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我们现在去哪？”
“找你妈咪。”
“耶！”
“你似乎很高兴？”
“对啊，因为我最喜欢爹地和妈咪在一起了。”
小小的孩子有着一个最大的愿望，那就是爹地和妈咪在一起。
蒋煜突然觉得对不起这个孩子。
因为是他的软弱，给了这个孩子比其他小孩所没有的成熟。
……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
李雯已经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了。
她没有出去，只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听到敲门声，她以为是下人，“我不想吃。”
也一天没吃一点东西了。
“妈咪，把门开开，是我。”李小衍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李雯这才打起精神来，去开门。
门打开，看到李小衍小小的身子站在门外，她赶紧蹲下，将孩子抱入怀里。
“妈咪，我好想你哦。”李小衍也抱住李雯。
“妈咪也想你，你怎么回来的？”
“是爹地带我回来的。”
李雯没有发现，不远处还站着一个人，听李小衍说起，才抬起头，看过去。
看到他就站在不远处。
刚才她把全部的注意力都给了李小衍。
她还以为这段日子见不到孩子了，要靠法律途径要回孩子。
没想到他带孩子回来了。
“你为什么……”
“我们谈谈。”蒋煜揽断她的话。
李雯也觉得是时候和他谈一谈了。
她不想和孩子分开。
“小衍你先回房间去。”李雯叮嘱李小衍。
李小衍并不想进房间，因为这样的话，他就听不到爹地和妈咪的讨论了。
这样的话，他就不知道进程如何了。
他想看到他们和好。
“妈咪，作为家庭成员一份子，我虽然小，但是我也有发言权啊，你们不能独裁，专制，让我没有发表的权利。”
李雯深吸了一口气：“你还……”
“我也觉得是，他是个人，不是物品，也不是我们可以交易丢弃的东西，所以他也有发表的权利和选择。”蒋煜又揽断了李雯的话。
李雯有些懊恼，同时她觉得他们父子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
“我……”
“妈咪，我们去客厅里说吧。”说着，拉着李雯的手走向客厅。
李雯是在懵然的情况下被李小衍拉着走的。
等走进客厅，面对……对面坐好的父子，她如梦初醒。
“你们是不是商量好了？”
“没有。”两人同时摇头，异口同声地回答。
李小衍说下去：“我是站在妈咪您这一边的，所以你们可以开始讨论了，先当我不存在。”
人小鬼大，李雯在心里叹气。
对于这个孩子，李雯是觉得亏欠的，因为要养活他，就必须出去工作。
她出去工作的时候，就把他交给下人照顾。
从小，陪他的时间很少。
所以，她在很多事情上，是放任他的。
只是没想到，这小人还没长大，就比大人还要考虑的多。
“你先说吧。”李雯没有再去管李小衍，看向蒋煜，让他先说。
“对于孩子这件事，你的看法是什么？”蒋煜问道。
李雯：“我能一个人带好他，而且在过去五年里，没有你他一样活得很健康很快乐。”
李小衍：“我不健康也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