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舔干净鞋子,别那么多废话!”脚毫不留情的踩在他的脑袋上,梁王嗤笑:“说真的洛长川,本王高兴到了极致。你没想过有一天本王会这么对你吧?平日里再怎么想对你下手,也找不到机会。啧,这一次就不一样了。”
这一次,洛长川会瞒的比他还要紧,他根本不用担心事情暴露。
“动嘴啊!”梁王阴狠的下令,靴子在那张淡然的脸上碾压了起来,“好玩的事情还有很多,不急,都慢慢来。只是这才到哪里,你就做不了了?亲爱的……六弟?”
他愉悦的笑了起来,咧开的嘴角带着猖獗与狂妄,洛长川将他这幅模样收入眸底,在他拿起来脚的时候侧过身,匍匐在地,脸慢慢的向那双靴子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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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被地牢中那种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逼了出去。
一边疯狂的作呕一边奔出了地牢,等到了外面,闻到风雪的寒气,他才忍住了那股子难受感,看着地上的白雪,激动的念叨起来,“洛长川,没想到吧,你今天所受的屈辱一定要好好的记着。”
他突然觉得,只要风清溪还活着,兴趣他想什么时候折磨洛长川都行。
这么一想,立刻眉开眼笑起来,让人去里面叫了停。
一切结束。
李良还有一些激动,目光肆意的盯着洛长川。
这个时候的太子殿下完全没平日里那种清冷难以接近感,他身为低贱的奴才,刚刚折磨又羞辱了他。
另外两个奴才早就跪在了地上,头贴着地,浑身颤抖,嘴里叫嚷着太子殿下饶命。
身后响起一声轻吟,洛长川身体有片刻的僵硬,他没回头,快速的穿好衣服,缓缓的站起身,滞在原地好一会,才转过头去。
许临有清醒的迹象,却没有醒过来。
洛长川默默的盯着许临的脸,微微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来。
他忽的回头,看了李良三个奴才一眼,暗哑的声音中充斥着铺天盖地的森冷,“打的爽吗?”
上一刻跪在地上,被他们任意羞辱的男人下一刻依旧冰冷的睥睨着他们,似乎刚刚被羞辱的那个人并不是他一般。
平静的声线,幽深暗沉的目光,身上的气息比之前还要冷冽,像风冬夜里的风雪般,冷的人刺骨的疼。
濒临死亡的感觉在这一刻突然清晰的涌入大脑,李良猛然反应过来自己都做了什么,会得到的后果也在这一刹那都浮现在眼前,他硬生生的把一个爽字憋回肚子里去,扑通一声跪下去。
“看样子是挺爽的。”洛长川轻轻一笑,眼里却没有任何笑意。
他将膝盖上方的灰尘轻轻拍去,“你叫李良是吧?跟着三哥挺久的吧?孤记得……有三年了?”
李良一阵抖如筛糠,不敢应声。
入目的是那绣着精致花纹的靴子,在往上看,黑色的外衣内,膝盖以上的位置全部一片鲜红。
洛长川却像是未曾发觉,他可以动,并且身体依旧站的笔直,没有任何的动摇与踉跄。
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却完全不被影响,这样的人到底有多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