说。”
“厨房已经收工了,不过,老板她们那桌吃的肉还剩下很多,要不我帮姐拿去热一下,你将就将就?”
女侍早就闻到肉香味了,但金沙轩有规矩,客人的东西无论吃完没吃完,绝对不能乱动,否则要受处罚的。
“随便吧!快一点,我真的饿了。”
舒荷就在大厅坐下。
现在很晚了,已经没有一个食客。
“来喽!”
不一会儿,那女侍将一锅肉端了上来。
“好香啊!啍!趁我不在,她们竟然吃这么香的东西!”
可能真是饿了,舒荷顾不上说话,也不怕烫,夹了一块就往嘴里送。
“哇!真好吃!”
舒荷哪里还停得下来,一口气连吃七八块。“小妹妹,你要不要也尝尝?”
……
楼上的一间房中,葛礼和秦婉正在不辞辛苦地相互“解毒”。
“老葛,宋尘兄弟‘好坏’!不知道我们是新婚燕尔呀?还要弄那什么夔牛肉来火上浇油!”
秦婉眼神迷离。“毒”倒是解了,还不忘吐槽一下宋尘。
葛礼满足地躺在秦婉身侧。“也不能怪兄弟,他也不知道啊!再说,他不是也吃了不少吗?”
秦婉将螓首靠在葛礼胸前,红着脸说道:“他倒是搂着两个娇滴滴的美人走了,可把舅舅他们害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