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就你叫沃尔德是吧,敢踹我,简直就是找死!”
嘭嘭嘭——
自打被沃尔德一脚踹回来之后,斯曼顿那是越想越气。
心头的火气那也是越攒越多。
最终,他竟是将矛头指向了约里和阿纳斯。
或许是因为火气实在是太大。
这一次,他没有任何的留手,一上来就是火力全开!
约里和阿纳斯那叫一个苦啊。
一开始,两人联手,还勉强能抵挡。
然而,越打越不对劲。
斯曼顿武装色,见闻色全开。
他们想还手,结果每一次都被对方躲过并反制。
那经过武装色硬化的翅膀和爪子,也是硬到了极点。
一爪子下来,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一翅膀扇下来,那锋利的羽毛就宛如利剑一般,足以轻易的撕开他们的衣服,割破他们的皮肤。
也就几分钟的功夫,约里和阿纳斯几乎已经变成了血人,看起来好不凄惨。
当然,更让两人觉得吐血的是,斯曼顿那混蛋一边殴打着他们,一边还在嘴里骂着沃尔德。
特奶奶滴,要不要这么离谱?
他们谁是沃尔德了?
打不过别人,拿他们俩来撒气是吧?
这死神海贼团的人,一个个的,全都脑子有问题。
虽是这么想的,但是两人却不敢说出来。
只能双手护于身前,默默的抵挡着。
没办法,说了,斯曼顿那混蛋只怕是会揍得更狠。
“嗐,这家伙!”
站在五六米开外,一直未曾插手的拉斐特无奈的摇了摇头。
而当他看见远处飞来的那三道人影之后,眼底却是浮现起了一抹精光。
“嘿嘿,接下来有的玩了。”
斯曼顿却是对此浑然未觉,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宛如魔怔般,左一脚,右一脚,疯狂的对约里和阿纳斯输出着。
“沃尔德,你刚刚不是很嚣张吗?再踹啊,特么的,我让你再踹啊!”
“哼,看好了,等以后我的实力提升上去了,定要你好看!”
话音刚落,身后却是传来了一道冷哼声,紧接着又是一道熟悉的人声传来。
“哦?斯曼顿,你这是在叫我吗?”
斯曼顿头也不回的回道。
“特么的,叫的就是……”
刚说到一半,他的心底忽的咯噔了一下,就连嘴巴也跟着骤然闭合。
那声音,怎么有几分熟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而且就在不久前。
斯曼顿真的想不起吗?
不,并不是。
他只是不愿意去想起罢了。
“嗯?怎么不说话了?”
沃尔德身形一闪,瞬间便来到了斯曼顿身前,一双虎眸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对方。
那股子压迫感几乎快要化为实质,直接朝着斯曼顿压下。
对此,斯曼顿却是礼貌又不失尴尬的朝着沃尔德笑了笑。
下一刻,他停下了踹人的动作,直接从半兽化化为了最为原始的人形态。
斯曼顿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对方,更确切的说,他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总不能说我早就忍不住想打你了吧?
真说出来,沃尔德只怕会当场把他抽筋拔骨了。
斯曼顿可没有一点信心战胜对方。
之前被其一脚踹飞数十米远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于是乎,他干咳一声,答非所问道。
“咳咳,沃,沃尔德,你回来了啊,这么说,那边的事情都解决了?”
不过,沃尔德可不吃他这一套。
他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斯曼顿,淡淡道。
“你刚才,可是在叫我?”
呃!
斯曼顿喉咙一噎。
看来是转移不了话题了。
他讪讪一笑,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这,那,你看,嘿嘿……”
哼——
对此,沃尔德冷哼一声,不过,因为洛笛在身后的缘故,他倒也没有过多计较。
而当他低头看见那被斯曼顿踩在脚下的两个血人时,先是一愣,紧接着,心底又是一股子无名火‘咻’的一下冒了出来。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嘴里喊着他沃尔德的名字,这下手,也是毫不留手啊。
要是他哪天真的出了什么事,比如说,与某位海军大将大战后身受重伤之类的,届时,势必战力全失 。
这种情况下,那还不得被斯曼顿这厮给狠狠报复啊!
越是这样想,沃尔德心头越是有一股子无名之火随时就要冲出。
不行,他必须得把斯曼顿这家伙揍怕。
只有这样,才能压下对方心头所有的妄想。
咔咔咔——
下一刻,他扭了扭脖子,狞笑着看着斯曼顿,而就在他刚准备动手的时候,洛笛那平淡的声音忽然响起。
“好了,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说着,洛笛脚尖一点,几个纵跃间便不见了踪影。
紧随其后的还有雷神艾蔻。
“哼,斯曼顿,你给我等着,今天晚上老子一定要狠狠的收拾你一顿!”
既然洛笛都发话了,沃尔德只得收手,不过,在离开的时候,他同样还是说了一句狠话。
“好了,别愣着了,赶紧跟上!”
待洛笛三人离开,拉斐特走近,拍了拍斯曼顿的肩膀,又轻轻的推了推。
不过,他声音中多少还是带着些许幸灾乐祸的。
只能说,怨兄怨弟是这样的。
一方不好,另一方,多少会落井下石。
哼——
沃尔德一离开,没了那恐怖的压迫感,斯曼顿忍不住的长舒了一口气。
不过,一看到拉斐特那死人脸,又听见对方声音中的莫名意味,当即便冷哼一声,没有回话,双臂一展间,煽动着翅膀,直冲云霄。
“哎,这年头,好人真难做……”
拉斐特无奈的耸了耸肩。
在瞥了一眼地上那奄奄一息的约里以及阿纳斯之后,他这才跟着离开。
……
而待死神海贼团一众人彻底的消失后。
一分钟。
两分钟。
直到再次过去了五分钟。
呼哧呼哧——
约里和阿纳斯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底看见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好歹是活下来了。
即便,整个过程,怎么说呢,有些痛苦。
即便现在只剩下了半条命。
活着,就代表了无限的可能。
当然,两人心底还是有些困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