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憋?”
唐婴开始只瞪大着明亮的眼珠子。
忽又明白了。
然后直接转过身去,背对着陆远噗呲笑了起来。
陆远只是给唐婴开了个玩笑,倒也没真要逼着唐婴做什么。
第二天,他就让申光祖把带到清泉寨的二三十名失贞女子带到了安大夫这里。
“申兄弟,这,这,这陆官爷什么意思,我,我哪里承受得起,这么多女子,我这,我这下半生难保啊!”
安大夫怕得不行,慌张至极。
“安大夫,你怕什么,什么下半身不保,公子说了,她们是带来给你做护士的,护士就相当于你的徒弟,主要职责是在你这医馆照顾伤病员,顺便也在你这里学些医术,如果你觉得能出师做大夫的,就升她做大夫,或者你觉得谁照顾病人最有经验,就任她为护士长,她们先领一两五钱的月银,以后改成二两。”
申光祖说了一句,又道:“另外,公子还让我提醒您,请您别以为您管着医馆,就逼着这些护士做您的女人,她们都是医馆编制内的人,公子和少奶奶来视察时也会找她们谈话,要是知道你在乱搞,小心让您做阉人。”
安大夫听申光祖这么说后,才放心了些,尴尬地笑道:“我哪敢,申兄弟,你知道的,我喜欢养童子,你说你们要弄这什么护士,怎么不弄两个男护士。”
申光祖懒得再听安大夫给他说这些旱道之事,只忙挥手道:“把伤员都抬进医馆里去!”
然后,申光祖就又道:“安大夫,这些护士就交给你了,你来安排吧。”
安大夫点了点头,送了申光祖一程,就走了回来,就开始安排人把这些野战兵伤员都抬到了病床上,紧接着就带着这些护士们走了进来。
安大夫看了看这些女子,见不少还姿容不错,但大都面如死灰,也没有多说什么,只问着病床上的野战兵伤员:“弟兄们,照顾你们的护士来了!”
这些野战兵伤员看见这些女子早已一个个心花怒放起来。
李有来更是大声喊道:“喂,安大夫,我们可以摸她们吗?”
“姓李的,你他娘的想什么,没听今早少奶奶是如何训话的吗,她们是可怜的女子,要把她们当妹妹看,哪有妹妹可以让你随便摸的!”
熊知远骂了一句,他在下山时被一山匪偷袭了一刀,导致背部被捅了一刀,虽没伤着要害,但也要养段时间,所以此刻也来到了陆远让安大夫开办的野战医馆里养伤。
“摸都不行,干就更不行了,俺真怕俺战死了,连一个女人都没碰过。”
李有来有些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就看着那些失贞女子:“喂,妹妹们,你们谁看俺老李可以,就到我这里来,俺娶了你,我知道你们那啥也不是你们的错,俺不嫌弃,俺把攒的银子都给你,只求你给俺生个娃!”
这些女子也没一个人回应。
一旁的熊知远又笑了起来:“姓李的,得了吧,瞧你脸上那道疤,谁瞧得上你,你没看见她们都盯着我看吗,按照公子和少奶奶的意思,我们不可以乱摸她们,但她们可以摸我们!”
熊知远就叹起气来:“唉,我待会要受累了,妹妹下手轻点啊!我知道我长的俊,嘿嘿!”
这些失贞女子中,一女子还因此忍不住笑了起来。
熊知远见此倒也很有成就感,毕竟这些本就还算漂亮的女孩儿一直没有笑容看上去也没什么意思。
“好了,熊知远、李有来,你们能不能安静点!”
岳长贵这时候忙喊了一句,又提醒道:“我们威武军的纪律条令可别忘了,谁要是跟那些山匪一样,可是要被枪毙的。”
岳长贵这么一说,熊知远和李有来等野战兵皆安静了下来。
当兵这么久,他们已经充分意识到违犯纪律的可怕后果。
接下来,这些护士便开始在安大夫的安排下照顾这些伤员。
“姑娘,你帮我把纱布拆开,重新上一下药就行,药待会安大夫会拿来,上药之前,你帮我用盐水洗一下。”
岳长贵见照顾自己的这名护士走了过来,反而有些紧张,心砰砰直跳,一时间忍不住偷眼一瞥,就见刘海下是一张虽泪痕犹在但颇有姿色的脸,一时间就更加紧张了,很严肃地给这护士说着自己的需求。
“嗯!”
这护士点了点头,就在岳长贵的要求下,把一双水葱手放在了岳长贵伤口处,开始细心的拆纱布。
吐气如兰,芳香扑鼻。
岳长贵还是第一次和女子挨这么近,再加上他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因而早已有了反应。
这护士也是紧张不已,也不敢抬头看这位兵爷,她还是第一次见如此规矩的一动不动的士兵,即便是被自己弄疼了也咬着牙不吭一声,心本如一潭死水的内心仿佛有了些涟漪,自杀的心思似乎又淡了一层。
“我叫静雅。”
这护士大着胆子说了一句,脸瞬间滚烫了起来,不敢再言语。
“什么?”
岳长贵只顾感受着一双柔软的手在自己伤口处触碰着自己的肌肤时传来的热度,因而没听清。
但这护士静雅不敢再答,只微微羞涩地偷笑了笑。
……
“哎哟,好痛!好痛!好妹妹,你轻点啊!”
这边,李有来却是哭天喊地起来。
照顾她的护士有些慌张起来:“我很轻了啊!”
“是俺的伤重,俺当时可是为了救你们,被那些山匪骑战马撞飞了的,你知道吗,俺心都被撞坏了,好妹妹,你亲亲我,亲亲俺就不痛了,算哥哥求你了!”
这李有来说着即嘟起嘴来。
这护士听李有来说是为了救她们才受了这么重的伤,又加上这李有来表现得这么痛苦,这护士也就母爱泛滥了起来,说了一句:“好吧!”
然后。
这护士就真的抿了抿嘴唇,把发梢别在耳后,蹲下身来,吻在了李有来伤口上。
“这下还疼吗?”
这护士问了一句。
李有来嘿嘿地笑了起来。
但他还不知足,又道:“不是那里,是嘴,好妹妹,你亲俺嘴,亲俺嘴,俺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