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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府邸。
衣冠楚楚的男人把女人压在粉色的大床上滚来滚去,身体反应极其激烈。
在女友的床上做那件事好像是特别的不一样,那时候想要占据的心情似乎更加重了,只是那场拥吻却还是只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压制住。
男人苦笑:你想憋死我,想想你后半生的性福。
金迷只是抿唇忍笑,红扑扑的脸上早已羞燥不已。
当只能迁就女方的心情男人无奈的趴在女人肩头轻咬,然后喘息,努力地。
夜,越来越浓!
思绪越来越沉重。
窗口,她静静地站在那里望着外面的一轮明月,心情莫名的失落,男人整理好情绪到她身后轻轻地将她拥住,温柔的声音问:怎么了?
“她好像快撑不住了!”她低了头,话一说出来,眼睛立即模糊不清,片刻便抽泣起来。
她以为她可以佯装,但是他此时的温柔叫她情不自禁的交付真心。
他没说话,只是双手握着她的肩膀将她转过身搂在自己的胸膛,金迷湿漉漉的脸贴着他的胸膛,第一次那样认真的搂着他的腰,将他当做可以依靠的墙。
并不是知道人早晚都要死,就可以薄情的在亲人要离开的时候还可以故作坚强,即便懂的所有的道理,但是在某些时候,还是会突然的软弱无能。
时光就这样一点点的过去,楼上的温柔以待,对峙楼下的荒凉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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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欣坐在沙发里许久不见楼上的人下来,终是耐不住性子拿着手机从沙发里站了起来找了个客房就钻了进去,却是立即给二女儿打了电话。
“上次你不是说要阻止他们,怎么迟迟的没有动静?”秦欣在电话里对那头的人说。
“哎呦我的老妈,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我明天就回去,您就等好吧。”
“哼,你以为我为什么着急,现在城少就在咱们家!”秦欣烦躁的说起来。
“什么?城少在咱们家?”金美一听那话躺着的身子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满是春色的脸上更是激动地情绪。
“是啊,在小迷房里呢,已经上去快一个小时,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在干什么,我可告诉你,这种事情宜早不宜晚,否则他们俩真的在一起了……”
“我知道了,我明天一早就回去,可是您也别闲着啊,他们俩在一起那么久您该阻止阻止啊,可不能让他们俩真的做了,否则你想拦也拦不住了。”
“我还能不知道这事?可是我一个当长辈的难道还要去打扰?那样还不得尴尬死啊。”
“这时候您又矫情起来了?要我说啊您赶紧去敲门,反正咱们金家家规在这里摆着呢,他也怨不了您,实在不好意思就让阿姨去咯。”
金美的话一说完,秦欣立即挂了电话出了门,朝着角落里的阿姨摆摆手,然后低声交代。
“太太,这不太合适吧?”阿姨尴尬的问道。
“这有什么不合适,让你去你就去。”秦欣立即瞪了阿姨一眼,叫阿姨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楼。
阿姨站到楼上又往楼下看,打断人家小两口亲热这种事她实在是不愿意干,但是秦欣一个劲的给她使眼色,她只好抬了抬手轻轻地叩门。
两个人还在窗口腻歪呢,听到敲门声都朝着门口看去。
“四小姐,太太让我问下城少几点走。”外面阿姨尴尬的扯着嗓子问。
金迷跟傅城夜互相对视一眼,傅城夜的眉眼微动自然是不高兴了,金迷却没怎么不高兴,只是对他浅浅一笑:城少该走了呢!
“就说早点领证搬到我那儿去住,也不必这么麻烦,跟自己女人待会儿还要受别人的牵制。”
金迷努力忍笑听他低声发牢骚,然后对着门外喊了一声:知道了,城少马上就走。
阿姨听了那话便下了楼,金迷却没立即让他走,而是拉着他的臂弯:你上次不是说有办法让我爸答应我哥跟墨黛姐的婚礼吗?是什么办法?
“明天再说这件事,先给我一个吻别。”他抬手捧着她的脸,满眼的相思望着比自己矮出一些的女人,那低沉又充满着魅力的声音,叫人心慌意乱。
黑色的西装将女人纤长的身材遮住,亲吻连绵。
送走傅城夜金迷一进屋就被秦欣给拉住,金迷疑惑的望着秦欣,只听她低低的一声质问:刚刚他跟你在楼上干什么了?
“妈,我又不是小孩子!”金迷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父母干涉孩子交朋友这事她听多了,过问这种事也很多,但是金迷跟傅城夜都要结婚了啊。
“正因为你不是小孩子我才怕你犯错啊。”秦欣非常凝重的表情。
“妈……”
“对了,我跟你说一下你哥的事情。”金迷正不知道该怎么跟她继续那个话题,秦欣自己转移了话题。
“你爸绝对是不会让那个戏子进门的,尤其是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这件事,你爸的意思是赶紧让你哥跟她离婚,现在已经给你哥物色好了同僚的女儿,人家不仅是个大家闺秀,而且家里八代都是三男一女,你跟你哥从小关系最好,你好好劝劝你哥,让他尽早回头。”
“那您跟爸就不怕那一女生不出个男孩了?”
金迷不高兴的问了一声后就上了楼,重男轻女也就罢了,拆散人家夫妻的事情他们怎么能干?
现在她只盼着明天了,傅城夜说明天会解决那件事,她便把寄托都放在了他心上。
就凭律少把她当妹妹疼爱,她自然也想多回报一些。
再说这金家,她也真的是不想再呆了。
可是没查出自己的身世来,也没查出小姨的死因,她突然心里有些想法在蠢蠢欲动,如果她是小姨的女儿,那么她又是小姨跟谁的女儿?
下半夜的时候被噩梦惊醒,那是一场血淋淋的画面,像是一场电影,又像是回忆。
头疼欲裂,像是被什么给紧紧地勒住,透不过气,心脏跳动的迅速,剧烈。
昏暗里,漆黑的杏眸一睁开,敏锐如刀尖那般。
瘦弱的身子一坐起来,心脏再跳动有些发疼,刚刚锐利的杏眸渐渐地的暗淡,模糊,随即整个人又向后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