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擦拭完了。
突然看到水面下的……
她的手僵硬在那里。
虽然穿着内裤，可是还是太过明显。
这让言未初进退两难。
手里抓着浴球，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僵硬在半空中。
“继续……”不知何时他已经睁开了眼睛，看到跟前的一幕，让他的腹部一下子有什么东西要倾巢而出。
连垂在浴缸两边的手也下意识地抓住了浴缸的边缘，生怕此刻自己隐忍不住，化为豺狼虎豹……
听到声音，她蓦然抬起头，对上他带着坏笑的眼睛。
在她面前，沈夜霆很少把他的狠戾展露给她。
所以，她是能看到他几乎所有的情绪。除去沈夜霆不想给她看的悲和伤。
因为浴室里的水蒸气，让她额头的发丝有些湿润，沾到脸上。
沈夜霆下意识地伸出手，去触碰她的脸颊，将那一缕发丝扶到她的耳后。
言未初立刻抓住他的手，将手里的浴球塞进他的手里：“你自己洗。”
沈夜霆唇角的笑容更加地蔓延，“我觉得鸳鸯浴更有说服力。”
言未初因为他的话，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在愣神的几秒钟里，被他的手臂扣住咯吱窝一提。直接扯入了浴缸里。
温水一下子蔓过了她的身子，身上的衣服全部湿透。
礼服早已被他撕扯下，刚才才换上了一件单薄的睡衣。
所以此刻被水蔓延，单薄的布料紧紧地贴上了肌肤上。
让她根本不敢乱动。
“沈夜霆。”她有些生气。
他怎么能这么乱来，刚才还那副虚弱的样子，现在就像一头猎豹，哪里看的出来是受伤的猎豹。
不对，有什么不对。
他说鸳鸯浴？
难道，刚才自己和李雯的对话被他听到了。
那么刚才在沙发上，他是醒着的，没有昏迷？
言未初气鼓鼓地挣扎，要起来，不想理睬他了。
太过分了。
刚才的疼痛是真的，只是没严重到昏迷的地步，他只是没想到她会接起他的电话。
对于她，他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所以，任由她去拿手机，同时自己也懒得去接电话。
从她对话中，听出是和李雯在通话。
所以，始终没怎么开口。
但听到她说，他洗澡呢，做了那么多，我有些累了这些大胆的语句时，没有反应那是假的。
他真的很想身体力行，但显然现在还不到她的年龄。
见她气鼓鼓地要挣扎着出去。
他扣住她的肩膀，堵上了她的唇。
唇上被填满，两人的气息相互交缠。
原本挣扎的身子慢慢地不再挣扎，回应他的吻。
直到两人都气息都浓厚了，他才放开她。
言未初已经被亲得软下身子，靠在他的怀里，手指戳中他坚实的胸肌。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头疼的事？”要是她知道，就不会答应小叔叔来这里了。
她一定会陪在他身边的，一步都不离开。
沈夜霆也没想到会在那晚发病。
而且就算她没有出国来这里，他也不会让她知道。
倒不是因为怕她知道自己的病离开，而是怕她会像刚才那样，紧张的落泪。
她的眼泪，是他最不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