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晚上出门,你们小心点别做的太过分了。
青玄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听到这个消息,桑布狂喜,美狄亚则面无表情的回房间捣鼓她的毒药事业。
三人不知道的时,他们刚刚的谈话被张平安全部听到,他们更不知道的是,就在刚刚张平安被徐婉放进青玄的斗篷里。徐婉给他的任务是从现在开始他二十四小时监视青玄,至于其他的不用他管。
于是张平安满是担忧的跟着青玄出门,而楼上一直盯着青玄的徐婉,在确定他离开的第一件事就是召回安然。
现在整栋别墅里没人能感受到鬼魂了,她可以放心搞事情了。
“安然,去监视那个女的,最好能搞清楚她手里有多少毒药,都放在什么地方。”
安然领命飘走,却在门口撞见前来报告的露西。
露西恭敬的和她打招呼,整的安然一愣一愣的,她不过出去一天婉姐身边就有了鬼了。
“婉姐,姐妹们已经控制住千草和吉娜了。”
社会鬼露西自从徐婉不让她叫恩人之后,便自动和张平安相同称呼,也不管自己比徐婉大多少。
别看在这群鬼魂中一直没有存在感,但徐婉发现她的执行力绝对是杠杠的,不但能迅速将这群天南海北的鬼魂组织起来,直接带着她们投诚。还能在迅速分析局势,提前为徐婉扫清障碍。
对此,徐婉毫不吝惜的给出赞美。
“露西做的好。”
露西很久没听过夸奖了,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羞涩的低下头。
“婉姐,您夸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见状,徐婉一把搂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说道。
“露西,抬起头来,自信点儿,我是真的认为你做的很好,”
“嗯!”
露西听完,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将头抬得高高的,
“好了,露西前面带路吧。”
算计着时间,徐婉贴了张隐身符直接在露西面前隐藏身形。
看着徐婉在自己眼前消失,露西惊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婉姐有这本事,那是分分钟能离开这里的,看来婉姐说带她们自由不是说大话。
最后一丝顾虑消失,露西昂着头带着徐婉来到桑布房间的隔壁,那里放的都是桑布制作的傀儡,也就是她们这群人残破的肉身。
徐婉并没理会角落里被按住的千草和吉娜,她的视线全部被满屋子的傀儡占据了。
那是一个又一个盛装打扮的女子形象,肌肤胜雪,粉面朱唇,可毫无生气,就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如同美丽的仿真娃娃。
不同的是,每个傀儡身后都有一根长长的丝线,想来这就是桑布用来控制她们的所在。
徐婉将手放在丝线上,质地柔软坚韧,看不出什么材质,用力扯了扯没断,随意弄出些火苗烧了依旧没断,看来这丝线是特殊材质制作的。
鬼魂们是看不到徐婉的,她们见露西一个人回来,正想问徐婉准备什么时候行动呢,结果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
然后就见控制着自己的一根丝线忽然自动飘起,接着绷着笔直,然后一团火苗凭空出现对着丝线烧。
一系列的操作,看的鬼魂目瞪口呆,只有露西示意众鬼安静,然后走到那根乱动的丝线边上,对着空气说道。
“婉姐,控制我们身体的丝线是特制的刀砍火烧都不能断。”
别看丝线细细柔柔的那是桑布家祖传的,所以即使桑布水平半吊子做不到丝线无形,但因为对手无法砍断丝线,也拿他这个致命弱点没有办法。
“行,知道了,你们继续控制千草和吉娜,我去会会桑布。”
徐婉说完走到隔壁的桑布的房间,作为傀儡师他肯定有剪断丝线的工具,否则如何制作傀儡呢。
相对于放满傀儡的房间,桑布的卧室就显得正常许多,一张普通的床,不过床上躺着一个浑身赤露的傀儡正是吉娜,想来这就是鬼魂口中的宠幸。
徐婉看着吉娜的肉身,心想,自己骂桑布的一点儿没错,还真是变态。
没再理会吉娜,确定桑布没在房内,徐婉开始在房间内翻箱倒柜,虽说最后也没有找到工具,不过在一个小盒子里却让她找到了许多丝线,材质这么好的东西徐婉怎能错过,直接将整个盒子收入囊中。
正准备离开时,桑布却从门外回来了,他似乎喝了点酒脸红红的,进门之后桑布的目光扫向吉娜,面露嫌弃论起精致度来西方的女性总是差些意思。
走向前直接将她从床上拉起,随后丢进傀儡堆里,然后哼着歌去浴室洗澡,心情似乎很高兴。
徐婉有些怜悯的看向吉娜,那个嚣张跋扈的女人此刻被其他鬼魂控制着,正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横躺在地上,眼睛里满是屈辱不甘。
即使她的行为在开放大胆,可被破布娃娃丢弃在她曾经嘲笑的人面前,她还是不受控制的觉得羞耻。
或许被抛弃之后认清了自己的地位,一直挣扎的吉娜忽然没了力气,就这样任由其他魂魄压着,没了曾经骄傲不可一世的样子。
徐婉收回目光,说到底都是可怜之人,吉娜如果幡然悔悟自己还是愿意给她这个机会的。
只是,这些都是后话,她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桑布藏起来的工具。既然屋里没有那只能从桑布的身上入手。
想起桑布那矮小佝偻的身体,徐婉一阵恶寒,她不是歧视身材矮小的人,是因为桑布猥琐才让她觉得生理不适。
正想着,洗完澡的桑布居然光着身子大喇喇的就出来了,徐婉一时不防只觉得眼睛收到伤害,下意识闭上眼睛。
脑袋里却不由自主的想起刚才的一幕,然后她忽然发现自己好像看到了那个工具。于是忍着恶心睁开眼睛,赫然发现桑布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项链,坠子正是一把精致的剪刀形象。
很好,眼睛总算没白受罪,徐婉转到桑布身后,在他披上浴袍准备出门时,一掌劈在他的后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