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前来观礼的众人算是看了一次大大的热闹啊!而且还是涉及到了但年皇宫中的秘辛,二十年前的事了,众人只能摇头感概红颜薄命啊!
“虽然吉时已过,但是还是多磨。阿硌,你和琼华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就连这最后一脚都有歹人前来捣乱,但是你爱琼华的心,还有琼华爱你之心,都不会变。”
方玉婵把自己女儿的手,又过去拉住楚天硌得手,把两只手紧紧的握到一处,满意的点点头。
“继续拜堂吧!”
媒婆摸了一把虚汗,第三次高呵一声。
“拜堂……”
“慢着!”
再次听到这个声音,事不过三,媒婆觉得今天这个堂肯定是拜不了了,她直觉自己还是躲起来的好。
“什么人?”
白琼华刚好蒙上自己的盖头,却再三被人打断,她的耐心已经到了极致了。
“来者何人,这是要是再该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白府也不是好欺负的。”
白琼华大喝之声之后,只见走进来确实最近一直没跟在楚天硌身边的楚木。
“怎么是你?难道就连你也被王妃蛊惑了不成?你可是王爷最信任的人!”
楚木却一个眼神也没给白琼华,而是直接跪倒在了楚天硌得面前。
“主子,幸不辱命,人我已经找到并带来了。”
见战王点点头,众人都好奇的伸长了脖子向门外望去,皆是不明这战王身边的人又是在唱哪一出啊?
今天这戏一出接一出的,真是让人应接不暇啊!
只见一个衣衫褴褛,弓腰缩背,步履蹒跚的老妇人,从正门被战王府得侍卫看押着缓缓而来。
“表哥,你这是何意?今天怎么说也是咱们大婚之日,你这样做……”
楚天硌抬手,制止了白琼华的话皱着眉心,等个已经跪下得老夫人开口。
老夫人一开口,竟嗓音然十分嗓哑,就像是十几年都没有被人动过得古井。
“给王爷磕头了,老奴便是当年给皇贵妃接生的稳婆,邱李氏。”
“不可能,不可能,当年给皇贵妃接生的人都死了!”
方玉婵当下一口否认这个妇人的身份。
就连已经绝望的方玉梅也很吃惊,当年的人全都被庆天门的人杀了,庆天门的人想杀人灭口是觉得不会留下活口的。
“当年我们几人被绑在一件草屋里,外面的人就来放火想烧死我们,幸好婆子我怀里揣了一把剪刀,才救了自己一命,之后便远走他乡,隐姓埋名。”
就在方玉婵还好否认之时,老妇人拿出了自己身份的证据,又说出了当年的真想。
当年的事,她虽然并没有看见是谁给皇贵妃下的药,但是正想方玉梅所说,皇贵妃是中了药,才早产的。而且接生之时,只有方府三小姐在皇贵妃得身边,并持剑带走了皇子。
老夫人的话倒是和方玉梅得话很是相附,如果此时这个证人要是没有说谎的话,那么刚刚方家得两个姨母,谁在说谎,就一目了然了。
最重要的是,这个证人还是战王身边的亲信带回来的,这可信度……
方玉婵终于慌了,而白琼华直接摊到在了地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母亲……母亲你告诉表哥,这个老女人说的都不是真的。”
在白琼华的心里,她从小认为是自己的母亲救了表哥,所以表哥愿意付出一切都是应该的。但是现在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的,是她母亲的诡计,而且这个诡计已经被揭穿了!
她要怎么帮?她还要做表哥的妻子呢!
方玉婵当然想反驳,但是她此时看着楚天硌看着她那冷酷的眼神中再也没了往日的尊重,知道自己此时已经是没有反驳得余地了,现在就算是她说的再多,也于事无补了。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
人证物证皆在,楚天硌自然是准备已久只是把她们母女蒙在鼓里罢了!
“母亲,您说什么胡话?您最是贤良淑德,温善可亲。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残害姐妹之事?您快点否认啊?”
白清华不可置信得摇着自己母亲的衣袖,她怎么也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这件事要是事实的话,她和表哥就再也没有机会了!那今天的这个婚礼岂不就是一个笑话?
“地宫倒塌,庆天门灭。”
刚想上前拉住自己表哥衣袖的白琼华,霎时顿时了手,退后了两步。
表哥早就知道,早就知道为什么还答应娶她,难道就是为了看到自己受辱?
“来人,把白府方氏带下去。”
“表哥你……”
楚天硌扭头淡淡的看了白琼华一眼,一把脱下自己身上的红衫,突然转身而去。
“表哥!表哥!”
听到身后声嘶力竭嘶吼声,楚天硌终于停下来脚步。
“你既然早就知道,你为什么还要娶我?”
就在所有人都好奇的伸着脖子等了半晌,都已经他不会回答的时候,楚天硌竟然开口了。
“是白府方氏迫不及待要被女儿嫁给本王做侧妃,再说,本王已经给过你三次机会了,是你没又成为本王女人的命。”
战王的这次婚礼被人三次打断,确实可以说是有缘无份了,更何况是还有这样的隐情在!
众人看了一上午的热闹,虽然今天着喜酒是喝不上了,但是热闹却是看的过瘾,没白来。
馒头看着白琼华绝望的样子,满意的点点头,见楚天硌自己的这个假父亲急匆匆的向后院走,馒头赶紧跟上。
“原来你早有准备,我还以为你真的要娶别的女人呢!那样不知道我娘得多么的伤心难过。”
馒头还算是满意得点点头,扬起小脑袋看向楚天硌。看着他英武不凡,俊美无疆的面容,再次满意的点点头。
等以后他长大的时候就是这幅样子,他觉得自己得目光还真是优秀。他出去了这么久,也算是见过了人间的不少人和事,楚天硌得这张脸是让他最满意的脸。
“你是那儿来得?”
听楚天硌这样问,馒头理所当然的答道:“我当然是你和娘亲的儿子,这还用问?你看看我这样脸,不就知道了。”
楚天硌停下了急匆匆的脚步,冷着脸瞪了馒头好久,知道馒头已经一身的冷汗,才收回脸目光。
馒头赶紧松口气,拍拍自己得胸口。不过就是一个凡人,这眼神中威仪倒是厉害,刚刚吓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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