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砚悠悠说起了藤人的事情,“初来璃月港时,我路过一家大宅,感觉阴冷的很,就做了这个藤人,交给了那家的少爷。”
“之后在蒂玛乌斯那,我也感觉到同样的气息,就又做了个藤人,留在了春香窑。”
“再之后我追着胡堂主来到无妄坡,她却消失不见了,我四处转转,发现了七七姑娘,她正挤在一个山缝缝里,好像堵住了什么。”
“我去拉她,没拉出来,反而和她一起掉进了个十分阴冷的地方,现在你们知道了,那里就是边界。”
听到这儿,水友们忍不住调侃起来。
“爷:拉她?你也去过纳塔?”
“赛上大!”
“蓝砚有种没有被城市化污染过的清澈眼神。”
蓝砚接着道:“后来我们在边界乱转,遇见了胡堂主,她点了香,还拿一根烧火棍四处烧死气。”
“可惜死气实在太多了,不仅烧不完,还把我们进去的口子遮住了,我们就这样被困在了里面。多亏后来你们来了!”
水友们都笑了。
“脑补胡桃一路:起!散!蝶火燎原!再会啦!……”
“护摩:没毛病家人们,俺就是那根烧火棍(微笑)”
“这事简单啊,我去找火神借武器保证烧的干干净净的,就是有可能连门板一起烧没~”
得知事情的经过之后,派蒙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果然蓝砚你们家也是很厉害的嘛!你不是还在里面布了幻阵嘛?”
“那其实和小藤人一样,是我跟一位宗家的姐姐学的啦。她自小修习奇门要术,我写信回去,也是有问题想要问她。”
水友们聊了起来。
“蓝师傅的那位姐姐,进池子吗?”
“姐姐快进池!不要逼我求你原宝!”
“这个宗家姐姐不知道多厉害。”
“所以蓝氏宗家和蓝氏旁系家族还是有来往的,重云也是驱邪世家宗家,申鹤家是旁系家族。”
听完蓝砚的话,荧大概猜到她想问什么了,“关于七门八门大阵?”
蓝砚惊讶道:“这你都猜得到?没错,我就是想确认,八门七门大阵究竟是不是必须要隐去一人,也许我姐姐会知道。”
“欸?”派蒙有些搞不懂了,“可胡桃不是说不会吗?她说只要能承受住死气就好了。”
蓝砚缓缓道:“嗯…我当然也希望是这样,但还是有些不安。我和胡堂主虽然才认识不久,但我感觉…她是一个喜欢藏心事的人。”
“别看她话不少,好听的也说,不好听的也说,但她几乎不说她在想什么,好像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一样。”
蓝砚对于胡桃的分析,水友们也都十分赞同。
“的确,和上一个说自己很惜命的人一样,差点把自己送走了。”
“还是蓝砚姑娘乐观,在我看来心事这东西如果没有能够分享的人的话就只能藏在心里。”
“真有灵性蓝砚这姑娘。”
派蒙惊诧道:“你该不会是指…她骗了我们…?”
“倒也不是骗…”蓝砚摆手道:“不过你们还记得刚才天权大人提到十多年前无妄坡的事吗?”
“记得!”派蒙点了点头,“胡桃说和现在的危机没关系。难道…有关系?”
荧好奇道:“关于那件事,蓝砚知道什么嘛?”
蓝砚缓缓道:“我以前只知道有洪水,但考虑现在的情况,说不定也和边界有关,这更能解释无妄坡现在的诡异天气。”
“我还听本家的姐姐说过,那次往生堂有在无妄坡设坛,我原以为是奠事,但现在看,也有可能是某种针对边界的法事。”
“那次做法事的人,是上两代往生堂堂主,胡堂主的爷爷和父亲。”
“胡桃的爷爷和父亲?!”派蒙内心一动,“她好像从来没提过她父亲…你这样说,难道还真有内情?”
“嗯…”蓝砚点了点头,“可刚才连天权大人问话,胡堂主都不说…我跟她认识才两天,就更不好说什么了。” 水友们都有些心疼胡桃。
“终于填坑了,之前就一直好奇这事。”
“悬着的心终于似了。”
“现在你们应该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是爷爷传给父亲,父亲传给胡桃,结果却是爷爷直接传给胡桃了吧?”
“这图基本说明了,为啥胡桃他爷爷的下一任堂主是胡桃了。”
荧沉吟片刻后,提议道:“我们去胡桃那看看吧。”
她有些担心胡桃的情况。
“欸?”还没反应过来的派蒙忍不住问道:“要去问她吗…?以我们和她的关系…她要是不愿意说怎么办?”
荧揶揄道:“派蒙去按着她的头,让她老实交代。”
派蒙摇头道:“那也太没礼貌了啊!”
“唉,总之先过去看看吧。”
不久之后,荧和派蒙便来到了往生堂外。
此时胡桃正站在往生堂外沉思着。
“胡桃!”派蒙朝她喊了一声。
胡桃看到她们,惊讶道:“荧,派蒙!怎么,这才刚分开,就想我啦?”
派蒙点头道:“是呀,所以来找你玩啦。嘿嘿,你刚才在看什么呀?”
胡桃笑道:“看好东西哦,但是不给你们看。”
荧调侃道:“该不会偷偷藏了我的画片吧?”
胡桃摇了摇头,“哈哈,这个玩笑开得不好,不吉利。”
荧有些不解,“不吉利?”
胡桃缓缓道:“这幅画上的人,我最近总是梦到,除了我都已经不在啦。”
“哈哈,不开玩笑了,给你们看吧。”
派蒙朝画片看了过去,“哦?这是…?” 看到这幅画,水友们都有些心疼。
“爷爷眼睛里也有梅花呢,看来是祖传的。”
“啊啊啊好可爱的小堂主啊!!!”
“刀来!”
“哎心疼胡桃,很难不想象她一个人背负了多少。”
“成熟得令人心疼……”
“原来我岳父长这个样子(”
胡桃介绍道:“嗯,我爷爷和我老爹。要不是这幅画,我都不记得老爹长什么样子了。他走的时候,我就那么大,都还不记得事。”
“关于老爹的事,也全是爷爷告诉我的。”
荧开口问道:“所以老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