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赵达家,赵达的爸爸算是老中医。他和谢文的合作愉快,最后的成果也有他的功劳。徐凌风也让他留下了一小瓶,实验中扔进兔子洞的效果还是很不错的。虽然需要把兔子洞挖开才能找到昏迷不醒的兔子们。
徐凌风早就和刘琛打探过李杰家的位置,现在是凌晨两三点,再怎么纸醉金迷这里现在也是静悄悄的。哪怕他们有特权有全天可以使用的水电,这个时候除了大门的灯,其他的灯早就熄灭了。
监控肯定是没有,高温天气烧坏了。低温天气冻得也没有办法重新安装,徐凌风先溜进去李家,用迷烟放倒了保镖还有李家人。李家除了李杰的父母,只有一屋子莺莺燕燕。李杰养了几个手下都跟着他出去了,天气太冷,保镖们都睡在一个大炕上,女人们也都集中在另外一个房间的大炕上。
所有的房间都是炕,高温天气原来的中央空调基本上都坏了。现在的空调都没有什么用,还是炕住着暖和。这个问题倒是很平等了,有钱有势也得睡大炕。只是人多人少的问题,烧的是柴火还是煤炭的问题了!
徐凌风让谷雨待在空间里躲着,他开始到处找利息。李家人的物资居然全都在地下室,两层的地下室门口居然还有指纹锁和钢制的大门。
徐凌风不得不潜进卧室扛来了打着呼噜的李杰的爸爸。打开门后直接把这头肥猪放在了地上,他们俩先进去看看再说。指纹锁连着地下室的照明,开门即开灯。谷雨都有些惊讶。这里的空间很大,一层地下室不输于一个大超市的仓库。油盐酱醋茶都被整整齐齐的堆在这里,不方便堆着的还全都有货架。整个空间里的东西估计摆的插不上手,粗步估计起码能让他们吃上一辈子了。
谷雨忙着连货架都不放过的收进空间。徐凌风出来扛着冷得缩成一团的基地三把手,直接把他放回房间里的炕上。本来打算就这样了,可是他似乎又有点不甘心。于是李家的保险箱成了他的目标,谷雨刚收完两层地下室里的东西就被徐凌风带进了李家父母的卧室。
这里居然有个装在衣帽间里的保险柜,足有两个衣柜大的保险柜更像是个密室。里面的抽屉里全都是黄金钻石珠宝首饰名牌钟表,外面的名牌服饰和包包居然只是掩饰保险柜存在的遮掩物。
谷雨都收麻木了,回去的路上还有些忐忑不安。她问徐凌风他们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毕竟这可是人家家里半辈子的积蓄。徐凌风笑着摸了摸谷雨的脑袋笑着说:“你傻了吧?珠宝首饰钟表黄金钻石可能是,可食物绝对不是。李家肯定是另有仓库的,做为这个省最大的连锁超市和物流公司的老板,绝对不止这么点东西的!”
果然第二天早上徐凌风带着章勋和刘琛出去走了一圈都没有听到任何消息。第二次的暴雪也下了三天,好不容易才停止。趁着大家都出去找寻物资,徐凌风他们把房子退租。开着车走出了这座城市的幸存者救助基地,再次踏上了回京的路途。
李杰是被冻醒来的,醒来后发现自己和手下在一片冰天雪地中。好在他们还活着,认出来了自己现在在哪里!等他们顺利回到家全体感冒了。他们好不容易才能活动了,再想打击报复徐凌风他们。却发现那一群人都不见了,本来就是外地来的,唯一的熟人就是刘琛。
现在人去楼空,刘琛也跟着他们走了。别说打击报复了,人去哪了都不知道。何况李杰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虽然不至于导致他家破产,起码算是伤筋动骨了。家里父母的半生收藏的黄金钻石珠宝首饰钟表通通都不见了。李杰哪怕怀疑徐凌风他们也无济于事,过了一个星期了,人在哪都不知道了!
徐凌风他们离开救助基地就直接开去了高速公路。刘琛到底是专业收集物资的人,一路走过的地方简直是雁过拔毛。徐凌风其实心里很着急,也得顺着他点。毕竟他发现原来有些沉默寡言的人现在是个话唠。他和章勋这个话唠还不一样,他唠叨起来就没完了。主要是因为他觉得徐凌风他们不会过日子。
徐凌风苦笑不已,也只能老老实实看着他带着赵达章勋把货车慢慢填满。本来雪地湿滑,车辆就只能开个二十码左右。开到四十码都打滑,现在又碰到了一个到了服务区就要进去薅羊毛的人。徐凌风觉得原来一两天不睡觉就可以到的路可能一个星期都不一定能到。
老天也看不到徐凌风的焦急,它再次发出了暴雪预警。下高速都来不及了,全体被困在了一个小服务区里。加油站都只有两个加油机,货车停到加油站已经垮了大半的棚子里。全体成员只能缩在房车里生活,好在加油站的便利店的大门够宽,可以把越野车开进去。四个男人把货架什么的都扔上了货车里,把便利店彻底变成了停车场。半挂房车倒退了进去,越野车和货车彻底挡住了风雪。
可能是因为刘琛也意识到了自己舍不得不收集物资,才害的大家都被困在了这里。哪怕他少喊两次停,可能他们还能有时间去一个大点的服务区躲避风雪呢?他有些沉默的看着谷雨和谢文积极做饭,然后对徐凌风说不需要一日三餐不落,还是要节约点粮食。
徐凌风拍了拍他的肩膀,把所有的储物空间打开给他看。连冰箱都没有放过,刘琛看着满满当当的大米面粉和土豆洋葱大白菜。还有满满一冰箱的干货更沉默了。想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就算吃喝不愁也要精打细算。
徐凌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放心吃喝,只要回了京城就不需要再拾荒了。章勋也说只要回到了京城,他们就算可以混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了。谷雨知道他们说的不是自己的空间,就是一时之间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底气。